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重要名字。”
说罢,施嘉文把目光移到她两位哥哥身上,眼中闪烁着浓浓的、不言而喻的期待之色。
红药抽了抽嘴角,淡声道:“别看我,看我我的意见就是用本名。”
好叭,忘了这位是鼎鼎有名的武将,是写折子都恨不得直接归纳列大纲的极简派代表人物。
施嘉文集中视线专注盯裴慈。
好在两辈子文学素养都不低的裴慈没推辞,一张口就是不下十位数的、既好听又有意义的词,直接让施嘉文陷入了左右为难不知如何选择的纠结境地。
施嘉文陷入选择困难,李吴却另有看法:“这些好听是好听,可用来做笔名总感觉太正经,不够特别没什么记忆点啊。”
“用来做人名倒挺合适,有深度又有内涵。”李吴深知问红药没结果,这人一向是无条件支持自家男朋友,于是干脆直接把问题抛给不知在想什么的方冲,“方冲你觉得呢?”
方冲呆呆抬头,直愣愣道:“龙女……怎么样?”
“啊你这也太俗……”李吴刚想说龙女这名儿太俗太烂大街,结果这俩字在口中这一转悠,反倒是让她品出了几分不一样的滋味。
“……呼风唤雨雷霆相护,小施又是公主,是帝王之女,可不正是龙女么?”
第一反应觉得俗的名字一套到施嘉文身上,顿时就相得益彰起来,由此可见,俗的根本不是名字,是人。
李吴抬手大力拍了几下方冲肩膀,赞道:“行啊
!没想到你看着憨里憨气……咳咳我是说质朴稳重,心中也是别有一番巧思的嘛!”
“哈哈哈,我也没有多想……脑海里下意识就冒出这俩字。”方冲抓了抓后脑勺的头发,直言直语道,“兴许是我心里觉得她就应该叫这名字吧?”
李吴转头看向低着脑袋神色难辨的施嘉文:“小施你觉得如何?”
施嘉文收起脸上复杂神色,冷哼一声:“……也行吧。”
李吴:“???”
明明表情十分冷淡,嘴里却又毫不犹豫的认同……所以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啊?
李吴迷茫了。
向来表里如一,怎么想就怎么说,绝不会让自己受委屈吃闷亏的红药没兴趣去细究小女儿绕来绕去的复杂心思。他觉得既然已经应了,那笔名这事儿也就过了。
于是红药没再管埋着脑袋不知在生什么闷气的施嘉文,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的承受着施嘉文白眼的方冲,直接将话题过到李吴身上。
“你这几日天天来香烛店,是上京城隍阴司终于破产垮台了?”
李吴刚想接话,就见红药嘴角一勾,别有意味地继续道:“还是工作单位变更,从地方阴司升迁到地府了?”
“红老板说笑了,我们阴间的岗位可不好升,不在一个单位熬个百八十年的,出门遇到有点年头的老鬼都不好意思自报工龄的。”李吴傻笑着打哈哈,“这不是最近上京比较太平嘛,地府又特地派了一批阴差来增援,工作压力骤减。”
“我想着这些可爱小鹅崽一天一变,稍不注意就大变样了,所以就跑来记录记录它们的生长瞬间~”
“这样啊……”红药跟着笑了两声,又道,“职位不好升,顶头上司还是好换的吧?噢,对了,你们城隍阴司本就没有城隍爷,按理来说,有些不好处理的事务,应是直接送往地府吧?”
“那是哪一位阴君负责处理上京事务呢?”
“……红老板,您再这样日日试探下去,就快连我们地府的内部工作结构都摸清了!快收了神通吧,大佬!不该说的我真不能说!这个月的工资还没领到手呢,我真不想丢铁饭碗啊!”李吴已经放弃和红药斗智斗勇,象征性的挣扎一下后直接认
怂求饶,这是她这几日天天来香烛店报道总结出的省力小技巧。
啧,没意思。
红药收起试探故人近况的心思,懒懒散散地倚回裴慈身侧。
李吴默默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不动声色地往小鸭崽那边瞟……嗯,都还在,一个不少,看着还挺精神……
“放心吧,没背着你烤鹅崽,这么点儿大我都懒得拔毛,且等养肥再说。”红药都不用抬头就知道李吴又在暗戳戳清点鹅崽数目了,真的是,他是那等经不住诱惑的人么?就算要烤那也肯定是烤大白鹅啊!成天盯着小鹅崽做什么。
李吴苦笑:“……就算养肥了也请务必手下留鹅!”
“晓得了晓得了。”他又不是什么宰鹅魔鬼。
听出红老板语气中的不耐,李吴连忙顺毛哄:“对了,您之前让我打探的符箓出处,终于有进展了。”
说起正事,红药总算来了点精神:“如何?那符箓究竟出自谁人之手?”
李吴从包里摸出一沓叠得整整齐齐的符箓,解释道:“这是大佬独家秘制追踪符,只要将它与有灵力波动的符箓放于一处,便有回本朔源之能,有了它,我们就能顺藤摸瓜悄无声息的找到画符之人的所在!”
“等等。”红药看着那一沓符箓,表情一言难尽,“所以意思是……还是要我们自己查?”
李吴强调:“不是查,是追踪!符箓会为我们指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