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
“津言,你怎么也会在这里?”
路津言从台阶上走了下来,尽可能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柔一些,而不会引起任何的怀疑,“我特意让Annay把你接到这里的,如果我直接过去的话,想必苏伯父是不会让你跟我单独出来的。”
“你还知道惹我父亲生气了,”苏景言虽然知道路津言是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可偏偏在心里面仍旧不愿意承认,甚至把这一切全部归咎到了尹流苏的身
上,“不过这也不能全都怪你,要不是因为那个该死的小三,估计咱们也不会闹成这个样子。”
路津言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一些僵硬,他什么都可以忍耐,唯独不允许任何人去污蔑尹流苏,这显然脾气就要爆发出来,而一旁的Annay看现状有一些不妙,便是赶紧拦在了两个人之间,面冲着路津言不断的眨着眼睛。
“行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时候,你想要前功尽弃吗?”
声音压得很低,在身后的苏景言压根儿就没有听的清楚,而路津言也是因为Annay那么一句及时的提醒,倒把这已经开始躁动不安的火气强行压了下去了。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Annay看着已经完全恢复了的路津言,便是又低声的说道,“记住今天很重要,这句话也是你自己想出来的,要是让苏景言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那可就再也别想从宗一恕嘴巴里喷出任何有用的事情。”
“Annay,我可以压住情绪。”
“路津言,不要让流苏影响了你的忍耐力,把这当作一场政治谈判。”
路津言是绝对可以冷静面对任何问题,刚才若不是因为触碰到了它的致命底线,估计也不会差一点的爆发,所以Annay需要不断地去叮嘱,这样才可以尽量避免意外发生。
“恩。”
“喂,你们两个人在说什么,”苏景言实在是等得有一些不耐烦,这晚上的空气本身就比较冰凉,再加上还是在这么一个荒凉的地方,便是越发觉得寒冷,“既然已经把我弄到这里来了,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鬼地方,既然津言也在这里,那就好好的在这里住一个晚上,所以我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路津言,苏景言说什么都不会在这么一个脏乱的地方住下,即便是心里面这么想着,脸上仍旧是带着明显的厌恶,一
副委曲求全的样子。
“当然,我们可以到客厅聊一聊。”
苏景言也没有在意路津言说了什么,便是赶紧走到了别墅里面,在外面虽然看起来有一些脏乱差,但是没想到里面倒还算是整齐,除了有一些家具陈旧以外,也没看得出有什么破败的迹象呢。
“不错,只可惜这地点有一些偏僻,若是可以再近一些的话,到可以让父亲把这里重新改建一下。”
苏景言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路津言看了看Annay,但是用眼神看向了不远处虚掩着的房门,宗一恕此刻就是被五花大绑的绑在了里面的木板床上,嘴巴也是被用胶带封住,小刀更是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视线时刻都没有离开过他的身上。
“行了,我这任务也算是大功告成,找个房间先休息去了,就不打扰你们这年轻人谈情说爱了。”
Annay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便是直接进了不远处的房间,路津言需要Annay时刻都要在里面去控制这局面,生怕小刀会一时冲动做出什么预料不到的事情的。
“想喝些红酒吗?”
“一杯还可以,你知道我这酒量一向都是很差的。”
路津言点了点头,便是在她面前的酒杯里倒上了一点,“这栋别墅倒是奇怪,几乎什么东西都是原封不动的摆在这里,就好像是主人直接凭空消失了一样。”
“讨厌你,少在这里吓唬我,”苏景言听了这话,便是忽然觉得脑后一阵阴风乱做,不由自主的便是双手环在胸前抱紧,“我这胆子平时就很小的,现在又是在这么一个鬼地方,别把我给吓哭了呢!”
路津言知道苏景言这是有意在撒娇的,略微有一点害怕到也存在,不过他根本就是不以为然,“好,今天找你过来,也是想要谈一谈关于宗一恕绑架一一的事情,你到底是参与了多少?”
“我什么都没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