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黑豹趴在许夕身上,嗅了一遍还不够,又晃动着毛茸茸的大黑脑袋在许夕脖颈里拱来拱去,一边拱一边舔。豹子舌头上有一层密密的倒刺,很快便把那片柔嫩的皮肤弄红了。那感觉又疼又痒,许夕一边竭力躲闪,一边往大黑豹下面瞄了一眼,脸色更难看了——这头畜生果然是发情了!
“那什么,大王您忍忍,小的这就去给您拉头母兽来……”
许夕使出全身力气把豹子的大脑袋推开,翻身下床就往外跑。虽然在林子里找头母豹不容易,但这时候也讲究不了那么多了,先随便拉头母的来再说!
然而他还没走两步,身后大黑豹便狂躁的吼了一声,飞扑过来一个泰山压顶,把许夕背朝上脸朝下按倒在地面上。
许夕差点被压出一口血,咳了两声颤巍巍道:“我说大王,您能不能对自己的体重有一个清晰的认识……”
黑豹此刻才不管他在说什么,前爪死死按住许夕的后背,低下头凑过去舔他的耳朵。黑豹的暴躁焦虑被身下人安抚了一些,同时却又升起一种更难耐的渴望。它低吼一声,张开嘴巴轻轻叼住身下人的后颈,兽体开始不老实的乱蹭。
许夕浑身一悚,羞耻心在一瞬间几乎完全炸开,他竭尽全力想用手肘把自己撑起来,身后的豹子却仿佛不满意“猎物”的挣扎,轻轻一拍便把他重新压趴下了。
然而大黑兽迟迟找不到法门,焦躁的吼了几声,又诡异的安静下来。片刻后,许夕身上的重量减轻,豹子终于缓缓变回了人形。许夕吊着的一颗心总算放了回去,红着脸正想松一口气,下一秒,清脆的衣料破裂声在空气中响起。
——
“……渺渺……”
“渺渺……”
许夕睫毛颤了颤,迟缓的睁开眼,一滴冷汗从眼睫上滴落,啪嗒一声在地上摔碎,洇出一个暗色的圆圈。
他枕着自己的右手臂趴在地上,满头冷汗未消,脸色惨白,好像刚刚生了一场大病。
事实上,他刚刚被做晕过去了。
这是他经历过的最惨烈的一场□□。兽族□□高涨,那物又远非寻常人可比,方一开始就让许夕差点死过去一次。更可怕的是,途中敖烁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进行过程中竟不受控制的变回了兽态,那之后的情形……许夕已经不想去回忆了。
他只知道自己一定被撕裂了,还流了不少血。
他微微一动,腰部以下顿时传来尖锐的疼痛,满头冷汗顿时涔涔滚落下来。一旁焦急万分的敖烁听到了细微的动静,立刻连声唤:“渺渺,你醒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如此彻底的丧失理智,待终于找回一丝清明后,身下人已经没有动静了。迟钝的回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敖烁浑身发烫的兽血一瞬间变的冰凉刺骨,他颤抖着摸索去探许夕的鼻息,待发现对方还有气息,才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自己一定把人折腾惨了,可他看不见对方的情况,不敢贸然去动他,只好一声一声的不停唤对方的名字,总算把人唤醒了。
“你还好吗?”敖烁手足无措,早就没了兽王的高慢冷傲,慌乱的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我抱你去床上行吗?”
“……先别动我。”许夕细若游丝的一句话,立刻让敖烁伸手的动作一僵,“橱子旁边有个木盆,去帮我去溪边打盆水,再拿些草药过来。”
他们在小木屋里住了已有一段时日,敖烁即使看不见,也早已记住了各种物件摆在哪里。他立刻蹦起来去拿木盆,却因过于惶急在门框上撞了两下,才踉跄着跑出屋去。
许夕趴在地上慢慢攒力气,心想,他再也不骂谢云寒是禽兽了。
眼前这位,才他妈是真正的禽兽。
他看了看进度条,敖烁的好感度已经飙升至八十,许夕苦中作乐的想,还行,这一顿艹没白挨。
某个禽兽很快端着水盆和草药回来了。许夕道:“扶我一下,借我靠一靠。”
敖烁摸索着揽住许夕的上身,紧张又小心地把他扶到自己的怀里。许夕忍着痛给自己清理上药,疼出了一身汗。虽然他忍着没吭声,敖烁却将他颤抖的吸气和喘息声听的一清二楚,抱着他的手臂情不自禁地收紧,心中难受愧疚至极:“渺渺,对不起……”
许夕闭上眼瘫靠在男人怀里:“不用对不起。只是大王您下次发情的时候提前和小的说一声,小的好提前躲出去避难。”
敖烁听着他冷淡的语气,心中更加难受,相处这段日子,渺渺的声音一直都是充满活力且带着笑意的,从未如此虚弱又冷漠,一定是生气了。敖烁知道自己是咎由自取,他做了这么混账的事,对方生气是应该的。
“……你好点了吗?要不然我变成豹子,你在我身上睡一觉好吗?”
木板床不舒服,地面更是冷硬,没法睡人。
想到这,敖烁心中后悔自责更甚,夹杂着一种陌生的心疼。他方才居然就是在这么冰冷的地面上把这只单薄的小兔精给……
许夕轻轻“嗯”了一声,敖烁立刻化成豹子,把对方放在自己柔软的肚皮上,给对方当了暖乎乎的床垫。
一觉睡了个天昏地暗,再醒来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敖烁的听觉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