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把茶碗放下,慢条斯理地说道:
“侯少,你说了半天,我都不知道你到底得了什么病。你不说让我治病,却口口声声让我放过你,意思就是说是我害你得病喽?这锅我可不背!”
展鲲鹏把茶碗重重一摔,脸拉的老长:
“侯宗延,我妹子怎么害你儿子了,你今天要是不把话说清楚,别想出展家大门!”
王金锁狠狠剜了一眼侯氏父子,哼了一声。
“展大哥,稍安勿躁,先让侯少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吧!”
侯耀祖和阿部冈门害银耳在前,本来就理亏,他原本以为跟青山说几句好话,双方心知肚明,这事就算过去了。哪想到青山非要他说出个子午卯酉不可,侯耀祖只好硬着头皮,把宴会那天发生的事和这几天自己的身体反应,一五一十地跟在座的人汇报。
王金锁听完,把铜铃眼一瞪,骂道:
“侯耀祖,老子说过多少回,银耳归了青山妹子,谁敢打它主意就是不给我面子,尼玛非要跟锁爷叫板!我要早知道是这么回事,打死我也不会帮你这个忙!”
“扑街仔,你分明是被日本人的兽药熏发情了,你应该找那个叫冈门的要解药才对啊,怎么赖我妹子害你呢!岂有此理!”
侯耀祖苦笑,阿部冈门早就回日本治病了,现在连电话也不接,估计比他好不到哪去。
青山端起茶碗,挡住脸上的笑意,她的确使手段摆了侯耀祖和阿部冈门一道,但是事出有因,是他俩使坏在先,青山才出手惩戒。
别看侯耀祖和侯宗延姿态放得很低,进门就道歉,如果青山真的被表象迷惑,心软治好侯耀祖,反而说不清楚了。也许过不了几天就会有传言说展锋的师傅小肚鸡肠,用邪法媚药害人,不但对青山的名声有损,恐怕展家人都要跟着吃瓜落。
所以这件事必须让侯耀祖明明白白地说给在场的人听,半点隐瞒都不能有!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侯少,你这隐疾的确难以启齿,但是也不能乱给我扣帽子,我大哥说的对,我也觉得是兽药的问题。不过你既然求到我这儿,我也不忍心不管,这样吧,我给你针灸——”
“不行!”
青山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怒吼打断,骆闻远黑着脸从她身后走过来。
“啊?为什么不行?”
骆闻远额角青筋直跳,心说这小混蛋怎么一点儿男女大防的观念都没有,侯耀祖那个部位有问题,给他针灸岂不是要看?开什么玩笑!当我是死人啊?
骆闻远瞪了青山一眼,挡在她身前:“不行就是不行!哪来那么多为什么!”
青山眼珠一转,想明白了,原来骆闻远是怕自己看点不该看的,其实只要青山把大赫穴里的牛毛细针抽出来,侯耀祖的隐疾就好了一多半,说针灸完全就是幌子。
侯宗延不知道骆闻远是何方神圣,竟然敢阻止高人给儿子治病,心里又急又气,问道:
“这位先生,你是谁?为什么阻止陈小姐给耀祖治病?”
骆闻远神情冷峻,言简意赅地说:“她未婚夫!”
王金锁眼睛一亮,青山的未婚夫真是一表人才啊,般配!
侯宗延和侯耀祖都傻眼了,“这……”
青山伸手拉住骆闻远,满脸堆笑,小声嘀咕:“闻远,我针灸的穴位在腿上,看不见……那个,你放心吧!”
骆闻远脸色略有缓和,仍然有点不放心:“真的?”
“比珍珠还真!”
“哼!”
骆闻远这才闪到一边,目露凶光,盯住侯耀祖。请牢记收藏:,.. 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