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会感觉非常难受。
而人类的皮肤柔韧结实,是最适合发泄的。
不过,他小学时候和朋友玩闹,咬伤了对方的虎口,结果对方被父母带去打了狂犬疫苗后,他就再也没有咬过人了。
……那时候年纪很小,具体细节江繁也记不清了,如果不是卢卡突然提起“咬人”,他都快要忘记这回事了。
所以他当年,真的有咬的那么用力吗???
(一百一十八)
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江繁看着卢卡问道:“你要咬哪里?”
问完以后,他抬起手来看了看自己那汗黏黏的皮肤,有些好笑道:“我出了一身的汗,又脏又臭的,要不我先去更衣室洗个澡,再来找你?”
卢卡顿时呆住了。“你说真的?”
江繁也愣了一下:“那你还咬不咬?”
“咬!”
(一百一十九)
但卢卡去更衣室里洗了个澡,脑子就终于冷静清醒了许多。
他心里有点古怪,下意识的舔着自己的虎牙,心想,格雷戈里,脑子里都在想什么啊?
一般人听见有人问,“我能咬你吗?”,会一副仿佛这问题十分正常一样的回答说:“你要咬哪里?”吗?
难道不是惊讶的立马拒绝才正常吗?
还有,他想咬人也就是一时冲动,只要当时忍耐下去,也就慢慢没什么太大关系了。特地跑去更衣室洗澡,再来给他咬什么的……
未免有点太过正式了吧!?
但是,如果要算的话,是卢卡自己提出了这样的要求,又和别人约好了,结果最后他放了鸽子算是怎么回事?
这么想着,他把自己擦干净,套上清爽整洁的备用衣物,神色多少有些微妙的离开了更衣室。
不过两连败的打击让雷达丁联的更衣室整个氛围都十分消沉,倒也没有人过问他的去向。
卢卡慢吞吞的朝着球场门口走去——兰洲的大巴还在。
太好了,他还担心自己洗澡的时候,兰洲就把队员们都带走了呢。
他也说不清自己站在门口干嘛的等了一会儿,然后终于听到了一个清亮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卢卡!”
红发的少年转身望去,便见那个浑身是汗也非常好看的金发少年,如今清清爽爽的朝着他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跑了过来。
他伸出手臂来,说:“咬吧。不过要快点,我们的大巴等会就要开了。”
卢卡:“……”
总觉得什么地方怪怪的。
你说他们本来一个兰洲,一个雷达丁联,踢了两场友谊赛的单纯关系,怎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种奇奇怪怪的样子了?
但看着眼前骨肉匀称的手臂,方才明明已经平息下去的痒意,慢慢地又浮了上来。
卢卡磨了磨牙,捧住了江繁的手臂,一口咬了下去。
柔软的肉很快的下陷,牙齿感知到了骨头的硬度,期间还有筋膜横贯在皮与骨之间,赋予了那微妙的紧致与坚韧。
想起自己的队友总是没咬多久,就喊着“痛痛痛!!!”的挣扎抽身,卢卡想了想,稍微收敛了些许力气。
“痛吗?”过了一会儿,他才稍微平复了些许心情,松开了嘴,看见江繁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了一排牙印。
“还好。”江繁歪了歪头,感觉了一下,笑着问道:“你现在心情好点了吗?”
卢卡表情复杂的看着他道:“你该不会以后准备赢一次比赛就让人咬一次吧?”
“怎么可能!”江繁用一种“我又不是傻子”的表情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理解卢卡为什么会这么想。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
卢卡莫名的又有点生气道:“那你再让我咬一下。”
他伸手去握少年的手臂,金发的少年竟然依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顺从的将手递了出去。
一股莫名的戾气涌了上来,卢卡不再收敛的深深咬去,但也没有听见那熟悉的痛呼和挣扎,只感觉他的身体蓦然僵硬绷紧了起来,低低的“嘶”了一声。
卢卡抬起脸来,问道:“痛吗?”
江繁这次诚实的点了点头:“痛。”
“那你为什么不推开我?”
江繁却下意识的笑着说:“没事,我还忍得住。”
卢卡:“……”
他摸了摸他手臂上属于自己的牙印,像是胡乱的帮他揉了几下。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道:“你是个傻子吧?”
(一百二十)
江繁回到大巴上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到齐了,他在霍伊尔的身边坐下,长长的松了口气。霍伊尔好奇的摘下耳机,侧过头来问道:“你跟卢卡在说什么?”
他们都看得见卢卡和江繁在球场门口似乎在说话,不过他们站的地方靠近角落,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就不大清楚了。
“他输了球情绪比较低落。”江繁回答道。“一开始有点生气,觉得我给布拉德利的那个助攻是在耍他们。”
霍伊尔担忧的皱起了眉头:“他找你麻烦了?”
“没有,一点误会而已,我跟他解释清楚了。我说我那个时候不是故意不射门的,是牛尾巴过人用多了,可能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