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月子期间洗头这件事,林谷雨的战绩是一败再败。
任凭她如何‘巧舌如簧’,都无法动摇柳婆子根深蒂固的月子观念,甚至她还让林谷雨每天在额头上围一条毛巾。
“不好,头上会进风,老了以后天天头疼。”
与柳婆子站在统一战线的,还有林谷雨的亲娘王枣儿。
“洗头?那可不行,小心头发不干,头上容易进风。我说你这孩子,别人生孩子都是这么过来的,咋就你事儿那么多呢。”
王枣儿比柳婆子还能絮叨,看见林谷雨饭里加了盐,眼神差点没把她杀死,好在最近生产队活多,每天要上工,请假不容易,要不,林谷雨觉得自己承受的‘灾难’绝对要比现在高上好几倍。
林谷雨:“·······”因为你闺女我来自现代啊,你们这种相当于圈|禁的坐月子方式,早就过时很多很多年了,好吗?
有两大女金刚防护,林谷雨连堂屋都出不了,只能一败再败,两位老人提出的方法虽说不那么科学,可她们的这份心意却是十足的,让她不忍拒绝。
无奈,她只好策反中立队友——柳东睿。
方法是就是——卖惨。
林谷雨趿拉着鞋,故意在柳东睿身边走来走去,唉声叹气,神色忧愁。
柳东睿每天都要跟小和和亲香一会儿,哪怕看着他闺女傻乎乎的流口水,他都觉得特别的有意思。林谷雨最初看着小和和的各种反应,还一惊一乍的觉得特别稀奇,感叹不已,现在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柳东睿后知后觉,不解的看着她,“你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么?”
林谷雨细眉紧拧,烦躁的用手扒拉着她那油乎乎汗津津充满了夏天味道的头发,暴躁地对柳东睿说:“不行了,我要洗头,实在是忍不下去了,身上每天还能用热水擦一擦,我这头发要是再不洗,就真的可以去修仙了。”
柳东睿:“?这么夸张?要不要我拿梳子给你通通头,可能会没那么痒。”
林谷雨气不打一出来,这句话他绝对是跟王枣儿学的,“我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生理上不卫生导致的瘙痒,还有心理上的痒!!!”
“我自己把
自己给逼死,你信不信!天天想着我顶了一头这种东西,我头上都要起满鸡皮疙瘩,我说真的!”说完还使劲儿的拽了下自己的头发,力证自己真的已经忍到极限了。
柳东睿看她暴躁的像个小狮子,失笑,妥协道:“行啦,我去给你烧水去,让你偷偷洗个头,好不好?”
“你在屋子里面洗,我在门口给你看着,娘要到傍晚才过来呢。”
柳文元回来后,柳婆子就搬回自己家住了,每天上午和下午会过来一下,帮着林谷雨照顾照顾孩子。
平常一日三餐,有柳东睿就行了,林谷雨虽说不出了门,指导他做个简单的饭还是可以的。但照顾那么小的孩子,柳东睿和林谷雨都对自己没有那么信心,生怕自己一个不注意,注意不到婴儿的异常,还是需要老人在旁边指导着。
所以,柳婆子每天还是会过来看看,晚上她一般吃完饭会来这边坐一下看看小和和。
林谷雨好似突然看到了生命中的曙光,哇的一声跳到柳东睿身上,抱着他的脸吧唧吧唧狠狠的亲了几口,“柳东睿同志,你是我革命道路上最忠诚最可爱的战友!啊啊啊!”
她激动的厉害,一副穷苦劳动人民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架势,唱起了‘朋友,啊,朋友~’,手舞足蹈,笑的花枝乱颤。
柳东睿回来这几天,她休息时间足够,营养也跟得上,比前段时间丰腴了一些,脸色红润,富有柔光。
柳东睿赶紧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充当支撑点,省的她掉下俩,他此刻站直了身体,两人离的更近,呼吸交错,“你就是这么对待你最忠诚最可爱的占有的?故意来招我,嗯?”
林谷雨小脸一下就红了,撇开眼不可置信的喃喃道:“这······这也太快了吧?”
看到林谷雨千娇百媚的小眼神,柳东睿只想扶额,他这个年龄,欲|望浓烈,两人又数月不见,看到自己喜欢的女人,如何能不激动?
“来不来?”
林谷雨讨好的摇摇头,“那还是算了,哈哈,算了。”她就是想故意闹他一下,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嘛。
她现在还在坐月子,柳东睿不可能不顾及她的身体,柳东睿只好放下她,认命的往外走,“我去
给你烧水去,顺便冷静一下。”
换位思考一下,林谷雨觉得他还真挺可怜,欲|望生生被压制了那么久,草棚子里全是男人,也不知道那段时间都是怎么排解的?
她良心更加不安,跟在他后边迟疑着小声说:“要不,我把手借给你?”
柳东睿不为所动,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没有,用着还更方便。”
还真生气了?虽然林谷雨有时候手上没轻重,会弄疼他,可那时候她真不是故意的,就是时间长了会有点烦,希望快点结束而已。
听闺蜜讲禁欲的男人特别不好惹,脾气古怪,一点就着,必须得哄开心才行。
林谷雨再接再厉,“那······那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