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么了?”‘刘惜文’很敏感,邹永定只是肌肉有些僵硬她马上就察觉到了。
不过她并不知道邹永定已经对她开始怀疑了,这时她头正枕在邹永定的肩膀上,小嘴轻轻的对着邹永定和着热气。
感觉到‘妻子’嘴边传来的热气,邹永定感觉痒痒的,要是平时肯定会心情激荡,但是现在他却心中却充满不安。
以前妻子很少这样挑逗自己的,现在怎么……
邹永定脑袋转的很快。
尽管内心不安,但是邹永定却没有说什么,仅仅几秒,他就已经平复了心情,转过头,轻轻的吻了一下妻子的额头,微笑道:“没事,只是你很久没有这样了。”
“真的吗?那我以后多多关心你好嘛!”说完,‘刘惜文’媚眼一眨,秀气的脸庞凑的更近了,小嘴轻轻的在邹永定耳边呢喃着。随着话语,一股香气、热气缓缓的从她红润的小嘴里散发出来。
“嗡嗡……”正当邹永定不知道怎么办的时候,电话突然响了。
邹永定拿起手机一看,是大女儿邹筱芸打来的。
看着手机,邹永定没有马上接,而是站了起来,轻轻的抚摸了一下妻子的头,抱歉的笑了笑,缓步走了出去,来到门前的草地上才把电话接通。
“喂!小娟!”邹永定声音很沉稳,尽管发生了这么大的事,但是他的声音听上去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爸,过两天我回来看你们哦!”电话里传来一个声音甜美的女声。
“回来?”邹永定眉头微微一皱:“你不是说这个暑假你不回来了吗?”
“我想你们啦嘛!”电话里头传来女儿撒娇的声音。
邹永定拧紧的眉头没有没有松开,沉声道:“你过段时间再回来吧,现在生意有点忙。”
“不嘛,我现在想你们了,妹妹这么久没见我肯定想我了!”电话里传来女儿的撒娇声。
“好了,听话!过两天我把妹妹接到你那里去,你带她玩几天!”
“真的?”电话里传来女儿的惊喜声。
……
再跟女儿聊了几句,邹永定挂了电话。
邹永定手拿着电话,眼睛定定的看着前面的草坪,有些无言。
他并不想女儿现在回来,因为他现在搞不懂自己的妻子出了什么事,但要是没猜错的话,自己的妻子应是被什么附了体。
结婚二十年了,他对妻子很熟悉,刚才他明显感觉到妻子和往常不一样了。尽管前段时间妻子也不太正常但是给人感觉还是同一个人,但是现在尽管人没变,但是气息却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邹永定相信自己的感觉。
“又遇到这种事!”想到这里,邹永定思绪似乎回到了十年前,十年前自己也碰到过一次类似的灵异事件。
当时因为那件事差点让自己的家庭事业整个崩溃,幸亏最后遇见了天宁寺的王大师才逃过一难。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自从发生那件事后自己的事业更加的顺利,很少遇见什么波折,但是想不到十年后自己又遇见了这些东西。
想到十年前的那一幕,尽管在商场上经历了风风雨雨,但是现在想起来,邹永定还是有些心慌。
这种灵异的东西不可以常理理解。
很玄,很危险。
正是因为这个,他才不想自己的大女儿回来,甚至想把小女儿先接走。
“咔嚓!”正当邹永定思考的时候,一块小小的红色木块从衣领内掉了出来。
邹永定一愣,低头一看,是一块小拇指大小的红色木头。
看着小小的红色木块,邹永定愣了愣,弯腰低头捡来起来,拿在手心里细细的打量,抚摸。
木块已经没有了开始的红润光泽,现在已经变得是十分的粗糙,毛躁,像一块十分劣质的木块。
邹永定把挂在脖子上的红绳拉了出来。
随着红绳的拉动,一块满是裂痕的佛祖像出现在眼前。
看着眼前佛像的惨状,邹永定更加无言。
原本的佛像是十分的光滑红润的,摸上去十分的细腻,还有一股冰凉的感觉,像是玉一样。
而现在佛像已经上布满了裂痕,像是被人鞭打了一般,右腿上还缺了一块。
邹永定用手一摸,触手十分的粗糙,十分的刺。
轻轻一捏,小小的佛像全部碎裂开来!脆弱的就像爆米花!
看着手里一块块的小木块,邹永定脸色变得十分的阴沉,
突然感觉身后传来脚步声,邹永定心一动,把手握着佛像的右手伸进口袋。
刚把手伸进口袋,邹永定就感觉自己被人从身后抱住,紧接着两坨圆润柔软的东西贴着自己后背,一股香气传来。
‘刘惜文’紧紧的抱着邹永定,小嘴凑到邹永定耳边,轻声喃喃:“老公,你在干嘛呢?”随着刘惜文的话语,一股热气从她小嘴里冒出,邹永定瞬间觉得耳朵又痒又舒服。
“没事。”邹永定笑着转过头。
……
外面发生的一切,刘惜文都能够看见。那股侏儒控制着自己身体的一切,在识海内的刘惜文都可以感觉到,听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