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当追踪部队使唤完,又要我当情报人员去调查别人?我的假期都快结束了,能不能让我回个家,任务一个接一个的好累人啊。
“原来他是叫安吾君啊......”金发少年斜了一眼那个眼镜男,对方站在首领办公室的角落毕恭毕敬,一言不发。
心里的抱怨再多,和晖还是踏上了东京的新干线。顺利的查到了坂口安吾的履历,和他自己描述的差不多,都是靠着超高的情报能力干欺诈偷窃那一系列勾当,虽然这种小偷小摸挺多的,但杀人放火的大错也没有。
期间击退了不知是什么组织派来的暗杀者,因为一时不察金发少年被刀刃划破了衣服,随即反应过来后拐进了就近的小巷子里。
暗杀者用的是小刀,在和晖用赤色的火焰融化了对方的刀时,杀手的脸上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后退一步,有了撤退的意图。金发少年当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一个响指,赤色的火焰就包裹了他。
他的保护者是不是最近都罢工了,难道是因为自己摸出了他们的身份所以不高兴了吗?
记得是在前一个假期,初三寒假的时候。他在港口发现了之前一面之缘有着意大利烟草味的老爷爷。那时老爷爷正在说教谁,精神的一点都不像暮年老者。
等和晖走近后,看到老爷爷的对面是一个留着葱绿色头发的没有脖子像是萝卜(?)的男人,面容偏成熟,感觉是个叛逆的成年人,却在老爷爷面前伏低做小,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白发老爷爷明显是看到了和晖,觉得在外教训别人不太好,于是一梗脖子,进行了最后的收尾,“贝西,爷爷和你说的话都明白了吗!”
“是!大......欸?”老爷爷忽然踩了萝卜头一脚,贝西反应过来了什么,“我是说是!我明白了,大、大......大爷!”
原来是爷孙俩啊。
孙子不争气,爷爷操大心,看着老爷爷教训孙子的画面,和晖总是出戏到一个老园丁在种萝卜。
贝西辍学混日子,家里的罗普老爷爷也没有办法,爷孙俩的日子很是艰难。
“需要工作吗?”由他介绍工作,他就能掌握罗普的行踪了。在横滨这么久,这位老爷爷是和晖遇到的唯一抽意大利烟的人。
于是罗普进入了海常高校,也是和晖初中毕业后打算回横滨上的高中,成为了一名园丁。
也是从那个时候、或者更早以前,他身后的保护者就不怎么出手了。就像这次,暗杀者的刀子都划上来了,保护者依旧无动于衷。
......是觉得这样的杂鱼没有出手的必要吗。
调查完本应该当天就回横滨,可和晖却惬意的在酒店开了一个房间,打算给自己放个假。他明明是在假期,森鸥外却总是给他找事情做,要是早回去了森鸥外肯定又要给他派任务,那还不如在东京休息一会呢。
这里离米花町有点远,就不回燕生那边了......说起来这家伙做教师做的很开心啊,异能力到底有没有恢复啊。
在床上歇了一会的金发少年一跃而起,打算换下衣服洗个澡。且这件外套还被划了一个口子,肯定是不能穿了,如是想着,和晖摸上了那道口子。
.........
沉默。
口子在右胸,划穿了衣料,风衣内部的隐藏口袋也破了一个洞。
伸手一摸,里面空空如也。
一直贴身放的卡茨契身份证不见了。
艹,法克。
今日走访的地方可不少,不过身份证应该是被暗杀者袭击后才掉出来的,那么就是袭击地到酒店的这一段路了。和晖打算先到袭击地去找一找,如果没有再到当地警局去看看。
袭击地,暗杀者也是在那里「失踪」的,如果被派遣暗杀者的家伙——港黑的敌对组织捡到可就不太好了啊。
穿过街道,来到小巷口。Lucky,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身份证,还在这里太好了。
就是已经被人捡起来了......
拿着他的身份证的,是一个青年,一个身上带着冰川和湖畔微风气息的外国人。
银色的长发,瘦削的身躯,威兹曼?
......不,气味不对。
似是察觉到身后有人,外国人转过了身,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后,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俄罗斯身份证。
“卡......茨契?”银发蓝眼的青年就着月色读出了身份证上的名字。
俄罗斯身份证,可不是日本人会几个音标就能读出来的,眼前的青年,是堂堂正正的俄罗斯人。
青年一拍脑袋,张开嘴指着对面的金发少年,“我见过你的!”
是呢,我们是见过。
四年前圣彼得堡的阿尼奇科夫大桥。
但是......当时明明用幻术消除了他的记忆,为什么他还会有印象。
世界滑冰花样锦标赛,每年举办一次,今年是在日本东京举行。维克托作为俄罗斯选手参赛,因为四周跳时的最后一个跳跃失误,维克托与金牌无缘,只摘得了铜牌。
比赛失利的维克托喝了几杯闷酒后就找借口离开了聚会,换上外套独自一人走出宴会厅,语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