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我被窝,我晚上搂你。
但这种完全暴露自己的话,肯定是不能说出口的。
不过,心里想一想,就很令人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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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宗平受到皇帝召见进宫了一整天,等他傍晚出宫回来,一进府邸的门,一个徒儿就急匆匆的跑来禀告道:“师父,中玉师弟不见了。”
于宗平两天前就发现师侄谢中玉模样有点奇怪,好像心里装着事情。
但他最近半年表现一直很好,不吵嚷着外出,一心修炼。
于宗平以为他只是悟道遇到了瓶颈,这种时候确实应该让他一个人安静思考,于是也就没多加干涉。
结果又出了幺蛾子,竟然趁着他进宫的时候,人不见了。
“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但是有人看到它从后堂出来,回房待了一会,紧接着就不见了。”
于宗平有不好的预感,因为他的法宝多供奉在后堂,平时那个地方不许弟子随便进入,谢中玉从那里出来,绝不会有好事。
他忙来到供奉法宝的地方,果然不见了法宝司南。
司南可以追寻到心中所想之人的下落,虽然需要一定的道行,但是以谢中玉的水平,完全可以掌握。
中玉要找人?他想找谁?但这都不重要了,这小子出去一定会闯祸,当初师兄回龙虎山之前,千叮咛万嘱咐照顾好这家伙,要是再出闪失,他没法交代。
于宗平身负皇命,不能离开京城,便走出大殿,将徒弟廖中芳叫到跟前:“你中玉师弟贪玩,又不知跑到哪里去了,你去替为师将他追回来。”
说罢,见廊下墙根处冒出一跟狗尾草,开始掐算谢中玉的去向,末了道了一声:“在西北。”用来掐算的那只手,朝狗尾草一指,然后拔掉递给廖中芳,“去吧,它会指向你谢师弟所在的方向,你跟随它的指引即可。”
廖中芳有点为难,“如果他不肯跟我回来呢?”
于宗平无奈的从袖中抽出一根金绳,一言不发的递给徒弟。
廖中芳心领神会,接过绳子跟狗尾草,一刻不耽误的出了门,朝西北方向追去。
此时谢中玉,站在荒凉的山岗上,看到手里的司南摆动,指向了一个方向。
他瞅准后,将司南揣起来,下了山岗,快步如飞的朝前方奔去。
他相信,师叔发现他不见了,很快就会派人来追他,极有可能是最擅长千里飞步的师兄廖中芳,但是他比他早跑出来一天,而且他走得也不算慢,虽然紧迫,但他想追上他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宋映白,你要坚持住,我来救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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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映白醒来后,一看黎臻,也不知道是睡热了,还是怎么回事,他身上的毯子不见了。
再一瞅,原来盖在自己身上。
宋映白虽然早知道这家伙体质不一般,但眼下结结实实的见证了一把,还是由衷的佩服。
他坐起来,将毯子叠起来,这时候黎臻听到响动,睁开眼睛看他,“你什么时候醒的?”
“你不冷吗?毯子都给我盖了。”宋映白道。
“我半夜看你缩成个一团,加上我又不太冷,”黎臻轻描淡写的道:“反正我用不着,你又需要,就都给你盖了。”
宋映白有点不好意思,“你真不冷吗?”
“不冷啊,马背上还有毯子,我要是冷就再去拿了,别当回事了。天亮了,咱们热点吃的,赶路吧。”
宋映白不免愧疚,主动道:“你歇着吧,我去热饭。”说完,猫腰走出了洞穴。
黎臻看着他的背影,嘴角缓缓勾起,得意的笑了笑。
吃过饭,两人立即收拾行囊,再次起程,向着最后的目的地进发。
龙门关自古就是边塞要冲,但是因为常有外族来犯,平民大量内迁,越接近龙门关,人烟越是稀少,连续很长一段路程
,只有一条狭窄的小路,通向远方,而周围早被黄沙覆盖,甚至风稍大些的时候,连小路上都是沙尘,若隐若现。
镜妖的主人武世恒就是迷失在这样的黄沙中的吧……宋映白久久不见前方有建筑物,不觉得有些担心,地狱井就在龙门关不假,但如果它那么好找,也不会叫那么多铩羽而归。
现在的关键是找到从小诸葛那里看到的客栈。
线索应该就在客栈中。
风吹动沙子,像流动的黄金。宋映白一直盯着前方看,“黎臻,今天傍晚就能到达龙门关,那么咱们看到的那间客栈只能在龙门关内,所以,咱们不用等到晚上就找能到这间客栈吧。”
黎臻指了下前方,“我已经看到一个若隐若现的小楼了。”
可宋映白什么都没看到,但黎臻说看到了,那一定有,“还有多远?”
“几百丈吧,就快了。”
宋映白松了一口气,谢天谢地。他提起缰绳,双|腿一夹马腹,“近在眼前了。”很快,风沙慢慢散去,一座破旧的二层建筑出现在他眼前,门前挂着一展迎风猎猎飘动的旗帜。
常年不洗,旗帜破的几乎看不清上面的字。
宋映白心想,看来他们看到的,应该是小诸葛离开时印在脑海里的景象,那个时候,旗帜还算新,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