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前,我们必须用一切力量壮大自身,才能永远跑在敌人前头……”
在他身后,肖蒙、滕长青和兰斯几人,听着这番话,想到将来可能面临的各种无法避免的战事,各自默然不语。
颜醉回头看向肖蒙:“城外的防御工事修筑得怎么样了?”
肖蒙垂首,一板一眼地道:“之前为抗击兽潮,挖了不少壕沟,都是现成的,把淤泥尘土清理一下,配合火绳枪,能起大作用。”
滕长青搓了搓手,兴奋地道:“军备厂又生产了一些连环地雷,这次无需三面埋伏,只用埋在西城墙外就行了,一定能炸那帮孙子一个措手不及!”
颜醉点点头,将手里的火绳枪抛给滕长青,默默嘀咕:“也不知道他那边怎么样了?”
※※※
南济城。
就在颜醉心心念念沈轻泽的时候,全然不知,此时此刻,对方正陷在四个美人温柔乡的包围中。
南济城的使者为了拖住沈轻泽,给他安排了整个城主府最奢华的房间。
红色的手工地毯铺满了卧室,内室还多铺了一层大型动物毛皮编织的毛毯,即便赤脚踩上去也不觉得冷。
中央一张圆床足够五个人躺在上面打滚,暗红色的绸缎与薄纱,沿着床沿轻柔垂落。
沈轻泽一拉开幔帐,就看见使者送来的四个男男女女,半遮半露地横卧在床上,千娇百媚向他抛媚眼,一副等待临幸的娇羞模样。
沈轻泽面无表情地一挥手,重新合上幔帐:“我走错门了。”
他掉头就走,几个侍姬立刻慌了神,赤手赤脚下了床,四个人分别缠住他的四肢:“主祭大人,您要去哪里?今晚我们会好好服侍您的!”
沈轻泽鸡皮疙瘩瞬间起了一身,想也不想就是一记抗拒光环!
“咚咚”几声闷响,四个侍姬东倒西歪地躺了一地。
沈轻泽瞥他们一眼,凉凉地道:“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我最讨厌被人占便宜了。”
其中一个侍姬扶着腰从地上半坐起身,身上本就没几片布,这下更是露出大片肌肤,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望着沈轻泽:“主祭大人,您要我们做什么都可以,何必如此粗暴?”
沈轻泽挪了把椅子坐下,挑了挑眉:“真的什么都可以?”
男人,呵!侍姬们暗暗一笑:“当然。我们什么花样都会,而且无论您在这里怎么享受,您的夫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的。”
沈轻泽嗅了嗅不小心沾到的香粉味:“……”
呵,你们果然想害我!
他从系统商店里买了一小瓶去味剂,一边往衣袖上狂喷,一边慢吞吞地道:“你们会算算术吗?”
侍姬一愣,茫然地摇摇头,这算什么要求?这位主祭大人的癖好还真是诡异呢。
“会种地吗?”
“……不会。”
“会做木工吗?”
“……不……”
沈轻泽用一种“要尔等何用”的鄙夷眼神瞅着他们,不耐烦地问:“识字吗?”
侍姬僵硬的表情终于松了口气:“会!会,这个会!我们还会画画,会弹琴!”
沈轻泽心里盘算了一下,勉强能去学校当个教习吧,白得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总算还有点处用,跟我走吧。”
他低头嗅了嗅,闻不出香味了,反正颜醉的鼻子又不灵,应该不会翻车……吧。
沈轻泽抬腿便往外走,几人脸色大变,如果没留住此人,他们恐怕活不到明天!
“来人!来人!”
还没等沈轻泽走到门口,卧房大门被一脚踹开,一大群凶恶的士兵们手持长剑鱼贯而入,将赤手空拳的沈轻泽团团包围起来。
冰冷的剑尖挡在他身前,只消再往前一步,身上随时能多出十几个窟窿。
南济城的使者施施然从外面走进来,在他身后,还跟着一个浑身包裹在黑色斗篷下的神秘老者。
“主祭大人,您这是何必呢?留在这里享受四位美人的服侍,安安稳稳死在温柔乡不好吗?”
沈轻泽对抵上来的长剑视若无睹:“看来你们城主,是不打算老老实实归降了?”
使者扬起下巴,指了指身边的老者:“我知道,您仗着身怀异术,不把我们南济城的士兵们放在眼里,城主大人早就料到这一点,特地从明珠城请来了一位供奉。”
老者一手拄着法杖,慢悠悠掀开斗篷,露出络腮白胡子,和满脸褶皱,面容平静地望着沈轻泽:
“看你年纪轻轻的,老夫也不想为难你,你就在这间屋子里呆着,哪里也别去,之后,跟老夫回明珠城,老夫或许可以保你一命。”
沈轻泽失笑,摇了摇头,从怀中掏出一只怀表,眼看就要到午夜了。
使者有些不耐烦:“别废话了,直接拿下他——”
“轰隆——”一声巨响!
众人脚下地动山摇,整个城主府都动荡起来,器物摆设震掉了一地,灰尘扑簌簌漫天飞扬。
他们一片茫然,面面相觑:“地震了吗?”
沈轻泽将怀表收回去,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平铺直叙的口吻宣布:“你们被我包围了,立刻放下武器,不要做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