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文见纪衍以为他和他是统一战线的，急忙
解释道，虽然他也经常被总裁和夫人秀了一脸，但是他还有小欢。
“说正事，他怎么了？”
齐跃扬把话题带回来，躺在床上闭目的人，正是柯心毅。
深如漩涡的幽暗黑眸森冷看着昏迷中的柯心毅，剑眉轻拧。
柯心毅现在做的事，齐跃扬就是让他死一万次都不足以消除心中的怒火。
带走沐冰宜，卑劣的用药，随意哪桩拉出来，在齐跃扬这里都是被判死罪。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找他麻烦，人就先出问题了。
“这个，不好说，他的意识好像被深层催眠了，至于他现在昏迷不醒，大概是因为他陷入了自己编织的梦魇中无法脱身。”
纪衍站在齐跃扬身侧，拖着下巴，正色道。
他对这方面的研究不深，但也略微拿得出手。
“催眠？”
齐跃扬注意到这个字眼，常识上熟悉，认知上模糊的名词。
小文听到也不禁竖起耳朵，这是他未接触过的知识面，十分好奇。
“嗯，而且初步观察，他被催眠的时间还不短，具体多久，我就没法推测出来了。”
“纪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文发言提问。
齐跃扬也看了一眼纪衍，被催眠？被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