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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白莲花攻X纨绔富二代受16(1 / 2)

见自家小崽子沉默,没有应下,安戮整个人都不好了,像头暴躁的狮子,忍不住想抬脚踹什么,又顾忌这里是餐厅。

坐下来,闷声不吭地吃面,也顾不得烫,呼哧呼哧地吃,面相凶狠,那面如同他仇人般。

今天这面,特别难吃,肯定换厨师了,差评!

“吃慢点,小心烫。”祁景看不过他自虐。

安戮一句“要你管”差点要爆出来,看到那张精致的小脸,又憋回去,还给自己灌心灵鸡汤,小崽子还是关心他的。

-

安戮忽然发现,自己置身在一个觥筹交错的婚礼现场。

他在参加谁的婚礼?

茫然的安戮正准备离开,就听到《婚礼进行曲》的音乐声响起,神父前,站着两个人,光线有点刺眼,看不清两人的容貌,神父的声音却清晰传来。

“祁景,你愿意娶时清为夫吗?无论是顺境还是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

有什么东西忽然在安戮脑海中轰然炸响,脑袋有一瞬的空白。

踉跄前行,奋力推开前面的人群。

神父前,两抹熟悉身影清晰映入视线,安戮浑身血液仿佛被冻结,手脚冰凉。

神父:“……祁景,你愿意吗?”

“不愿意,景崽,你不能和时清结婚。”安戮呐喊着,听到祁景喊出那句“我愿意”的时候,心脏一阵钝痛,扑上前,要夺过戒指,可他的手却从上面穿过。

安戮猛地顿住,没人看到他,没人听到他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祁景与时清两人交换戒指,在两人低头正准备亲-吻的时候,安戮扑过去。

床上,安戮倏地睁开眼睛。

窗外,夜晚寂静,月光清冷,屋内大床上,他被少年紧紧抱在怀里,身上搭着被子。

他的脸贴着少年的胸膛,可以清晰听到那铿锵有力的心跳声。

原来,是梦。

回想梦里的场景,他下意识圈着少年精瘦的腰,大型犬一样依赖地蹭了蹭,似乎在努力汲取温暖般。

良久,良久,眸底残留的恐慌和无措才一点点褪去。

忽的,他猛地顿住,指尖微微颤抖。

他为什么那么怕小崽子和时清结婚?

“哥哥,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白天,少年凝视着他,看似随意的话忽的萦绕在耳边。

不想小崽子与时清在一起,行为亲密,小崽子说,他是吃醋了。

吃醋,是嫉妒,是占有欲的表现。

他想占据小崽子的一切,嫉妒可能会来抢走小崽子的时清。

吃醋,嫉妒,是情侣间才有的行为。

难道,他喜欢小崽子!?

安戮墨色的瞳孔微微放大,他抬眸,借着月色,细细打量身边的少年。

少年已经十七了,小崽子已经不小了,那里也比他大了,当初的他,初中都已经交了好几个女朋友了。

他现在还以未成年来约束景崽,可成年后呢,恋爱是景崽的自由,不是吗?

恋爱了,景崽注意力会落在男/女朋友身上,而他只能远远看着他们相拥,亲-吻,甚至看着他们结婚,没有丝毫插手的理由。

他们会离开别墅,会有自己的孩子,再也看不到他的存在。

安戮心口像是被针扎一样,密密麻麻地疼。

为什么会这样难受?

难道,他喜欢景崽!?

不,不可能。

只是他与景崽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忽然有人想抢走景崽,他不适应罢了。

就算养一条十几年的宠物,宠物死了,主人也会很伤心不是吗?

眼底的迷茫一点点清明,安戮缓缓松开了圈住少年的手,又将少年搭在他腰处的手移开,隔开距离,背对着少年。

安戮微微蜷缩在被子里,艹了一声,今晚天气是转凉了吗?真特么冷。

没一会,男人的呼吸渐渐均匀,黑暗中,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蓝色的眸子,凝视着与他至少有一臂距离的男人,看不到他的脸,只能看到背影,透着的疏离比那月色还要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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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安戮起床时,没看到祁景,抓了刘彪来问,才知道,小崽子去大清早给时清探班。

“艹!”安戮一脚踹在门上,面目凶狠。

他绷着脸,洗漱,坐在餐桌前,味同嚼蜡地啃着面包,死死盯着对面原本应该坐着一个人,现在空空如也的餐桌,仰头猛地灌了一口牛奶。

“谁买的牛奶,滚出来。”手上的牛奶瓶,被他捏变形了。

某小弟战战兢兢出来,瞧着那变形了的牛奶瓶,身体的骨头都疼了。

“你特么买的什么牛奶,都酸了,这是人喝的吗?想毒死我,继承我老大的位置吗?”牛奶瓶“咚”的一声,重重扣在桌面上。

小弟心尖一颤,从口袋摸出一块帕子,哭唧唧,“老大,我错了。”

老大和小少爷都喜欢喝牛奶,担着买牛奶重任的他,买的都是最新鲜,两人都喜欢的那种口味的牛奶啊。

他比窦娥还冤啊。

刘彪拍了拍小弟的肩膀,给了他一个同情的眼神。什么牛奶酸,老大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十几年的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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