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内容是和俪斯汀合作后股价市值的情况,负责人将密密麻麻的参数展示在投影上,陆怀瑾努力看了看……
好吧看不懂,不过总体听来应该是升了,升了就有钱,有钱就好,有钱就能更好地养老婆。
负责人说:“不过近期还有一件事比较奇怪……现在有人在大量收购我们公司的散股。”
“收购多少了?”文也问。
“这个还不太清楚。”负责人遗憾地摇摇头。
因为《衣乎者也》,杜卜亚的股价一路水涨船高,即便如此,证券市场瞬息万变,散户们的动作都十分小心翼翼。
国民度高的企业如腾咕,格力咕,海尔咕,看起来只要买入就稳赚不赔,但一般的散户也不会做出大量收购散股的举动,更别提杜卜亚只是在一个圈子内红火的企业。
总的来说,十分反常。
陆怀瑾虽然现在不太懂这个,但隐隐约约地察觉到了什么,皱眉开口道:“查。”
“好的。”
会议结束后到了中午,文也敲敲陆怀瑾的桌子:“一起吃饭?”
公司附近有很多不错的餐馆,为避人耳目,文也选了家人少清净的日料,包厢门一拉,谁都不知道屋里坐了谁。
饭刚送上来没多久,就听外面吵吵闹闹。
“哎先生您不能进去,那是私人包厢。”
“没事,屋里的人我认识,是我哥。”
“先生请您等一下!”
“唰”一声,包厢门被拉开,露出一张笑得邪气又欠揍的脸。
“哥。”陆昭冲他道。
语气里十成的没安好心。
与此同时,徐行的学校。
方未已受周观澜之邀,这周又来学校开了讲座,座无虚席。
而这次徐行又遇到了白牧,除他之外,还有闫格,两人并排坐在另一处,没发现角落里的徐行。
闫格听得很认真,坐时和站一样,脊背挺拔如同松柏,和周围学生们的气场浑然不同。
而旁边的白牧则蔫巴巴的,身上跟没有骨头一样,趴在桌子上。距离舞台事故不过几天,他的脚还没好透,手边甚至还放着拐杖。
这么身残志坚啊。
不过很快徐行就发现,他在睡觉。
接着,闫格似乎是发现白牧在开小差,不知怎么一个操作,白牧立即挺直了腰板,正襟危坐听课。
徐行在远处瘪了瘪嘴,心说这金主倒是画风清奇,还督促你学习。
说是不在意,但徐行还是忍不住好奇八卦。
闫格作为俪斯汀的CEO,能做到业内龙头的地位,双商在线。这样的人能看不出白牧的小九九?加之白牧在节目里对陆怀瑾的心思昭然若揭,还有欺骗他说原来不认识自己和陆怀瑾。
虽说是包|养,但是这也太随心所欲了吧,不是很懂你们金主的脾气。
中途休息,徐行去了趟洗手间,隔间的门一个个都关着,徐行有些急,耐心挨个看过去,试图找到一个没人的。
一个隔间里突然走出一个醉醺醺的人,身上的衣服灰一块白一块,带着尘土气息。
公交附近天桥翻修,一队施工的工人就在这附近吃喝拉撒,只不过工人们不被允许进入教学楼,不知这个是怎么溜进来的。
这人估计喝了不少,裤子拉链都没拉上,走路走打漂。
通道狭窄,徐行往旁边让了让,给对方留出足够的空间,示意他先过。
结果经过徐行身边时,他一把拉住了徐行的手腕,顶着张泛红的脸凑近,笑得十分猥琐:“小姑娘长得还挺漂亮哈。”
被劣质的酒气喷了一脸,徐行皱眉,但还是耐心道:“这位大叔,我是男的,麻烦您松一下手。”
“男的?”醉汉愣了一下,嘿嘿嘿笑起来,伸着脏手就在徐行脸上摸了一下,“男的也行啊,只要漂亮好看,不挑。”
白皙的脸上瞬间出现一道黑印子,徐行愣了一下,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手腕用力,打算把这个揩油的醉鬼背摔过去,让他尝一下战斗民族的毒打。
起手式还没摆好,醉汉被人拽着后衣领,粗暴地丢到一边,闷哼一声,脑袋一歪不说话了。
闫格慢条斯理地收回了目光。
“没事吧?”他问徐行。
徐行眨眨眼,摇头:“没事,谢谢闫总。”
“客气。”闫格笑了笑,“徐先生手怎么样了?”
“没什么事,就是被他抓了一下而已,洗个手就行了。”徐行看着手腕上脏兮兮的痕迹,嫌弃万分。
“不,我是说上次扭到的。”闫格的目光在他手腕内侧的血管处停留了几秒。
徐行没料到闫格连这个都记得,点点头:“也没有大碍了,谢谢闫总。”
上次扭到手借用医生,加上这次,徐行总共欠了闫格两次人情,虽说这次的情况他自己也能解决,但欠人情的滋味不好受。
徐行再次道谢:“方老师这个讲座下午还有一节,您和白牧下午应该还在吧,我是本校学生,知道有家很好吃的餐厅,不如等下我请您吃个无法?”
以闫格的地位是不需要什么小恩小惠的,请他吃个学校的饭也许是不错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