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都是不受控制,你最好不要和他有太多的交集,这算我的友情提示。”
“你还真的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
“不是我不知道,是有些事情没必要说出来,”路津言知道Annay这也是看出了
些什么,而他在很早之前就已经发现,“小刀一直认为我生下来就可以享受一些,但他不知道爷爷究竟对我做过什么,所以没有人是真正幸运的,起码对路家的孩子。”
Annay怔怔地看着路津言,看来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要比自己想象中的更复杂,“算了,我不过也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你们的事情就自己来解决好了。”
“那是自然。”
“我……”
Annay还想要再说些什么,便忽然从地窖入口的方向传出一阵男人的尖叫声,随之便是东西种种摔在地上的声音。
路津言和Annay两个人相视一看,便是赶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迅速的往地窖的方向跑去,心里面更是七上八下的,生怕看到一些最不想看到的画面。
“小刀,你这是在做什么?”
路津言上去赶紧夺下小刀手中的匕首,看着一旁已经完全碎掉的青瓷花瓶,Annay便是跑到已经昏倒在地的宗一恕身边,用手在他的鼻子下探了下,好在还是有着呼吸的。
“小刀,他要是今天真死在了这里,你以为你能逃得了吗?”
Annay有一些无法理解的看着路津言,一直都知道他的脾气一向不好,而且还是一个容易冲动的人,但是没想到竟然做事如此过大脑,而且在之前也是几次提醒过的。
“这家伙实在是太让人生气,”小刀咬牙切齿的说着,想一想自己刚才对他的逼问,仍是不肯说出一个字来,便是气的快要发疯掉了,“他现在如果什么都不肯说,苏景言就可以逃过这一劫,等到过一段时间,她终究还是要继续的兴风作浪的!”
“我也知道,但是你就算是把人给弄死了,苏景言就可以被抓起来吗?”
路津言真不知道自己该怎
么去说,刚才就不应该让小刀单独和他相处,还真是自己一时有一些疏忽了,不过好在是赶来得及时,还没有酿成无法挽回的事情。
“那现在怎么办,总不能就这么一直耗下去吧?”
“他总是有自己的弱点,”路津言就不相信宗一恕完全没有一点的恐惧,这对于一个人来说是不现实的,“苏景言一直在他面前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如果让她这次把话都说出来,你认为这家伙还能坚持多久?”
“这怎么可能?”
小刀有一些诧异的看着路津言,苏景言就算是个傻子,也绝对不可能会给自己找麻烦的,所以这办法既便是可行,也没有办法真正的操作起来了。
“这世界上对我来说没有什么不可能的,”路津言冷冷的笑了笑,垂在身侧的双手也是紧紧的握成了拳头,“苏景言,这一次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就不要怪我对你不念旧情,这一回不能再轻易的放过你了。”
小刀看着路津言如此有自信的样子,心中虽然仍旧有着一些疑惑,但是愿意这一次相信他,因为出了这么一个有一些不靠谱的办法以外,已经是黔驴尽穷了。
“算了,不管到底成不成,死马当作活马医,你需要我做什么吗!”
“借你这个地方用一用。”
“这里?”
路津言点了点头,便是又看向了Annay,“还有就是得拜托你帮我到苏家接苏景言过来,如果我自己去的话,估计苏老爷子是不会放人跟我走的。”
经过了上次那么一闹,估计苏老这心里面也是有了一些隔阂,所以为了避免麻烦,也只能是换个人来了,苏老就算是不买任何人的面子,对于Annay,那根本是不能说不的。
“好,我答应你,到是要看看你这是耍什么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