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再来我的地盘,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徐星淳紧咬着牙,浑身上下的泛着疼,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疼痛的滋味传遍全身,令他苦不堪言。以前在沈家的时候,至少能吃上饱饭,现在连一顿饭也吃不上了。
这一幕落在苏映晗的眼底,他不由笑出了声:“虎落平阳的时候,就得挨些欺负。”
宋瑶心里泛起冷意,脸色吓得苍白极了。
宋瑶急急忙忙站起身来:“苏家姐姐,我如今也吃饱了,该离开了。”
“那我送你。”
“不……不用了。”宋瑶实在受了惊吓,很快便离开了这个地方。
苏映晗早已经见怪不怪,而是对苏慕晴招了招手:“慕儿,不如再来看看好戏?”
“大兄为何要故意吓三姑娘?”
“这便是我的本性,什么吓不吓的?”
苏慕晴皱眉:“那徐星淳又是怎么沦为乞丐的?这等事沈家能咽下这口气,还没要他的命?”
“自然是我去保下他的,我不仅保下了他,那段日子还好衣好食的供着。我本想看看他失去了这条路还打算怎么做,可他贼心不改,非要踩着别人往上爬……”
苏映晗的眸光微冷,笑容也难看了起来,“他为成我的心腹,不仅伪装了起来,还拉了我身边的随侍背叛了我。”
“……背叛?”
“一击不中,就会造成后患。小打小闹又不疼,还能让旁人生出怀疑,他自己的手倒是干净,却撺掇随侍给我的饭菜加了泻药,正是二月会试的那一天,他自己再出来揭穿那人,落得个有功和知恩图报的名声。”
苏慕晴呼吸紊乱,没想到那个徐星淳竟这样可恶。
这不禁让她联想到了范家的事,这种手段,岂非和萧奕谨的如出一辙?
苏慕晴也顿时恶心了起来。
“我中了解元,多引人注意?这些年纵然再八面玲珑,也难免的罪过人,引得别人嫉恨。他倒是看得透,要踩着我,踩着苏家朝上爬。”
苏映晗手一点点捏紧,他给过徐星淳机会了,不是吗?
现在沦为乞丐,又变得一无所有,全都是他自己贪心不足的关系。
今后,徐星淳只怕会更惨。
他就像是猫捉老鼠一般,明明已经掌控了老鼠的生死,却还是要看着他挣扎。让老鼠觉得自己快要逃出生天了,又一口咬住他,如此反复多次,直到他彻底失去所有希望为止。
“说了这么多,便是想跟你说一件事。”他看向了苏慕晴,表情满是认真,“慕儿,别因一时心软,而留下祸患。”
“……你说的,是章鸿?”
苏映晗笑道:“不是章鸿,而是萧奕谨。你上次不该这样激怒他,幸亏我及时赶到。”
苏慕晴垂下了头:“我……我只是每次见到他和章鸿,便会忍不住心里的不平。”
“就算如此,也不能用这样的手段,你可以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这句话犹如水,流淌到了她心里的最深处,渐渐汇聚到了她的心湖。
苏慕晴顿时变得豁然开朗了起来,犹如拨开月明。
“我知晓了,多谢大兄。”
苏慕晴本是出游踏春的,可宋瑶都走了,她一个人也没什么意思。
很快,她便同苏映晗一起回到了苏府里去。
三月末,正是苏慕晴的及笄之礼。
这中间发生了几件大事,其中一件便是章鸿纳了杜玉浓,他喜欢了魏雪拂一辈子,痴迷了她一辈子,就连喜欢的女人都和魏雪拂眉眼相似,终究还是葬送在上面了。
皇上本就想将那些流言蜚语压下,谁知章鸿却非要把事情摆在明面上。
对于章鸿和萧奕谨来说,大约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一辈子没得到的,就更加想要了。
章家为明哲保身,章老将军故意把嫡子养废,打消先帝疑心这步棋,到底是走错了。
南阳城开始透着诡异的气氛,人人都知道,每日上朝时,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到三月底,苏家也发生了一件大事。
宋夫人那边终究不好拒绝,就算范家犯了事,苏夫人也是外嫁之女,不会受到牵连。再加上裴清砚如今的权势,以及苏映晗连中二元的气势,这才让宋夫人动了心。
苏夫人看得明白,也不好开罪宋夫人,那日两人细说的时候,苏夫人只说了一句话。
“你家大姑娘身子骨弱,怕是撑不起苏家这么多繁琐的事情,不若改成你家三姑娘?”
宋夫人微怔:“我家三姑娘这才十五……”
“十五再养几年,等到十七八嫁过来也无妨,只是你家大姑娘嘛……之前林悦儿的事,我还有所耳闻呢。”
苏夫人原以为可以用这话堵住宋夫人,没想到她回去考虑了几天,竟一口应下了。
苏夫人完全不敢相信,怎么看也是宋家的门楣更高,宋夫人到底怎么了,非得把自己女儿朝苏家塞?
她瞬间便联想到,之前柔嘉公主的寿宴,宋夫人曾帮过裴清砚。
莫不是宋家已经投效了裴清砚,又发现裴清砚非慕儿不娶,便把主意打到了苏家身上?
她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