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苟洱的话一边把信拿出来,
这都走了快三个月可算是有家书回来了,就看着书信上面都是些俏皮不正经的话语,杨宝黛气的发笑,简直想把赵元稹拧着耳朵打一顿,后面才看男人一一的交代他此行的大事已成,等着骆轩学伤好了就能回来了,具体的时间道没有写上,她来回看了两遍,激动的心情才得以平复。
“对了,不说檀香也要回来吗?这怎么只字未提?”杨宝黛疑惑起来。
苟洱摸着下巴,目光也有不解,:“她自己不愿回来,应该给了手书给元稹。”
杨宝黛点点头,这才把信纸递给苟洱让他也看看,轻问:“他可还给你说了什么其他的。”
这些里头的事情,苟洱自然是知道的,赵元稹一路都有飞鸽传书给苟洱保平安和沿途情况,到底
是受命于皇帝老子,老皇帝是要知道他们情况的。
可他也不会告诉杨宝黛北程秘行的坎坷和艰险,扫了眼信,已经能够感觉赵元稹在北程日子怕是过得极其滋润的,他不接杨宝黛话,反打趣道:“这鬼玩意还有心思和你贫嘴,我得留着,回头给骆轩学看看,估计得后悔死给赵元稹挡刺杀了。”
杨宝黛掩唇也是跟着轻笑起来。
“二叔二叔!”这时候清脆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就瞧着个粉扑扑风身着华贵的小男孩捏着竹蜻蜓跑了过来,一头扎到苟洱怀里,亲昵的不得了朝着苟洱膝盖上爬,声音软糯糯的:“穆大伯说我很听话,穆奶奶就带我出来玩了,嘿嘿,刚刚升平说瞧着你了,我就让他偷偷带我来了。”小娃娃说着抱着苟
洱的脑袋就是吧唧一口:“穆奶奶不知道,我和他说我抓蝴蝶去了!这是升平给我做的,好看吗!”
名唤升平的侍卫默默的站在旁边,看着自己家的小主子,目光十分怜爱。
“这是?”杨宝黛看着娃娃好生可爱,不禁有了亲近的心思,笑眯眯的问道:“可是骆轩学家的小公子?”
“正是。”苟洱摸了摸小男孩的脑袋,就给杨宝黛介绍起来:“这就是骆轩学的儿子,叫归哥儿。”他拍了拍归哥儿的脑袋:“这是你义父的娘子,还不叫人。”
归哥儿抱着苟洱的脖颈,看了杨宝黛许久,目光怯生生的,只感觉面前的妇人十分屹立,黑曜石似的眸子转啊转,转而好奇的看着他的肚子,抬头看
着苟洱,脆声问起来:“义母是要生小娃娃了吗?”
“是啊,到时候归哥儿就是大哥哥了。”苟洱扭他脸蛋。
说来惭愧,犹豫骆轩学把这个独子保护的极好,加之杨宝黛很少参与侯爵府的宴会,除开当年大婚匆忙见过一次意外,就再没有瞧着过这个孩子,不认识也很正常。
杨宝黛瞧着他手里握着的竹蜻蜓,就把脑袋上的蜻蜓赤金簪子取下来,在他面前晃了晃,那薄薄金丝做出来的翅膀在阳光下忽闪忽闪,十分的栩栩如生,杨宝黛笑眯眯,“给你,就当见面礼了。”
归哥儿哇了一声,抬手抓过蜻蜓簪子,得了东西归哥儿十分的开心,扭头看着苟洱,语气有点谨慎:“二叔,我可以要吗,爹爹说了,他不在,我要
听你的话!”
苟洱轻轻的点点头。
“他为什么叫你二叔啊?”杨宝黛好奇起来称呼。
“骆轩学是要他儿子日后成为全京城最强的关系户啊,还不靠联姻,就犯嘴皮子叫几声二叔大伯义父的。”苟洱瞧着归哥儿黏着他不撒手也随了他去,时不时打下他的小手,让他安分些:“这衣裳我新作的,抓坏了那你买糖的银子抵!”
归哥儿委屈巴巴跑到杨宝黛怀中,杨宝黛现在可抱不动他,十分爱怜的摸着他的小脑袋,拿着糕点喂他吃。
就在这时候,外头传来了嘈杂的声音,苟洱适才柔和的眼神突然一变,立刻把拎着归哥儿的衣领
子丢给带他来的暗卫怀中,又飞快把那封书信撕碎,丢到桌案上燃烧着香的三足鼎里头。
赵元稹去北程的事情可不能让外头的人知道。
“这院子是我们家先给了预订银子的!你是哪家的人,敢来挡我的路,给我滚开!”随着这声怒吼,一个人影落到了杨宝黛的眼中。
居然是许久未见的海如兰。
自打兰桂丹去世之后,兰家便是深居简出起来,之前海家老太太被海如兰秘密从发配的半路截了回去,整个兰家更是闭门不见客起来,海老太太是赵元稹高抬贵手,也为其遮掩的极好,没有任何人有机会上兰梁的折子,如今不说升官,至少没有人威胁道兰梁如今的地位。
眼前的海如兰穿着身白蓝色的对襟,挽着个贵气的发髻,带着根百合花的缠丝簪花,颇为像是守孝的模样。
也是,海老太太当时被抄家的时候就气的吐血,想来是活的不久。
海如兰瞧着跟前两个人,立刻哎了起来,啧啧了几声,铆足了气力声音极其的大:“我就说是谁非要这地方最隐秘的院子,感情是趁着男人不在,和人厮混苟且啊,啧啧啧,居然还是和自家人通奸,赵元稹知道了怕不是要气死!可是不得了了,这一个是做妻子的,一个是做兄弟的,也算是叔嫂通奸了啊!”
“阁老夫人的位置都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