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日军军官大声呼喝着,然后那些躲在砖窑两侧射击死角的日军便动了起来。
日军要做什么?那是日军想点火往那砖窑里熏烟。
谁也不知道那砖窑里头是种什么样的结构,想来日军也是往里扔手雷了,可是效果并不理想。
抱柴火,那真就是一种众人拾柴火焰高的活。
可也就在日军士兵刚要分开拾柴的瞬间,商震他们的袭击开始了!
“他他他”“啪”“啪”“啪”的花机关与盒子炮射击的声音便如午后的急雨不期而至,瞬间便把本是聚在一起的日军打了个七零八落。
“轰”,又一颗手雷在日军之中炸响,在这一瞬间日军蒙了。
而紧接着从房舍的间隙之中便蹿出些东北军士兵来,他们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架势便向那正不知所措的日军射击起来。
热兵器时代,枪声响起,争的也只是瞬间,大多数日军被打倒在地,而剩下几名日军民慌忙便往那砖窑后退去,可是从房舍的空隙之中依旧有子弹射来,那日军有跌倒在地的也有几个逃蹿开去。
“注意警戒!”商震高喊了起来。
“里面的人快出来,小日本被我们打跑了!哎!”虎柱子冲着那砖窑里面就喊,而这时王老帽伸手一揪着虎柱子的脖领子拽到了一旁,此里还骂道:“你特么找死呢!”
现在那砖窑里的人肯定搞不清外面什么情况,那虎柱了就敢正对着砖窑门喊,人家在里面也只需要“啪”的一枪,虎柱子也就别咕了。
虎柱子就是虎柱子,王老帽都觉得虎柱子那愣头青的性格能活到现在凭的全是祖宗有德!
“你特么快出来呀!”虎柱子接着又喊,可那砖窑里却没有回声。
“快点特么出来,要不老子们可走了,你狗日的就在这个王八盖子里猫着吧!”秦川跟着就骂。
就商震他们这伙人突袭了围着砖窑的日军,虽然占了个大便宜,可现在他们所处的环境依旧凶险。
虽然说商震他们还没有“战法”这个概念,可平时没事的时候他们也探讨过如何与日军作战。
他们人少,就不可能与日军当面锣对面鼓的硬拼,所以他们所有的战法都是围绕着突袭、偷袭、打冷枪展开的。
他们还算帐了,那只要有机会一回哪怕杀死几名日军然后他们全身而退那就赢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他们就这样积少成多的杀日军,那长年累月下来杀的也不少。
而现在他们突袭完毕接着就得撤退了,且不说追杀王清凤的那些日军已经发现他们了在往回赶,就是残留的日军躲在了村子里犄角旮旯的地方冲他们打冷枪,那他们也受不了啊!
商震他们真的准备撤了,或者说也不叫撤,他们应当叫冲,他们需要冲到山林里去。
“奶奶个腿的,走,别管这王八犊子了!”王老帽骂了一句。
商震他们冲进这前窑地村来干嘛来了,当然是不想让日军屠杀村民,可初衷却是他王老帽想来看看侨侯看山的媳妇孩子是否安全。
而商震又没有到过前窑地村也不知道侯看山那藏娇的“金屋”在哪里,这事终是需要王老帽去看的,你说王老帽又怎么可能不着急?
“你们别特么的诓我,我知道你们是汉奸!”这时候那砖窑里面突然就传出来喊声。
“奶奶个腿的,真特么磨叽,走!”王老帽又骂。
而也就在这个时候那里面就又传出来了喊声:“别开枪啊,我出来了!”
随着那声音,从砖窑里就走出了一个人来。
只是那个人一出来,不管是那出来的人还是那都或多或少的往那砖窑里瞥了一眼的人都愣住了。
砖窑那是什么地方,当然是烧砖的地方。
烧砖的地方嘛,那其实和东北火炕的炕洞子里面也差不多。
更何况先前日军还往里面扔过手雷,有那爆炸气浪一冲那挂在砖窑壁上的烟灰自然就是“噗”的一下子。
所以此时从那有砖窑里钻出来的那个人,好听点那就跟传说之中黑白无常之中的那个黑无常似的,而不好听的,那不就跟一个黑鬼似的吗?
可是一个人再黑他的面目也不会变化,商震他们都看着出来的这个家伙,那个家伙也看着商震他们,然后就见那个家伙把嘴一咧竟然很没出息的“哇”的一声就哭了出来。
哎哟,他这一哭就显得他那两排牙那个白哟。
而且人家那是真哭,那流下来的两管激动的泪水直接就把那黑得跟包公的似的脸上直接就冲出来了两道沟。
而且,他还说话了,那白牙都露出来了能不说话吗,他嘴里说的却是:“哇,排长!”
那个人,那个人竟然是特么的侯看山!
可笑刚才双方隔着那个破砖窑却是都没有听出彼此的动静来。
但凡有生活经验的人都知道,那高大的房子都是份外的拢音,更何况那可是砖窑,那东西又怎么可能有窗户,那是需要密闭加热生火烧砖的,也只有一个门一个烟囱道罢了。
所以那砖窑就份外的拢音,人在里面一喊那就瓮声瓮气的就跟音箱似的,人的喊声就有些失真,所以外面的人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