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我去年也遇到过类似的。我不想被这类人看到。”
她停了停,眼中划过一丝晦暗与厌烦:“很恶心。”
表面衣冠楚楚,可就像在看美味的小点心,夹杂着不该有的邪恶欲念,黏在她的脸和身体上,还自以为隐藏得很好,怀絮只想吐。
遇到这类男人的频率之高让她觉得很不正常,但又无法找到缘由,无从解决。
久而久之,她的衣服越来越保守。
沉在心头的事第一次说出来,本身就是一种释放和解压,像是整个身体都轻了些。
怀絮看了眼宋莺时的方向,模模糊糊看到个让她安心的轮廓,轻声道:
“快睡,明早带你去吃小笼包。”
之前宋莺时说想吃。
宋莺时蹙眉,想说点什么,又觉得怎么说都干巴巴的。就算她能陪怀絮骂那些傻.逼,怀絮也不见得会开心。
她哼了声。
怀絮好笑道:“你哼什么?”
宋莺时:“你不懂。”
她在生自己的气。
不过她很快想到不成样的方法:“你以前就是吃了没朋友的亏,如果你有个好朋友,谁惹你她就能帮你打回去,你看还有人敢看你惹你吗。”
宋莺时咂摸了下:“就像魏籽看的里霸道总裁的女人,谁敢多看一眼就天凉王破。”
“……”
怀絮无言道:“就是你语文课偷看的那本?”
“我只是好奇看了十几页,你别打岔。”
宋莺时蹭过去,两张枕头挨得很近,她和怀絮的耳朵也挨得很近,笑嘻嘻道:
“我跟你说,你是我的朋友,如果你求我做你最好的朋友,我呢就勉为其难地每次都护着你,形影不离,让你穿最好看的裙子。”
怀絮淡淡道:“你是霸总吗?”
宋莺时积极推销自己:“我可以是啊,等我毕业我立刻就是,到时候你就是霸总的闺蜜,也算是霸总的女人嘛!”
怀絮觉得宋莺时好傻,可听宋莺时胡说八道,她的心脏居然乱跳好几下。
一定是被宋莺时傻到了。
怀絮不想跟她说话了,祭出杀器:“未来的宋总,再不睡,你早自习前还能起来抄作业吗。”
宋莺时:“……”
-
王老师被辞退了。
学校里的学生很单纯,只知道公告栏里张贴了这位老师的过往劣迹,德行有亏,允以开除,离开校园后他的下场没人知道。
除此之外,还知道了宋莺时不能惹。
实验班又换了个物理老师,女老师,有多年教学资历的金牌老师,脾气很好。
学校恢复了风平浪静。
起初还有点议论,但在接踵而来的期中考面前大家就没空睬八卦了,被老师们上紧了发条专心备考。
期中考后,宋莺时自告奋勇帮怀絮搬回课桌,结果一封粉色情书从桌洞里滑了出来。
宋莺时捡起来,脸上写满“你居然背着我收别人情书”的控诉。
怀絮不知道宋莺时哪来的立场和底气指控自己,但没由来的在这个眼神下有些心虚。
……她心虚什么?
怀絮轻咳一声,解释道:“我没看过,可能是这两天有人放进去的……”
她说着接过信,低头一看,信封上写着“致宋莺时”。
怀絮的万千心虚立时化成了冰,两指夹着情书淡淡看向呆住的宋莺时:
“宋总,怎么说?”
当场翻车的宋莺时懵逼脸,茫然又委屈:
“你听我说,我不知道啊……”
看戏的魏籽和赵灵寒深深地懂了。
“她们俩现在已经是谈个男朋友都要报备的闺蜜了是吧?”
“这就是‘姐妹大过天’?”
“你若折我姐妹翅膀,我定毁你整个天堂。”
“味儿太冲了好姐妹。”
因为给宋莺时背了次锅,怀絮英语课专心听课,无视同桌一次小纸条,三次转笔骚扰。
到放学的时候,宋莺时递给她一个白金色信封,用哄人的语气说:
“别生气了别生气了,我给你补偿一封,我们扯平了。”
怀絮本来在整理卷子,闻言手下一失控,卷子哗啦啦得响,有些乱。
她手指动了动,才伸出去接过。
信封质感很好,典雅精致,她看了眼宋莺时,宋莺时催她快看。
怀絮忽然从她的坦荡和期待中明白里面不是她刚刚想差了的“情书”,估计只是整蛊。
也是,宋莺时怎么可能给她写情书。
这下子怀絮心情毫无波澜,很快打开。
出乎意料的,不是整蛊,而是邀请函。
宋莺时笑道:“我生日要到了,特意定在周末,到时候来玩啊。邀请函我第一个给的你,够意思吧?你必须来。”
她满脸任性地发布完命令,又眼巴巴道:
“怀絮,你不会不来的吧?”
宋大小姐算是把软硬兼施这套玩得明明白白。
学校很多人都收到了宋莺时的生日宴邀请,几乎成了有面子的象征。
下周六,怀絮按照邀请函上的地址时间到了宋宅,被请来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