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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觉得自己要尊重白呦。又因为和白呦同床共枕、天真单纯这么久,让他突然改性对她下手,他心里有点包袱。这种事情,和白呦商量商量比较好。
于是皇帝揽着白呦坐下,告诉她:“朕不是不知道。”
白呦真诚地点头:睡都睡过了,他要还说他不懂,那确实是太白莲了。
皇帝握着她的手,观察她的反应,问她:“不过此事,也要循序渐进。这个侍寝,爱妃你觉得如何安排比较好?”
白呦怔了一下,眼睛微亮。
按她的意思,自然是夜夜笙歌最好啊。
但是话到口边,白呦又迟疑。心里比较了下皇帝以前的频率,她觉得夜夜笙歌,恐怕他会觉得她“放荡”。按照皇帝自己的意思来,白呦怀疑他打算守身如玉到黄土里。
白呦是个体谅人的宠妃,两者状况中和一下,白呦试探着:“……一月一次?”
皇帝沉默,并颇为震惊地看着她。
一月一次,她是想憋死谁?
看他微冷的眼神,白呦连忙改口:“那两月一次总不为过吧?陛下,臣妾不想当尼姑啊。你总得给臣妾一点念想吧。”
皇帝手撑在扶手上,见她这意思,与他的本意越来越偏。
他不敢让白呦说下去了,皇帝忍着心痛,勉强说:“还是一月一次吧。”
白呦眨眼。
皇帝郑重道:“朕身为皇帝,身担繁衍子嗣之责,如何能荒废了?”
白呦神色一动,似被皇帝的觉悟所感动。
白呦握住了皇帝的手:“陛下,你真是个好皇帝。”
皇帝盯着她:“绵延子嗣是国之大事,爱妃你身为后妃,自然责无旁贷。且爱妃你年事已高,再错过了,生不出孩子怎么办?”
白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无表情:“陛下你再说一遍?”
她年事已高?
她年事已高?!
皇帝顿一下,问:“你是哪句没听懂?”
啊这个狗皇帝,这个死直男!之前说她是二十岁的老女人,现在说她年事已高!
白呦将手从他手中挣脱,对他虚伪一笑,认真道:“陛下,臣妾年事已高,又身中剧毒,恐怕生不出孩子。陛下好好看公务,臣妾困了,臣妾要回冷宫睡觉了。”
皇帝沉下了脸。
他道:“白呦,不要恃宠而骄。”
白呦扬下巴,非常的无所谓:“那你杀了我吧。”
皇帝就黑着脸,看她今晚都不在他的寝宫待,直接回冷宫去睡了。
皇帝颇为疑惑并委屈,不知道自己哪里说错了,她怎么突然翻脸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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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呦太记恨皇帝那句话了。哪怕之后连续多日,皇帝不停往冷宫跑,她也坚持着没给皇帝好脸色。不过两人之间的关系,其实很难彻底不理对方。因为一个月时间一到,白呦再一次地被体内的毒所催倒,需要皇帝帮她。
而白呦醒后,看到皇帝坐在帐外批改奏折,她也颇有点不好意思。
用了人家的血,毕竟手短嘴短,哪好意思拿乔。
白呦咳嗽一声,掀开帘子下床。皇帝批改奏折中,百忙之余看了她一眼,仍淡着脸没说话。显然他还记着她最近的闹脾气。
白呦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甜蜜感恩的笑容来,跪坐下来,亲昵地挽住皇帝的手臂晃了晃。白呦夸他:“陛下,你的血真是灵丹妙药,臣妾一下子就好了,一点儿也不难受。”
皇帝冷笑。
他不看她,随便她晃他手臂,他眼睛跟长在奏折上一样。白呦从未发现他竟然如此勤勉国事。
听皇帝漫不经心说:“恰好能医你的病,只是医你的药而已。”
白呦一震,怔怔看他线条流畅的侧脸。她喃声:“陛下,你这情话说得真好听。”
皇帝侧过脸来看她。
他冷冰冰:“朕说的是实话。”
白呦:“怪我情人眼里出西施,不管陛下说什么,在臣妾耳中都是情话。”
皇帝被她的巧舌如簧震住。
半晌,他也撑不住笑了。
伸手掐了掐她的脸,皇帝低声疑惑地问:“你之前在和朕生什么气?”
半个月过去了,他也没搞明白。
白呦不好意思地低头:“臣妾不喜欢被说年纪大。”
皇帝愣住了。
他无奈道:“就这个?那你下次直接说不就好了。”
白呦抱着他手臂,不好意思地点头笑。她笑得这般好看,让人心动,皇帝就禁不住,低头亲她。入口甘美,齿颊留香。
皇帝揽着她,气息缠绕中,白呦向后退了一退。
白呦悄声调皮:“陛下,咱们不是说好一月一次么?”
皇帝手抚她面颊,轻声:“是啊。”
白呦问:“那我们这是在干嘛?”
皇帝目中噙笑:“打野味,吃野食?”
白呦:“……陛下,你真是个奇才。做暴君委屈你了。”
皇帝瞪她一眼,之后白呦被他拥住。清风朗月,缱绻有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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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现在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