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半是假糊涂。”
妖皇子可不愿听这样的话。
白娇却道:“皇姐,此话怎讲说?”
白娇:“动物直觉。”
这时妖王对白娇道:“其实我此次带你来,本意是想让两族联姻,他若真是个草包废物,正好做你傀儡;他若不是个废物,你嫁给他也不亏。”
“可是他却抱着这金丝雀来,却是把我的嘴堵得严严实实。怕是一个有主见的主。”
白娇捂着肚子若有所思。
妖王道:“娇娇,将你嫁给他,你可愿意?”
白娇淡然道:“出身王族,婚嫁之事哪有什么愿意不愿意的,都听父王安排。”
妖王满意点了点头,然后锁眉看着白娇,“娇娇,你这肚子怎么还没好?要不要请个巫医看看?”
*
弥夜植皮后虽然还有淡淡的痕迹,但是看起来已经好了许多。
甚至不知是不是将夜的错觉,他觉得那个在母亲被魔尊分尸的刺激下,百年来不曾成长的小公主,好像悄悄长高了那么一点。
他才意识到,孩子心智的弥夜是需要陪伴的,而自己向来不是一个好的陪伴者。
将夜百忙之中抽时间来看她时,发现她居然在看书。
那位从不读书写字,只爱听故事的小公主开始看书起来。
要知道这小公主活了一百多年,认识的字却是加起来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将夜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我的公主这是怎么了?”
弥夜抬起她
() 还有一些不显眼疤痕的小脸,她说不得特别美,但是精灵古怪中又有一份孩童独有的纯真,“阿姒姐姐说腹有诗书气自华。”
说完还挺了挺小小的腰板。
将夜轻哼了一声,“她自己认识的字也不比你多多少。”
这话其实不尽然,姜姒开始确实是看不懂魔族的字,但是她学东西很快,基本已经没有问题。
弥夜自己只认识十来个字,自然也不知道姜姒能认多少,她只是道:“阿姒姐姐说的不是她自己,说的是多读书能像你一样,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上马定乾坤。”
将夜道:“这种拍马屁的话在外就不要说了。”他面色肃穆,让弥夜有些害怕,但还是乖巧地点了点头,问:“可是哥哥,马是什么?”
然而将夜再低头时,眼中却是划过一分愉悦,他懒洋洋拿起弥夜的书,漫不经心地道:“本尊的渊兽一口能吞一个的玩意。”
他想了想,朝那金丝小院走去。
姜姒把头扎在被子当中,她恨不得立刻失忆,但是早上的一幕幕却不断在她脑海之中浮现。
那个混蛋居然当众吻自己!
当众以口对口地灌自己酒!
当着那么多人!
而自己还颤了!
她为什么会颤!
还有人发现吗?
不会不会,应该不会,一定不会。
这时候一个低磁好听却带着坏意的声音响起:“爽吗?”
姜姒从被子中钻出,头发有些乱糟糟的,不可置信看着金丝笼外的椅子上,好整以暇喝着茶看自己的年轻魔尊。
她肉眼可见的从脖子红到了脑门,整个人像是被煮透的虾仁,她一挥袖子,四条冰棱射出,割断了拴住窗幔的绳子,窗幔飘然而落,不想再看将夜。
然后只见笼门咔咔作响,姜姒居然在上面用冰链条整整挂了十把锁,还在笼子周围下了三层禁制。
将夜脚抬起来搭在桌上,悠闲喝了一杯茶,“你说你羞成这样,当时又怎么颤成那样?”
姜姒恨不得从枕头里掏棉花出来堵住耳朵,但掏出枕芯发现里面根本不是棉花,至于是什么,她也不知,从来没见过,魔域的地产和人间相差很多。
一怒之下居然用枕头去砸他。
这家伙两世都一样的恶劣,以欺负她为乐,她闷闷道:“欺负我算什么英雄!”
笼子都被她自己给锁死了,那枕头自然也是砸在了金丝栏上,掉在了笼底。
正在喝茶的将夜抬起那双凌厉之间又带着魅色的眼,似笑非笑道:“这可算不得欺负?”
姜姒隐约记得,江啸宇好像也说过这句话,她知道跟他做口舌之争,自己是赢不过他的无赖,于是道:“是英雄好汉不准强行破笼。”
将夜:“那强行破你行不行?”
姜姒整个人僵了半天,拉开窗幔,又是一个枕头扔过去,再次砸在了笼壁上。
将夜眼中笑意更甚,看着红幔之间露出一张气
呼呼小脸的她,
觉得疲惫被扫去许多。
“是说人间那么多家伙那么喜欢养雀,
着实有趣。”
姜姒几乎有些咬牙切齿道:“我不是金丝雀!不是金丝雀!”
将夜:“不是金丝雀你在这笼中呆那么开心?还把自己反锁在里面?”
姜姒:“你……”
阿玉在外面撇着嘴,要哭不哭地道:“为什么尊上总爱欺负我们姜姒姑娘。”
没想到魑则说了一句和将夜相似的话:“这算哪门子欺负?”
阿玉“啊?”了一声。
魑则笑着看着里面斗嘴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