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小心了。”季连城有些委屈。
工作关系,白西月手术的时候要穿手术衣,季连城从来不在她颈间、耳后这些明显的地方亲吻。
白西月肌肤敏感,稍微用点力就会留下痕迹。
季连城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能压住自己肆虐的念头。
她优雅白皙的天鹅颈,看在他眼里,却不能亲,不能啃,着实是个遗憾。
白西月抬手拉开衣领,让他看胸口的暗红色印记:“这不是你弄的吗?今天都被木木看见了,幸好没有别人,不然我都丢死人了。”
她的肌肤白到要发光,吻痕印在上面,像是漫天的雪地里,落下几片耀眼的红梅。
季连城眼神立即就变了。
他扑过去,把脸埋在她胸口,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几乎欲仙欲死。
白西月推他推不动,气道:“你还来!”
他亲了个够,这才抬头:“木木什么都不懂,你羞什么。”
他这会儿才明白在车上,她为什么瞪自己。
他又去亲她的唇:“你生理期,我不能动你,还不能亲亲你了?”
“亲吧,不知道最后难受的是谁。”
“月月这是心疼我了?那就别只是嘴上说说,也动动手。”
这男人每天都精力旺盛,今天不止害得白西月手腕酸,还哄得她去亲他,亲到她喉咙都痛了。
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哼哼唧唧的不小心又把季连城交代的东西给吞了下去,呛到喉咙里,咳得撕心裂肺。
季连城哄了她好久,她才委委屈屈地在他怀里睡着了。
季连城看着她眼角一抹绯红,勉力压下想再凌虐她的念头,抱着她睡了。
早上,季连城第一个醒了。
接着是木木。
小家伙睁眼一看是爸爸,张嘴就说:“不刷牙。”
木木鬼灵精怪,知道家里人只有妈妈是没法通融的,其他人多数都顺着她。
季连城把她抱起来:“不可以。”
木木懒洋洋打个呵欠:“昨天刷过啦!”
“昨天是昨天,今天是今天。”季连城抱着她去洗漱:“你忘了妈妈说的,乖乖才能长大。”
木木瞬间清醒:“我长大啦!”
不等季连城反应过来,她开始抱着他的脖子撒娇:“爸爸,我长大了,要羊羊!要羊羊!”
季连城哭笑不得:“哪里那么快就长大。”
“妈妈缩,很快,碎一觉就长大啦!”
“要睡很多觉。”
“才不是,爸爸骗银!”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总算哄着她刷了牙洗了脸,季连城把她交给阿姨,又去叫大的。
白西月已经醒了,坐在床上,就是表情还有点懵。
显然是还没醒盹。
季连城坐在床边,捏了捏她的脸:“睡醒了?”
白西月看见他,意识慢慢回笼,昨晚羞人的一幕开始在脑海里复苏。
季连城眼睁睁看着她脸上、脖子上、耳朵上,慢慢漾起一层淡粉的红晕,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甜蜜诱人。
他忍不住凑过去,想亲她,想要她:“月月……”
白西月一把拉过被子,把自己埋在里面。
两人早已水乳交融,却还没有做过那么那么亲密的事情,白西月不知道当时自己怎么脑子一热,就亲上去了……
啊啊啊,不能想,一想她就觉得自己要爆炸了。
季连城连人带被子把她抱住:“月月……”
白西月推他:“我不想看见你。”
季连城知道这是昨晚把人折腾坏了。
没办法,谁让她是生理期,他又实在难受,这才哄着她帮自己——其实他也没想到,白西月真的会做这样的事。
就……觉得很甜蜜,很幸福。
白西月又羞又恼,季连城哄了好久,她才敢见人。
餐桌上,木木乖乖吃早餐。
季连城说:“爸妈最近带她,还教她算数了呢。”
白西月一听,有点意外;“真的?木木会吗?”
“你可以考考她。”
白西月立即看木木:“木木,三加二等于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