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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2 / 3)

。终于在她快要扯开外衫之前,他压制住了她乱动的手,几不可闻、试探着唤了一声:“子安?”

混沌灼烧之中,倏然一阵清凉贴上了她地手腕,随之响起的是少年如清风朗月的声音。

闻沉渊吗?

迷顿之中,她无意识地寻着那声音看去,恍惚中似乎看见了蓝衣少年的轮廓,可是并不真切。她摇了摇头,眼前人并未消失:“沉渊?”

也正是这声“沉渊”,闻沉渊如遭雷击,怔怔无法回神。他看着面前目光迷离、青丝散乱的少女,又哪里有半分男子的模样?!

意识到这一点,握住她的手便犹如触碰了炙热燃烧的火石,灼烧滚烫得他倏地便松开了她。

清凉倏然消失,犹如置身火炉的虞归晏哪儿肯,便顺着直觉握住了闻沉渊的手,声音亦是不同于男子的软喃:“我好热,别拿走它。”

两人之前不是没有肌肤相触过,可又如何能如同此刻?他此刻虽理不清乱作一团的思绪,却是清楚不该任由她继续下去,他稍一用力便要甩开她。但她如何甘心?她变本加厉地要握得更紧。

两相拉扯之下,也不知道到底是谁使过了劲儿,眼看着坐立不稳的虞归晏便要向一侧倒下,闻沉渊下意识地拉了她一把,待得他反应过来时,只感觉脸侧似有什么温软的东西贴了上来。

他略一聚神,便瞧见了她近在咫尺的面容,两人脸颊肌肤相贴,耳侧更是她滚烫灼热的呼吸声。他一惊,赶紧抬手要去扶她起身,入手的却是肌肤的细腻柔软。

原来她的外衫本就因着她之前的拉扯松散了,两人一摔,外衫落下,便露出了白皙柔软的肩侧肌肤,此刻他的鼻息间更是充满了她身上的青竹香,分明是淡雅的清香,他却忽觉犹如火灼,整张脸都灼烧,连心都开始狂跳。

少年猛地推开了虞归晏,语无伦次:“我......抱歉......子安......不是我,不,我不是,不不不,也不是......”

他,他在说什么!

但不等他听到对方的声音,便闻得一声沉闷的声响。他倏然想起来她的不正常,遂又睁开了眼,可方才一睁开眼,便瞧见了虞归晏香肩半露,青丝凌乱地披散其上的模样。

几乎同一时间,他便立刻又阖了眼:“对不起子安,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呢?

少年尚未理清,耳畔传来一声重重的咳嗽声,咳得撕心裂肺。这一次,他再顾不得两人之间的男女之别,立刻睁开了眼,可思虑着他这般委实太坏她的清誉,遂将视线虚落在她身后,嗓音干涩地道:“你可还能撑得住?我即刻带你出去。”

他本就是为此而来。

虞归晏其实已经分不清楚少年在说什么,只是下意识地听从地点着头,似乎是她的潜意识里告诉她,他不会害她。

得到虞归晏的应允,少年蹙了蹙眉心,想要为虞归晏穿上一件外衫,就这般出去未免不妥,可哪怕他额间都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也未曾为她穿好衣衫,手足无措间却还总是触碰到她的肌肤,而且她的手也止不住地滑蹭着他的手腕,企图寻找一片清凉,整个人更是往他身上蹭,闻沉渊原本已经冷却的脸颊,似乎又隐隐发烫。

眼看着虞归晏的脸色越发涨红,也越来越靠近他怀中,他不再犹豫,当机立断地脱下了自己外衫包裹住了虞归晏整个身子,明知她也许已经没了意识,却还是道了一句:“得罪了。”

语毕,他打横抱起她,用一早骗来的钥匙打开了窗棂,足尖一点便跃得没了影。

走在街上的人几乎只看得见一道蓝色的残影掠过,偶有以为自己眼花的人却亲眼看见那蓝影倏然跌落在自己面前,蓝衣华服少年狼狈不堪的模样似乎是被什么惊着而忽然落下的。可不过须臾,那抱着人地蓝衣华服少年转瞬便没了踪影。

待得闻沉渊抱着虞归晏掠回齐王府时,一直候在府邸的闻安便迎了过来,见着自家主子竟然面色绯红抱着一个女子,他虽是诧异,到底并未开口询问,只道:“主子怎地回府这般早?”

今日主子本是要随王爷出府去见贤王的,不该回来得这般早才是。

闻沉渊抱着虞归晏便往自己寝室走,将近两个多月的相处,他下意识里还是将虞归晏当作了男子:“快去请大夫来!”

主子这般急,闻安应了一声便迅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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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客香居邀月楼外,齐王歉意地朝贤王道:“微臣教导无方,才让犬子这般顽劣不堪,竟敢在席宴上一声不吭地离去。”他面有愧色地道,“微臣代犬子向王爷赔罪。”

说着,他便要跪了下去。

贤王赶紧扶住了他,心里虽是不愉,但面上却半分未曾表现出来:“闻大人多虑了,本王并无怪罪之意,令郎不爱拘束,离席前也有告知,本王岂是那等不分青红皂白之辈?”

齐王整颗心都在早早离了席的幼子身上,无心与贤王多做纠缠,便推辞着辞了别,迅速回齐王府。

沉渊虽是顽劣,可从不会这般拎不清轻重缓急,直接在宴席上骤然抽身而去,更遑论今日是他自己提出地要前往,他断无无缘无故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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