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归这波又吸了一圈好感,大家对她们都是竖起大拇指的。
陈喜麻利地把会开完,接着就又投入建设的事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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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院很顺利地开课。
开学当日放了许久的炮仗,还难得请了舞狮子的回来舞一通,将学院的人气给提前预热起来,大家也都欢喜。
孩子们都被家人换上干净得体些的衣裳,规整地坐在亮堂的教室里头,嗅着满屋的木香味还有书本的味道,叫他们原本调皮捣蛋的孩子也认真端坐起来。
农家孩子胆子还是要大一些的,因为爹娘没时间带得少,都是跟哥哥姐姐玩,如今大些的拖带着小些的孩子。
高高低低坐满三间教室,因为担心他们不适应所以暂时混着教导,毕竟是启蒙班,等以后习惯了再根据成绩分班。
是的。
她们的学院是照着学子的成绩分的,而不是照着年龄。
启蒙班都没办法毕业,那么也不会升级到下一个学级,如果七岁都考不过启蒙班,那么就会被淘汰掉。
其他年纪小些的倒是可以宽容些,毕竟脑子还没发育完全,可是满七岁的年纪,一年的时间都不能从启蒙毕业...
那么可能上学真的就不适合ta吧,还是趁早选择别的路。
而那些年纪偏小的则是可以重复念三年,也仅仅是三年。
所以这些都是规定好的。
大家也必须照着办。
当然也没有人说这样不好的,反而都说这样安排很好。
农庄里头的大部分孩子就都被学院给装走了,连带着四周都安静起来,叫大部分成年人都着实难以适应呢。
但随之而来的也是学院里头孩童们稚嫩地朗朗读书声,大家伙忙累了,直着腰听上一会儿都不禁笑容满面。
后辈们的光明未来就是他们这些长辈的期许,所以为了小辈的,怎么也得努力干活,尽量多挣一些银钱给他们。
孩童们因为新鲜也是因为家里长辈反复叮嘱着他们,倒是都乖乖听话,没几个敢开小差和开口说话的。
三位教书先生,有教识字的,有教算数打算盘的,还有一位是专门请来教他们学琴棋书画和讲大道理的。
陈喜也是故意设置那些琴棋书画的,大户人家能接触的学业,她也是想丰富这些孩子的童年,让他们也学学,说不准里头就有神童呢?都是需要激发潜能的。
结果还真找到一些毕竟有天赋的孩子,都被着重培养起来,其他没有天赋的孩子多学学也是陶冶情操。
主要也是哄哄他们,让他们觉得学习也不完全是枯燥的,跟着先生唱唱歌谣,哼哼小曲儿,大家果然兴致高很多。
暂时没有发现孩子半道辍学的,大家心里都可美着,回到家里帮忙干活都是给家人绘声绘色地说着自己学了什么。
家长们听见孩子们长本领了,心里头那也是高兴得很。
整个农庄都洋溢着欢乐,也衷心地感谢新东家的支持。
陈喜还有小少爷的名声也愈发好起来,很多地方都传开来了,都说他们福泽深,心里善,待人好着呢。
小少爷在学院都被同窗们时时提起,也更愿意跟他亲近,明白他就是面冷心热,也有小姐儿芳心暗许。
毕竟小少年的模样是愈发端正俊朗起来,眉目无不透着精致,浑身上下的超然气质更为惊人,大家都稀罕的很。
奈何说他面冷就真的冷,很多明晃晃的示好都碰壁了,被告白也十分冷酷地拒绝,但大家又觉得他拒绝的干脆总比那些花花肠子的花花少爷们好上百倍。
顿时人气更旺盛些,小少爷被烦不胜烦,于是脸更冷了,成天低气压地叫小姑娘们都不敢同他太亲近了。
只敢偷偷摸摸看着。
阿童陪着他家少爷过来给喜鹊姑娘送东西时,就绘声绘色地说给陈喜听,那模样眉飞色舞,比人说书的还能耐。
“姐姐您是没看到啊,那群小姐儿胆子可大着呢!成天在那偷偷摸摸地跟着我们,还以为我们不知道呢。”
“咱们少爷骑射课一下,她们逮着功夫就使唤丫鬟们过来送帕子,她们自己不好意思过来,倒是把那群小丫鬟们打发过来,个个脸皮子薄的哟,连阿童我都不敢看呢!”
“羞羞答答的,小爷我的俊颜都不敢瞧,就更别提说看咱们少爷了,嘿嘿,眼睛都不敢瞟呢,就一个劲儿地递帕子,结果我看那些帕子倒是绣的很是精致,结果认真一瞧,喜鹊姐姐您猜怎么着?您肯定猜不到!”
阿童叽叽喳喳地对着陈喜说着,眼睛盯着她眨也不眨。
陈喜还在入账本,闻言头也不抬,嘴角的笑意扬起,说到:“怎么着?莫不是那些帕子都是出自咱们锦绣尚衣纺的?瞧瞧你这张嘴,愈发能说,捧哏似的,自个一唱一和,还晓得给我扔包袱,回头让你去说相声可好啊?”
阿童虽然不晓得什么是相声,但也知道肯定不是自己喜欢的,便厚着脸皮,嘿嘿笑着给她和自家少爷磨墨,讨好笑着说道:“阿童哪里舍得少爷和喜鹊姐姐,你们打发了我去,那平日里头多没意思啊。”
陈喜都被他这嘴皮子给逗笑了,觉得这孩子可真有意思,老太太给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