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可是他们仿佛都明白了点什么,只是这种话却再也无法说出口。
冷小稚和李雅娟并不知道的是,此时除了他们两个以外,却还有着第三个人在“惦记”“着商震。
“局长已经查清了,那个小子叫商震!”此时在天津的某个警署里,有个警察正向他的局长报告着。
“商震”那个局长的脸依旧阴沉着。他的眼前仿佛又出现了他的二弟死在女生宿舍里时的惨状。
“这个仇一定要报!”他喃喃自语。
而这时向他报告的那名手下偷偷看了一眼,他的脸色后便凑了上来低声说道:“局长,我倒是有一个主意。”
君子坦荡荡,小人常戚戚。
此时车站的地方依旧是人欢马叫,行色匆匆,谁又会知道躲在暗地里小人的阴谋呢
应当说,张孝炎的演讲那还是非常成功的。
可是再成功又能如何如果现在是东北军的第51军走上抗日前线,那么这种送别无疑是悲壮的。
可是,当那演讲的激情澎湃过去之后,所有人的内心就变得更加无奈与不平起来。
终究51军那是奔陕西去的,陕西可没有日本鬼子,有的只是一支叫作中国工农红军的部队啊,那么他们去那里做什么还用问吗
运兵车一列接着一列的驶出了天津卫的车站,又有多少官兵回首东北的方向,故乡却是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就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才把51军的人全都运走了。
而最后,流亡在天津卫的那些东北学生便也登上了西去的列车。
正如商震所说的那样,东北军那就应当保护东北的学生。
可是同理,东北军都走了,那么谁还能保护这些流浪在外的东北学生,于是他们最终也只能追随东北军而去,徒劳的去跟东北军的将士们说,咱们要打回老家去!
之所以说是徒劳,那自然是因为离开了东北的东北军去做什么那都已经不是他们说的算了,甚至此时正在日本戒大烟的那位少帅说的都不算了!
不过虽然现在学生们的激情是徒劳的,可是种子却种下了。
什么是种子那就是当各种因素具备的时候,种子就会发芽,就会成长,说不定就会给所有的人带来惊喜呢!
就在学生们踏上那西去的列车的时候,有两个女学生在登上车门的刹那还频频回头。
东北学生是流亡在外的,当然没有人会给他们送站,可是这两个女学生的内心终是心怀侥幸有所企盼的,可是最终,她们两个都失望了。
孤独的站台,只有那铁路上的信号工拿着小旗子仿佛亘古不变的雕像般在那站着,却哪有他们想看到的人
这两个女学生当然是冷小稚和李雅娟了,而她们两个想等的人无疑是商震。
她们两个想等着商震的出现,冷小稚想道歉,李雅娟想感谢,可人家商震并没有出现,便也白白辜负了两个女学生的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