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更累,除了要下地干活种粮食,还要做饭干家务活照顾孩子,有些还要去工厂上工,总之家里家外都是女人在忙活。
可基地的男人基本很少帮忙干家务活,更别提照顾孩子,好像孩子是女人一个人生的一样。
所以她们很想找个像浪工这样的三好男人,阮瑶作为过来人,她说的话肯定更有道理。
姜英又问了好几个问题,连话不多的小梅也忍不住开口问了两个问题,三人叽叽喳喳聊天到大半夜才熬不住睡着了。
这天晚上阮瑶做梦梦到了秦浪,在梦里头,她答应让秦浪转正,秦浪一激动,就掐着她的腰把她压在墙上吻得天昏地暗。
这天晚上,秦浪同样梦到了阮瑶,只是跟阮瑶浪漫的梦不一样,他梦到阮瑶出事了!
在梦里面,他看到阮瑶被人推进深渊里,他跑着要过去救她,却怎么也跑不到她身边,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人推今深渊。
“呼”的一声。
秦浪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做噩梦了。
虽然是噩梦,只是那梦太真实了,那种绝望害怕的感觉此时依然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他擦去额头的冷汗,顿了一下从床上一跃而起,然后穿上长袖衬衫和外套,随便洗漱了一下便直接去了杨常务家里。
这会儿天才刚蒙蒙亮,好多人正在做饭,杨常务妻子看到秦浪过来,脸上露出笑容。
“浪工,你怎么这么早过来?吃早饭了吗?”
秦浪摇头:“还没有吃,我有事情过来找杨常务。”
“老杨,浪工过来找你。”杨常务妻子往屋子里头喊了一声,又回头对秦浪道,“我正在做早饭,等会儿在这里一起吃吧。”
秦浪感谢道:“不用了,我跟杨常务说完话就要走。”
杨常务嘴巴插zhe一根牙刷从屋里出来:“浪工,你怎么过来了?是有什么事情吗?”
秦浪:“上次杨常务说让我们去羊城那边的大学进修一两个月,我想能不能把进修提前了?”
杨常务顿了一下:“为什么要提前?你有什么原因吗?”
秦浪点头:“我家里出了点事情。”
杨常务把嘴巴里的泡沫吐出来:“你家里出了什么事情?严重吗?”
秦浪眼睫微垂,顿了一下用低沉的嗓音:“我爸生了重病,最近要去羊城看病,我想着过去看看他,但工作这边也不能停下来,所以才想把进修的计划给提前了。”
杨常务和他妻子两人大吃一惊。
尤其是杨常务更是吃惊不已:“上次看到你爸,他虽然很瘦削,但身体看着还好,怎么突然就……”
秦浪声音低低的:“那时候他就不太行了。”
杨常务恍然大悟:“怪不得那时候他千里迢迢跑过来看你,行,你先回去,等会儿去我办公室,我给你出入证批条,还有大学那边也要打个招呼。”
秦浪心里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不显:“谢谢杨常务,我这就回去收拾东西。”
说着他转身就要走,杨常务妻子赶紧叫住他,把刚出笼的包子给他包上好几个塞过去:“拿去,等会儿在路上吃。”
秦浪心里闪过丝内疚,但盛情难却,最终还是把包子给收下了。
走出杨常务家的院子,旭日缓缓升起,东边的天空出现几抹鱼肚白,清晨的微风吹来,带着泥土的芬芳。
自从昨晚收到那个电话后,他心里就一直很不安,加上昨晚的噩梦,他觉得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去一趟羊城。
只是因为这个原因请假,基地肯定不会批准,所以他想到前段时间提到的进修,只是按照计划,原本是要一个月后才去进修,为了阮瑶,他不得不编造他爸快死的谎话。
回到宿舍后,秦浪收拾了几件衣服,又带上相关的学习资料和证件,然后去办公楼等杨常务,随后又把工作的事情交代给娄俊磊。
娄俊磊知道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沉重地安慰:“你也不用太担心,现在的医术比以前好,伯父他会吉人有天相的。”
秦浪抿着唇没吭声。
娄俊磊见状还以为他爸病得很严重,可能快死那种程度,心里越发同情他。
这会儿远在京城的秦正辉一个早上已经打了好几个喷嚏,他觉得自己可能是感染了风寒。
阮瑶并不知道秦浪要过来羊城的事情,她们早上起来刚到楼下,就看到一脸灿烂的丁浩思和丁文静两兄妹。
“阮同志,我们今天过来是想给你们当导游,还希望你们不要嫌弃我们才好。”
阮瑶笑道:“我们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
其他人也是非常高兴,有两个本地人给她们当导游,回头就不怕被人坑了。
招待所里有供应简单的早饭,几人在招待所喝了一碗粥和两个包子就出门了。
一出门姜英就忍不住抱怨起来:“羊城这边的包子也太秀气了吧?还没有我们那边一半大呢。”
小梅也跟着点头:“我一口就能吃一个。”
丁文静闻言忍不住笑了:“我们这边的点心包子都做得不大,跟我们这边的风俗习惯有关,羊城人喜欢喝早茶,早茶可以点好几份不一样的点心,所以每份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