宁夏皱了下眉,直接退后几步,远离污染。
他一退走,那股无形的压力也散了。那姑娘终于摆脱了恐惧,回过神来。很快她就发现自己的不堪表现。
她竟然被自己爱慕的男人一个眼神就吓得失禁……这个认知,让女孩羞愤欲死,恨不得地下有个洞,可以让她钻进去藏起来。
这么想着,她也这么做了。于是,直接趴到地上,“哇!”的一声大哭起来。那哭声真叫一个凄厉悲惨,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刚刚被人咋样了呢!
宁老太太也意识到那姑娘的狼狈和不堪。顿时没了演戏的心情。恶狠狠地瞪向自家大孙子。怒斥道:“看看你做的好事!对着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你怎么下得去手?”
他做什么了?
他只是在被这女人冤枉之后,瞪了她两眼而已。别说得他好像动手打了人似的。她弱她有理了?宁夏可不觉得自己有错。看都没看那女人一眼,干脆的转身就走。
“奶奶要是没事,我就走了。”
“你走哪去?”宁老太太急急吼道:“还不快过来帮忙,把你白家妹妹抱屋里去。”
宁夏毫不客气的鄙视道:“她只是心虚,站不稳而已。又不是腿坏了,哪里需要人抱?既然您已经没事了,我就先走了。”说完,根本就不去看她们,大步往门口走。
老太太终于不再克自脾气,大声吼道:“站住!不准走,宁夏,你给老娘回来!”
宁夏头都没回,直接出了大门。接着就传来了汽车发动,开走的声音。
“这个小混蛋!”老太太骂了一声大孙子,回头看了一眼还在地上哭的姑娘。目光触及地上那摊液体时,眼中闪过明显的嫌恶。
“行了,快别哭了。赶紧去把身上的脏衣服换下来。一会儿,再有人回来看到你这副样子,你才真是哭都没地哭去。”
哭声嘎然而止。地上的姑娘飞快的从地上爬起来,朝着内院飞奔而去。
留下老太太在那儿生闷气。
“这白家的姑娘可真是没用。只是被男人瞪一眼就吓得尿裤子。这样的女人,怎么能当家主事”
于是,宁老太太毫不犹豫的将这姑娘从孙媳妇的预备役名单上删除了。而且是永久性删除。
“妈,小白怎么了?我刚才看她哭着跑进去了?”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大婶从内院出来,一脸好奇的问老太太。
这位就是宁家的当家太太,宁夏的母亲,刘玉梅。只是,刘玉梅在宁家一直没什么存在感。说是当家太太,其实更像是专职保姆。
宁老太太对这个大儿媳妇,向来是没什么好脸子。自然不会将刚才的糗事跟她分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指着地上那滩污物,命令道:“赶紧去提两桶水过来,把这里清洗一下。”
“呀!这是什么啊!怎么这么臭?”刘玉梅说着,用奇异的目光打量了一下老太太,状似关心的道:“妈,您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能在院子里小便呢?”
老太太差点没被气死。她早就发现,至从宁夏那臭小子跟家里闹翻之后,这大儿媳妇也没以前规矩了。如今竟然敢拿话讽刺她。真是岂有此理!
老太太狠狠瞪了她一眼,沉声怒喝:“谁跟你说这是老娘的尿?不知道,你就给老娘闭嘴!”
“不是您老?”刘玉梅皱着眉头,有些不虞的道:“那就是白家那姑娘干的了。您不是说白家的家风正吗?这大姑娘家的怎么能干这种事呢?这也太不要脸了。”
“你骂谁不要脸呢?”老太太感觉自己的权威受到威胁,立刻就暴了。“还不是你生的好儿子。一回来就欺负人小姑娘。那眼神跟要吃人似的,瞧把人小姑娘给吓得……”
刘玉梅打断老太太的话,厉声质问:“你说宁夏回来了?他人呢?”
“人?走了!”老太太不满儿媳的态度,同样怼了回去:“你教的好儿子,为了个野女人,六亲不认,连家都不要了。”
刘玉梅冷笑,“呵,我教的儿子怎么了?要不是有我儿子放了话,不准别人动宁家。这个宁家是否还存在都不一定呢!你以为,现在的宁家,还是以前的宁家吗?”
这是刘玉梅嫁进宁家三十年,第一次跟婆婆正面怼上。以前的她为了儿子,一直都是能忍则忍,可忍的结果就是被宁家人欺负践踏到尘埃里去。
直到怀孕的儿媳妇儿和儿子相继被赶出宁家大门之后,她才彻底醒悟过来。宁家人都是一群没有心的白眼狼。
无论你怎么掏心掏肺的对他们。他们永远都不会满足。你越是能干,就越是需要听话。万事都得听从安排,最好是不要有自己的思想。
就像她这几十年过的日子那样,只会埋头做事,不争不抢。只有这样才能跟宁家人相安无事。
可她的儿子和媳妇儿都是有脑子,干大事的人。他们不愿被当成棋子。自然就要反抗。所以,她很清楚,儿子和宁家是不可调和的状态。
做为母亲,刘玉梅自然心向儿子。更何况她也早就对宁家死心了。如今怼起婆婆来,也是半点不留余地。
老太太第一次被大儿媳妇顶撞,自然不肯罢休。
顺着她的话,不服气的大骂:“他放话?他放屁的个话。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