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只是那会儿她自身难保,没办法去救温宝珠。
她还以为温宝珠会被抓住,可看她现在的样子,好像还好。
温宝珠擦掉眼泪,喜极而泣道:“我也没事,我之前听你的话跑出去找人,我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娄同志听到我的喊声跑过来救我,他把人打倒后开着车载我去公安局报案。”
娄同志?
阮瑶抬头看过去,只见秦浪身边站了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借着月光,她认出对方就是当初在火车上和秦浪在一起的男同志。
到了公安局,除了五个小混混,招待所的前台和副所长也通通被抓了过来。
阮瑶和温宝珠做完笔录,女公安同志带着她们去另外一个房间,还没走到门口,就听到秦浪沙哑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
“我们是石油基地的工程师,我们在车上休息时听到呼救声,便下车分头救人,那两个人是我打的,跟阮同志没有关系。”
阮瑶心中一动,心跳漏跳了一拍。
娄俊磊:“没错,我们本来是今晚要回基地的,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便想着在车上将就一晚,没想到睡到一半就听到有人喊救命,那女同志的声音又尖锐又嘹亮,隔着大老远就把我们吵醒了,我
们开车过去看到有个男人在追她,便赶紧下车救人。”
温宝珠听到这话,挺了挺胸脯道:“娄同志说要不是我嗓门够大,他们肯定没办法那么快过来救我。”
阮瑶:“……”这小得意的表情是怎么回事?
在公安同志的审问下,事情很快水落石出了。
整件事情的主谋是吴有添和郭位明,吴有添不是别人,正是百货商场吴经理的小儿子。
吴经理这一代成了生儿子困难户,前头一连生了四个女儿,到了第五个才生了个儿子,全家当宝贝一样宠着,要什么给什么,从来不舍得责骂,吴有添就在这样的环境下被娇惯成二流子。
吴有添十八岁之后被安排到东升木柜厂,也就是吴厂长的工厂去当个仓库副主任,只是他这副主任不过是挂个名号,平时上班不是迟到就是早退,吊儿郎当的,从没认真工作。
郭位明是吴有添的舅舅,是招待所的副所长,两舅甥平时臭味相投,不仅喜欢凑在一起喝酒,还喜欢赌博,两人前阵时间分别输了一千多元,两家人虽然家里比一般人要富有,但肯定不会拿出来那么多钱给他们还债。
他们更担心事情泄露之后工作会保不住,以后更没办法继续赌博,所以一合计之下,便想着从东升木柜厂偷钱,只是不等他们开始行动,吴有添就在工厂里看到了上门来的阮瑶。
阮瑶长得太漂亮了,细腰长腿,肌肤雪白,阳光照在她脸上好像会发光,她一走进工厂吴有添就注意到她了,起初吴有添还只是起了色心,后头通过偷听和打听知道阮瑶跟工厂签下了个订单,还带走了三千元的定金,于是另外一个主意便涌上心头。
阮瑶和温宝珠离开工厂后,他就跟工厂请假,然后远远跟在两人后面,好巧不巧的是,两人入住的正好是郭位明所在的招待所。
吴有添觉得这是财神爷主动送财上门,这样好的机会他说什么都不能错过,于是跟他舅舅郭位明两人一合计,决定对阮瑶和温宝珠两人动手。
接着他们拒绝了之后上门要来住宿的客人,又让招待所
的厨子回家,只留下一个前台,这个前台是郭位明的女儿,也是自己人,吴有添跟赌博那边的小混混商量之后,几个人便在天黑后动手了。
只是他们没想到阮瑶并没有样子表现得那样柔弱,面对四个男人没有被吓得哭哭啼啼,还一手就把一个男人摔出去,他们更没想到半路杀出了秦浪这个程咬金。
吴经理和吴厂长两人很快接到通知,一行人急匆匆赶到公安局。
吴经理一家看到小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额头破了,手还不断捂着裆|裤的地方,顿时心疼得不行。
“添添,你是不是很疼,妈妈给你揉揉。”
吴母说着还真想动手去帮儿子揉子孙袋,在场所有人三观都被炸裂了。
一个女公安上前把她拉开:“不能和犯人靠太近,往后退。”
吴母哭着跟女公安求情:“女同志,求求你们放过我儿子吧,我儿子他从小很乖的,这里头肯定是有什么误会。”
女公安嘲笑一声:“乖?你儿子想对这位女同志谋财害命!”
何止是谋财害命,居然还想对人意图不轨,简直太恶劣。
吴母一看阮瑶的样子,脸色就沉了下来:“女同志,肯定是你们弄错了,我儿子他不会做这样的事情,他从来连只蚂蚁都不敢踩死,这女同志长得这么像狐狸精,肯定是她勾引我儿子!”
卧槽!
阮瑶恨不得上前抽她几个大耳光:“这位大婶,你也不看看你儿子长得什么样,一脸尖嘴猴腮,只要是没眼瞎的人都不会看上他!”
吴有添恼羞成怒,眼睛恶狠狠瞪着阮瑶:“妈,就是这女人把我打成这样的!”
吴母双眼燃烧着怒火,跳起来朝阮瑶扑过去:“死狐狸精,我让你打我儿子,我让你打我儿子,我弄死你!”
只是她还没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