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不妨碍。可林醉不一样……这么想着,墨珣干脆说:“我不是忙了这么久饿了,我是没吃晚饭饿的。”
林醉听了墨珣的话,正是满面的尴尬。
他刚才只顾着林醺,却完全将墨珣忽略掉了。
这会儿自己提起“饿”这个字,不单是感觉到自己肚子饿了,听完了墨珣的话之后,他还觉得自己这个夫郎做得不够格呢。
“不知道厨房那边……”林醉忙了这么久,根本没顾上肚子,现在都这个时辰了,也不知道厨房有没有给他们备饭。
林醉只有在遇上墨珣的时候才会显出手足无措的样子,此时虽然听了墨珣这么说,但毕竟还有下人在场,林醉自然也得担起这个少夫人的头衔,不能露了怯。
“国公夫人交代了,已经给两位主子留了饭了。”
这时候,作为一个贴心的小厮,洛涧就派上用场了!
刚才看醺少爷的药快喝完了,他就跟洛池使了个眼色,已经跑去厨房看过了。
“还是爷爷想得周到!”
林醉顿时舒了口气,立刻看向墨珣。
见墨珣正看着自己,林醉忙堆上了讨好的笑,上前去挽住了墨珣的胳膊。“我们吃饭吧?”
墨珣“嗯”了一声,刚要走,忽然想起了什么,这就对着屋里的小厮吩咐了一句,“把醺少爷捆了吧。”
“醺哥儿才刚服了药睡下……”
林醉本是想为林醺说句话的。这么给捆在床上,如何能睡好?但在接到墨珣的视线之后,林醉顷刻间便噤声了。
“万一忽然发病呢?”
墨珣说这话并不是无的放矢,毕竟林醺刚才在饭桌上也是毫无预兆就发病了。而且,墨珣刚才就是只给了林醺一点点的药,谁知道够林醺用多久?林醺向来都是整颗服下,墨珣不过切了一小块。再者,他也不知道林醺一日到底服几次,现在药量是多少……
林醉知道墨珣说得话应当都是有考量的,这就不再废话,只交代屋里的小厮看着点醺少爷,待他醒来,一定要去唤人。
果不其然,墨珣他们刚把晚饭吃完,还没将林奕甫送出越国公府呢,林醺就又犯病了。
好赖是经历过了上一次,大家心里也已经有了点儿准备,再加上墨珣要求把醺少爷捆住,这会儿倒是没有用晚饭那时的手忙脚乱了。
墨珣稍稍预估了一下时间,忽然发现林醺用药量怕是已经很大了。刚好林奕甫再,他便直接问了。林奕甫是直接从宣和帝那边接了丹药的,自然知道林醺的用药量。
“早前,皇上给一个瓷瓶,大概能管上一个月。”林奕甫回忆着,“后来醺哥儿许是上瘾了,用药量就大了起来,到现在一个瓷瓶也就只够吃一天了。”
墨珣点头,但却并不再提要将药给醺哥儿服,只让小厮将今日的药再熬了给醺哥儿喂下去。
怀山不知去哪里搞了一副针具,但墨珣却不知该怎么给林醺下针。毕竟林醺是个哥儿,于墨珣而言,两人之间亦有大防。
郎中大多是汉子,哥儿毕竟少,倒要请一个日日能在越国公府为醺哥儿施针的也很不容易。
林醉在怀山将针具摊在墨珣面前的时候就已经知道墨珣是想为醺哥儿针灸,但墨珣只是伸了手并未去取,只让怀山包好放起来……林醉稍稍细想就知道墨珣是在烦恼什么了。
虽然作为医者,是无需在意这么多,但毕竟汉子与哥儿仍是有别。
林醉好歹跟墨珣学了穴位,虽然没有正经医治过,也没有为谁施过针,但这会儿也没有谁比他更方便的了。
墨珣当初教林醉穴位,只不过是想让林醉在感受自己身体里的灵气时,能够加以引导,引导灵气贯穿周身穴位,以完成一个周天,倒也没打算让林醉行医救人。
所以,在林醉提出要为醺哥儿施针的时候,墨珣还有些诧异。
就连林奕甫都有些意外了。
“只要夫君教教我,日后夫君当差,就由我来为醺哥儿施针。”林醉十分镇定,他学得快,记得也快,墨珣当时不也还夸他吗?
虽然林醉至今仍在怀疑墨珣当初要教他识穴位,很大程度是为了光明正大地在他身上不知摸来摸去……只是墨珣一直都太过正经,让林醉不好张口罢了。
还不等墨珣开口,林奕甫直接就把林醉的提议给否了。“醉哥儿不通医理,如何能为醺哥儿施针?”施针又不是儿戏,万一将人扎死了呢?“倒不如请个医员回来帮忙施针。”反正林家有钱,多出点钱,总能请来人日夜为林醺施针的。
林醉嘴上动了动,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反驳林奕甫。
本来他还在临家的时候,就没有表现出丝毫喜欢医术的样子,甚至也都没有看过医书,这会儿要跟祖父说他懂医识得穴位,怕是祖父也不会信了。
墨珣倒是无所谓,反正他就是光说话不做事的。毕竟林醺的身体,他瞧不得又碰不得,谁来施针对他来说都一样,只要能下针就行。
“可是醺哥儿这事儿,外人还是不知道的好吧……”林醉迟疑地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他并不是一时技痒才想出这个法子,而是不愿林醺的这副模样落在为人眼里。但凡医者,应当皆有医德,但却也有那等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