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阵笑声化解了林紫祺和叶飞的尴尬,林紫祺知道洗澡不关门,也有一定的责任,就没有和叶飞再做计较。
叶飞用扁鹊神针疏通了林白的三阳穴和内关穴,调节了林白的肌体平衡。
林白的脸上肤色渐渐变得通红,原本偏紫色的嘴唇,也恢复了红色。
他的背部渗出许多汗水,隐约可以看见白色的蒸汽。
林紫祺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叶飞出诊的那一刻那,林白重重呼了一口气,只觉得脑袋一片清醒。
叶飞让林紫祺取来棉球酒精,把针头往棉球上一拍,竟然拍出一摊黑色的液体来。
“这就是他体内的毒素?”
林紫祺惊奇道,毒品这东西,竟然会给人体带来这么多的危害。
叶飞微闭双眼点头,靠着沙发休息了一会。
排毒这个方法,实际是他从脑海记忆中搜寻得来的,虽然针找到穴位很重要,但还要探查到经脉中的毒素,及时用针尖挑出来。
这耗费了他不少精力。
叶飞用温水洗干净手,道:“林白,体内残余的毒素都被我排出来,今天晚上好好洗澡休息一下,明天一早我来找你。”
林白点点头。
第二天一早叶飞就给秦叔打了个电话,问候一声后,让秦叔可以让装修队开始给他的医馆翻修了。
秦叔热情地答应了,还让叶飞有空多去坐坐。
叶飞挂完电话,看见林白穿着一套运动服开门出来。
林白昨晚休息得非常好,排净毒素后,整个人竟然焕发一新。
“这才像一个二十来岁的阳光小伙子嘛。”叶飞笑道。
他此番找来林白,不为别的,就是去找药材商大黄牙。
……
大黄牙所在的工业区依旧是一片寂静,叶飞踹开门,看见大黄牙正躺在一张竹椅上休息,他的表弟给他捶着膝盖。
“呵,挺悠哉啊。”
叶飞冷笑一声。
大黄牙刚才被开门声吓了一跳,现在又看到叶飞本人,惊得抓起表弟,躲到他身后。
大黄牙两排牙齿打得个咯咯响,看着叶飞问道:“你……你到底……是人是鬼?”
叶飞上前去扯开大黄牙的表弟,用力拧起大黄牙那张疙瘩脸。
大黄牙疼得“哇哇”叫。
叶飞松开手,顺手拍拍他的脸颊,冷声道:“你觉得我是人是鬼?”
大黄牙缓下心来,哭丧着脸道:“是人,是人。叶……叶飞,你竟然没事了?”
“难道你还希望我有事?”叶飞讥讽道,大摇大摆坐在大黄牙刚才休息的竹椅上。
大黄牙看了一眼窗外,低声道:“叶飞,你知道的,我毕竟只是一个商人,哪里见过枪……所以我也是迫不得已才丢下你的。”
“早知道不带着你跑,让你被子弹打死得了。”叶飞不依不饶。
大黄牙摇摇头,叹气道:“既然你都活了下来,就别跟我计较了,以后你到我这里来拿药材,我算你九三折,行不行?”
叶飞一字一顿道:“我——要——八五折!“
“罢了罢了,我做生意做了这么多年,结果栽在你这个毛头小子手里不下两次。”
大黄牙套拉着脑袋。
叶飞让大黄牙准备好上次要给李局长的药材,至于山党参,大黄牙得自己跑一趟,道牟山上去采摘了。
离开大黄牙的工厂,叶飞拉着林白往自己家的那块贫民窟跑。
他已经租下了仁安堂的旧址,房租在昨晚给房东打了过去。
来到仁安堂旧址,一架拉货的车已经听在了路边,十几个戴着黄色安全帽的工人上上下下跑动着,有一个人拿着纸笔画着什么。
叶飞拍拍他的肩膀,那个人回过头来。
“你好,我是叶飞,你是秦叔介绍过来的吗?”
那人和叶飞握了个手:“叶先生你好,我是这支
装修队伍的队长,叫我罗工就好了。”
叶飞把头伸过去,看了他画的医馆图纸。
原本的仁安堂旧址是两楼的,现在纸上也跟着画了两张平面布置图,除了里头的一些就木头要撤走,还要敲走一些破碎的砖块外,外墙是不需要大改动的。
叶飞看了看现场,对着罗工说道:“给我在二楼上面再加盖一层,留五个房间。我要做休息的地方用。”
叶飞心里想的是,医馆开起来以后,人手暂时肯定不够,林白来往于这里和福缘小区也是挺辛苦的,不如先住在这里。
就是自己以后呆得太晚了,也不必回家。
罗工犹豫了一会,道:“这样的话,材料钱和人工钱要多出不少,以后里面还得刷墙之类……”
“没事没事。”叶飞满不在乎的摆摆手:“你给我用最好的材料,一定不能偷工减料,我和秦叔关系可好得很。”
罗工忙道:“那是,绝对不会做手脚,叶先生你就放心好了。”
两人正用手比划着怎么施工,林白却从后面轻轻推了一下叶飞。
叶飞一愣神,回过头来发现路边开来一辆白色的皮卡车。
叶飞先看到皮卡车上的“执法”两个字,接着又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