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浪迈着长腿走进屋里,拿起沙发上的长大衣,声音淡淡:“偶尔抽几支。”
接着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了顾家。
阮瑶没跟顾教授说自己是跟秦浪一起出去买东西,现在大家就已经把他们看成准一对,要是知道他们一起出去买东西,肯定更说不清楚了。
只是来到大院门口,阮瑶愣住了:“我们要走路去吗?吉普车呢?”
秦浪声音懒懒的:“吉普车不是我的,三舅一早就开出去了。”
闻言,阮瑶只好认命:“那走吧,你先走,我跟在你后面。”
秦浪一下子就笑出来,桃花眼睨着她:“你倒是很精明,让我在前面给你挡风。”
阮瑶理直气壮地:“顾教授说了,糙男人就应该用来干粗活。”
秦浪墨眉轻耸了下,转身走在前面:“跟好了。”
阮瑶乖乖跟了上去,冬日的北方酷冷无比,风刮在脸上特别生疼,有秦浪在前面挡着,她感觉脸上好受多了。
他一双长腿踩在积雪上,雪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阮瑶偷懒,顺着他踩过的脚印往前走
,这样可以省好多力气。
两人身后留下一排脚印,大脚印上叠着小脚印。
冷风吹起秦浪的刘海,他脖子微侧,看着积雪上两人挨在一起的身影,嘴角抿了抿。
昨晚她是正好经过他的房间临时起意,还是蓄谋已久?
只是她平时看着那么一个正经的姑娘,为什么要拍他的……这可是耍流氓的行为。
昨晚像个女流氓,这会儿却像个孩子一样,为踩他的脚印而窃喜。
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她?
冬日的塔拉图比京城多了几分辽阔和苍茫,路边的树早掉光了树叶,光秃秃的,耳边是呼啸的冷风,阮瑶跟在他身后,自成一片温暖的小天地。
两人都没有说话,埋头走路,就在阮瑶以为他们会一路沉默到百货商场时,前面突然传来一个懒懒的声音——
“昨晚你进我房间不久,我就醒过来了。”
晴天霹雳。
五雷轰顶。
无语凝噎。
阮瑶感觉头上有个响雷炸开,脚下一崴,整个人就跪倒在地上。
秦浪转身看着她,挑花眼微挑:“你这是在向我磕头认错?”
阮瑶脸迅速燃烧起来,强装淡定地爬起来:“我为什么要向你磕头认错,我又没做错什么。”
她仰着脖子,竭力不让他看出自己心虚。
心慌得一批jpg
同时心里觉得秦浪这家伙太可恶,他一早醒了却故意装睡!
要不是他装睡,她又怎么会去捏他的屁股?
秦浪嘴角微扯,强调道:“你昨晚做了什么,真需要我说出来提醒你吗?女、流、氓。”
“……”
大型社死现场,此时阮瑶只想扛着火车逃去外星球。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昨晚刚好有只虫子落在你的屁股上,所以我好心帮你吧虫子给赶走,真是好心没好报!”
稳住,别慌。
无论说什么都不能让他把“女流氓”这帽子扣在她头上。
秦浪尾音拉长:“是吗?”
“就是这样!秦同志我觉得你有被
害妄想症,这是病,得治,这次我就原谅你了,以后希望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
阮瑶一本正经为自己挽尊。
秦浪桃花眼微挑,看着她。
周围没人,安静得让人心慌。
好一会儿秦浪才开口:“我有病,那你给治吗?”
阮瑶怔住了:“什么意思?”
她又不是医生,怎么给他治病?
秦浪看了她一眼,转身:“走吧。”
他的声音低低的,如冰冷的风不带一丝温度。
阮瑶的心好像被冰猛然刺激了一下,看着他的背影莫名觉得他很孤单很难过。
一路沉默来到百货商场,商场并没有因为过年而关门,反而比平时更热闹。
往前大家要上班,难得过年放假,这年头也没什么娱乐场所,于是逛商场便成了大部分人的选择。
商场里熙熙攘攘,小孩子打闹声络绎不绝。
阮瑶本来想逛一逛,看到这么多人也不想逛了,跟后世的商场不一样,地方没那么大,买东西卖东西,弄得就跟菜市场一样。
两人直奔三楼的手表专柜,手表是奢侈品,他们过来时人并不多,只有一两个人在看货。
阮瑶凑过去柜台扫了一眼,货还不少,只是琳琅满目的,她一时之间也不知道选哪个好。
就在她准备开口问柜台的售货员时,秦浪开口了。
“这几款是梅花表,左手边是英纳格,右手边是罗马,这三个牌子都是瑞士产的,是目前市场最受欢迎的三个牌子,价格都在三百左右,后面一排分别是沪牌手表和百浪多,沪牌是国牌,价格一百二左右,百浪多同样产自瑞士,价格在两百左右。”
售货员目瞪口呆:这懂的比她还多。
“这位女同志喜欢哪一款,我可以拿出来给你看看,要是这些你不喜欢的话,我们还有几款更贵的。”
平时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