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不怪那么多人喜欢留恋温柔乡,真的是太美好了。
她突然有些理解黎言之以前为什么每次出差回来都会拉着她不停的做,要的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欢||愉,还有精神上的解放,对疲倦的解放。
祁蔓原本还有些抗拒这样的姿势,躺下后却主动搂黎言之的细腰,头往她怀中蹭一些,知知以为两人在做游戏,也想过来凑热闹,被黎言之拎脖颈放在茶几上,还不忘凝它一眼,知知有些委屈,喵呜一声趴在茶几上,祁蔓听到声音转头,随后整个人转身,背对黎言之,伸手揉揉知知。
她手刚放在知知身上,黎言之双手也放在她太阳穴处,低低嗓音传来:“怎么突然问何书记了?”
虽然她一百二十个不愿意在这种氛围下提这个名字,但祁蔓不会无缘无故的问,必然有事,祁蔓被她揉捏的舒服,差点忘了喊她过来什么事,她抬眼道:“何书记以前认识你父母吗?”
黎言之想了会:“认识吧。”
祁蔓深思几秒:“很熟吗?”
黎言之摇头:“不算很熟。”
她小时候见过何苏元,那时候他还不是书记,和他们家的关系也谈不上非常好,荣天那时候是不小的公司,所以和政府的人都有来往,不仅仅是何苏元,还有很多人,会记得何苏元是她接手荣天和与何苏元联系上,有次闲聊,何苏元问她记不记得小时候他抱过自己,黎言之这才回想起来,好像确实有这回事。
不过她记性好,对其他人还记得住,没记住何苏元,想来小时候见面少,所以应该不算很熟。
祁蔓沉默两秒:“那何书记认识唐阿姨吗?”
“唐阿姨?”黎言之点头:“认识。”
祁蔓诧异:“他们怎么认识的?”
黎言之失笑:“何书记很久负责项目审批。”
所以和很多公司都有来往,荣天,锦荣,昊业,这些在国内排上号的公司,和何苏元的关系都不错。
祁蔓秀眉拢起:“项目审批?什么时候的事情?”
“几年前吧。”黎言之说道:“他在那个岗位干了七八年。”
“怎么突然问他了?”
她摇头:“何辞又想让你做什么?”
“不是何辞。”祁蔓咬唇,抬眼,黎言之微低头,侧脸平静,五官柔和,双目似水,灯光落在她身上,晕出一层层光圈,五彩斑斓,祁蔓觉得自己醉了,她敛神,从黎言之身上坐起来,靠她身边说:“我今天看到一张照片。”
黎言之侧目:“什么照片?”
“你还记得我们在唐阿姨家吃饭,看她挂在客厅的照片吗?”
黎言之思索两秒,目光逐渐深幽:“记得。”
“我今天看到一张差不多的。”
“差不多?”黎言之秀眉拧起来:“什么是差不多?”
“就是穿一样的衣服,有你父母,还有唐阿姨,还有个男人。”祁蔓碎碎念一般:“你知道照片是谁拍的吗?”
黎言之不用想就说道:“何书记。”
祁蔓一拍手:“所以唐阿姨家的照片,也是何书记拍的?”
不过刚刚黎言之说他们以前是旧友,如果还一起合作过,那拍照片很正常,可祁蔓看到那张照片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她分析不出来,干脆把问题交给黎言之。
黎言之坐在她身边,思绪很乱,她没想过唐韵家的照片是何苏元拍的,还有她父母,和何苏元的关系也这么要好吗?何苏元以前只是审核项目,拍照这种事情,显然私交甚好,可她却没调查出来,是有人故意抹掉这部分痕迹?
为什么要抹掉?是谁抹掉的?黎言之秀眉越拧越紧,她偏头刚准备和祁蔓说话就看到她合眼浅眠,呼吸平稳,显然已经睡着了。
连妆都没卸掉,足以证明她累极。
祁蔓今儿肯定累,那么多客户,还有个黎穗,她来之前居然只想那种事情,黎言之心头涌起浓浓歉意,她扶祁蔓身体躺自己腿上,双手帮她把秀发打理好。
看着祁蔓精致五官,黎言之想到她刚刚说的照片事宜,她琢磨半晌从风衣口袋拿出手机拨一个电话出去,那端听说要查何苏元时愣几秒:“黎总?您说的是何书记?”
黎言之当然知道这有多大胆,也知道这有多困难,但她已经走在钢丝上了,她不想每天醒来都提心吊胆,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祁蔓和她一样,过这种生活,所以要查下去,而且是必须查下去!她沉声道:“你亲自查,不要惊动任何人。”
她说完又道:“先去查何书记和昊业近十几年的联系。”
“十几年。”那端的人犹豫两秒:“黎总,有些资料可能已经丢失了。”
他说的太委婉了,不是丢失,很有可能已经被掩藏了,退一万步,如果真的和何苏元有关系,那这件事被查出来的几率,差不多为零。
一个就是在政府工作,最清楚内情的人,如果要动手脚,那真的太容易了,而且这么多年过去,该有的线索,也早就被盖下去了。
黎言之岂会不知,她低声道:“先查,能查多少就汇报多少。”
这次她多说一句:“注意自己安全。”
那端沉默几秒:“我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