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云姑娘请来啦。怎得穿这么少,今天冬至外面可冷啦,荷柳赶忙取了件披风过来裹在了秦明桢身上,止不住的心疼。
“现下荷柳回来啦,宋妈妈便早些出门吧,临近年关,街上应当越发热闹了。”
秦明桢紧了紧披风,皱着一张小脸吩咐道:“这药闻着就苦,荷柳,你去取些蜜饯过来。”
果然有钱能使鬼推磨,宋婆子当即便拿了腰牌眯着双眼出了望月阁。眼见着房里人都一一离去,秦明桢漫不经心地让人坐下诊着脉“素云,我这几天老是觉得劳累不堪,梦魇不断,这是怎么了?”
回小姐,“你的脉象沉缓紊乱,想必是由于落水惊吓过度,寒气入体,伤了元气所致。”
“那这药我要喝多久才能痊愈呢?”
“多则一月,少则半月,要仔细调养身子,多多进补,方能痊愈。”
“既如此看来还真是良药苦口啊。我乏了,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