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投降!”已经被火离打到快没有人样正在苦苦支撑的三长老猛地挣脱出了战场,朝火念烟跪下了身体,头不停的在空中点来点去。
火离看着自己手上的鲜红跳跃着,微微笑了一下,“这些老家伙还是死了比较好,留着还是个麻烦,不要怪父亲自作主张。”
火念烟看着火离不输于大长老的一头华发,鼻子微微有些发酸,摇了摇头。她知道这是在为她以后可能会出现的谴责谩骂分担一部分。
“李玄说的没错,你们的手段果然是太有爱心了。”扎格尔汗摇了摇头,手掌猛地向下一挥,无数道纤细的蓝焰长枪缓缓凝聚,“对了,里面没有你的内线了吧?”
火念烟下意识的摇了摇头,接着猛地点了点头。
“有也就这样了。”早在火念烟点头的一瞬间扎格尔汗就挥下了手掌,地面上所有跪倒或者躺在地的修士被凌厉的长枪贯穿然后被有着极致高温的蓝焰灼烧殆尽。
一场微风吹过,好一场绚烂的落幕式。
“你!”火念烟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深吸了口气淡淡道:“以后听我的吩咐,不要自作主张。”
“谨遵
火族族长之命。”扎格尔汗将自己竖起的寒毛抚平,面无表情的说道。
“大长老!”火念烟身形一闪就到了木椅之前,手扶着木椅身体无力的瘫软在地。火离一闪也到了跟前,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
“对大长老来说,死亡才是生命最终的归宿也是他最好的选择,族长不需太过介怀。”火流儿的身影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溶洞之内,声音平淡的说道。
不着痕迹的扫了眼地上蓝焰长枪留下的印记,火流儿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扎格尔汗早在杀完人后淡去了身影。
“呵呵!被自己手下禁锢在密室中。火流儿,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火念烟没有回头,她把大长老不太柔顺的华发根根抚平。
“族长,您下不去手,我更下不去手,今天我没来就是对火域最大的帮助,不是吗?”火流儿好似没有感觉到火念烟语气中的寒意,继续开口道。
“我成了你来小钟,如果我失败了你就是来接过族长的位置,对吗?”火念烟沉声道。
“族长明鉴。”火流儿1双手平叠在一起,躬身一拜道。
“好打算!哼!”
.........
“雾渡鸦呢?”星者端着一碗欲盖弥彰的汤碗,不甘示弱的和夜莺手中的比了一下,嫣然一笑道。
“他,他在里边修炼。”说完这句话的夜莺耳根子都发红了,像一颗熟透的苹果一样。
“修炼就修炼,你脸红个什么劲。”星者皱眉道。
“嗯,啊。”夜莺嗫喏着没有在开口。
瞟了夜莺一眼的星者径直推开房间,向李玄所在的卧房走了过去,熟悉的就像回自己的房间一样。
“夜莺,你来了啊!快看看这个,我们改天试一下,这还能这样....”莫名感觉到脖子后的冷意,李玄不自觉的转过头来。
“我艹,星者,你进来怎么都不说一声。”一把将自己从之前缴获的空间戒指中的指导手册扔进系统空间,干笑一声:“这个,是我清点自己战利品时翻出来的,刚看,你就进来了。哈哈!”李玄脸色僵硬的笑了两声。
“原来你就是这么修炼的啊!”星者意味深长的笑道。
“这个,偶尔,偶尔。”李玄摆摆手,连忙转移话题道:“你怎么来了?”
“我就不能来?三天你的伤口开线开了两次,我不来你想干什么,
就不能让夜莺照顾你,她的性子对你什么要求都不会拒绝,让你现在都猖狂到没边了。哼!”星者口若悬河的诉说着李玄的罪过。看的李玄目瞪口呆。
“那个是我伤口恢复的快,然后,然后它就它就开了。”李玄满头大汗的说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话。
星者抱着手臂一副你继续我听着的样子。
李玄说着或者就停下了。“怎么不说了?”星者笑吟吟的看着李玄。
“不说了,反正你也不相信我,我等夜莺回来给她说。”李玄瘫软在妖兽毛皮制成的长椅上面,无力道。
“哼!把药喝了。今天是独狼下葬的日子,队长他们在下面等着了。”说着星者的眼眶就有些发红,她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时刚到屠魔城那个热心爽朗的独狼。
“这个,等我们回来喝好不好。”李玄像个小孩子一样抬头祈求道,实在是这玩意太苦了,他就没喝过这么苦的东西,尤其是星者的汤药,一天比一天苦,连灵气都无法阻挡那种味觉。
“哼!”星者鼻子中发出一道冷哼,就那么睥视着李玄。
“佳怡姐。”打热水回来的夜莺向星者打了个招呼,后者
立马报以最热烈的回应。
趁这个机会李玄想偷偷倒掉有些就看见星者那一直往这边瞟的眼神,顿时就泄了气。
“公子,你就喝了药吧,这样好的快一点,大不了人家同意你的那个..那个要求。”说到最后夜莺的声音低的只有李玄可以清晰听到,夜莺修长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粉红。
色眯眯的打量着夜莺那姣好的身材,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