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看他平时好像四处留情的,但是其实就是个纯情小处A。”
“况且尤斯图从小就在地下城待惯了,天天打打杀杀,进了军部也不消停,那些脆弱的Omega不适合他。”
“野狗就要配疯狗才够味。”
文森特说着,目光移到了袁筠郎身上,也只有这个时候趁机能损他两句这人不回嘴。
“他叫的就是你的名字。”
“还记得刚见面的时候我说过觉得你的名字很耳熟么?”
“隔得太久一时间没想起来,今天看到账上突然多了一百万才想起来。”
“四年前的小野狗今天又故技重施了。”
........
袁筠郎现在出奇地平静,比以往任何时刻都平静。
“我......为什么在你宿舍?”
“因为我解锁不了你的终端。”
袁筠郎站在床边,他刚把人从酒吧抱回来,现在已经是后半夜了,窗外的月光皎洁,像是为了见证些什么而异常明亮。
“你去干什么?”
袁筠郎的衣服被人从后拽住。
“我去给你倒杯水。”他解释道。
“不许走。”
他的声音很难形容,是醉宿之后翌日中午醒来后的沙哑,又有带着几分愠怒的命令,可袁筠郎却还听出了哭腔。
不等他多做反应,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
袁筠郎被人带着陷进了床垫里,身侧被两只手困住,那人直接坐在了他身上。
小腹的位置传来的温度有些高,他没什么多余的反应,也不惊讶,借着月光静静地看着压着自己的人。
很有耐心,就像等待猎物自投罗网的猎人。
“你为什么不反抗?”
“为什么要反抗?”袁筠郎反问像是觉得这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喜欢我。”
袁筠郎没有说话。
因为他感觉到了自己的脸上滴落了一颗温热的液体。
顺着他的脸颊缓缓流了下去。
“你的回应让我无所适从。”
“你喝醉了。”袁筠郎说着,身侧的胳膊用劲准备坐起来,却又被人一把压了回去。
“别动。”
“好,我不动。”袁筠郎应了一声,“但是我不想某个醉鬼明天起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没醉。”
像是在赌气一样,尤斯图掏出了自己的终端,开启了录音录像模式。
“我没有醉,今晚我说的所有话,做的所有事都是出自的个人的意愿。”
他把终端丢到一边,正好能把他们两人录入屏幕:“满意了吗?”
一声低笑传进他耳朵里:“要是醉了估计也说不出这么官方的话术。”
尤斯图瞬间憋红了脸,他承认“出于自己的意志”这种话放在当年上学的时候身为学渣的自己肯定说不出来,但他现在怎么说也是元帅副官,说点官方的话不也是应该的......
等等.....他想起来了......
这句话是当年这人逼着自己天天学习的时候,星际法律课程里的一句套话.....还是这人抽背了几遍,几遍他都不会的地方......
尤斯图脸红红到了耳朵尖。
被他压在床上的袁筠郎的表情变了。
“那我再问一遍,你喜欢我还是讨厌我?”
喜欢还是讨厌
这是之前在袁筠郎的飞船上他问自己的一句话。
是这人用刀抵在自己脖子上,又把刀交到他手里之后问的那句话......
“我.......”
尤斯图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为什么自己人生第一次告白要这么被动,还要被人逼问才能说出来.....
明明自己是个Alpha啊.....
Alpha告白有什么丢人的!
尤斯图好像突然想通了什么,他这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觉得自己透支了很多年的勇气,就像当年被袁筠郎逼着吃了胡萝卜一样,真的很需要勇气。
“我喜欢你!喜欢到对Omega都石更不起来了!”
没有一丝声响,好像时间静止了一般寂静。
说实话,要不是军部宿舍的隔音效果好,尤斯图明天就可以上星网头条,外加直接从军部滚蛋了。
袁筠郎的脸色只有片刻的惊讶,但又好像一切都在他的计划之中。
他一转攻势,两人的位置对调,吻裹挟着渴望落下,疯狂的,热烈的,倾注一切晴欲的吻。
狂风暴雨也没有它疯狂,沙漠的玫瑰都没有它热烈,如同飓风过境,带走他想要的一切,被掠夺者却也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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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应该抱我,吻我,上我,让我知道你喜欢我。”
直到昨晚之前尤斯图还很自信地觉得自己才是在上面的那一个。
只是实战之后他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只需要一晚,袁筠郎就可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