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要冲上去打他一顿不可。
闻明孚不解地看了眼她,随后见慕思思似乎打算起来,便神色自若地将人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她原来睡下的地方,像抱小孩一样地把人抱在了怀里。
闻明孚仿佛没瞧见她在瞪自己,很认真地又问了一次刚才的话:“不睡了?”
没等慕思思回答,他见她脖颈处的牙印也消了,顿时有些不满,便又低头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补完了先前的印痕。
慕思思有些生气,瞪他道:“你干嘛啊?”
闻明孚回道:“嗯?不是说不睡了?”
慕思思简直服了他这脑回路了,气得想打他,但是她的手才刚往闻明孚脸上拍了一下,就又被抓住,然后又是一口。
闻明孚松开嘴,这才提起了自己过来的目的:“怎么不搬到养心殿?”
慕思思乍一听还没反应过来,随后才想通些什么,回抱住了他。
闻明孚倒是头一次见她这么主动,亲了亲她,牙齿缓缓磨蹭着慕思思的嘴唇,颇为耐心地问道:“怎么?”
慕思思索性埋在他的胸膛里,豁出脸来撒娇道:“我暂时不搬可不可以呀?”
闻明孚皱了皱眉,低头看向她。
慕思思揪住他衣襟,轻轻摇晃道:“好不好嘛,好不好嘛?”
她声音软软的,像糖果一般甜腻,听到这句话的人,没人忍心拒绝她的要求。
见闻明孚沉默,慕思思又揪住他,仍旧软声地请求着他,水汪汪的眼睛眨啊眨的,认真地看向闻明孚。
闻明孚皱眉,但也没再说什么,揉了揉她毛茸茸的脑袋。
算了,过两天再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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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罚抄书的期限眼看着就要到了。
主屋里,慕夫人只抄了两本书,就把笔墨一扔,其余东西全部塞给了丈夫。
太傅被强行接过夫人塞来的一大堆东西,不解地唤道:“夫人……”
慕夫人没好气地看向他,“陛下罚的是你,又不是我,我不抄了,手都酸了。”
她按摩了下劳累得有些酸疼的手腕,随后看见旁边还在听话地陪着一块抄写的小儿子,顿时也抢过他的纸笔,一把放到丈夫那边,“知儿也别抄了。”
慕夫人与太傅一共生了两个孩子,大的已经嫁进宫里,如今这个小的也才七岁,正是天真好学的年纪,先前见姐姐不在家了,还时常问父亲母亲姐姐去了哪里。
慕夫人抱起儿子,对他说道:“咱们不管他,你姐姐从宫里托我带了许多好玩的给知儿……”
小孩开心得很,连忙应道:“谢谢娘亲!”
说着,慕夫人就掀开帘布出了东堂,两母子的声音越来越远。
慕太傅看着这堆积如山的书籍,心下叹了口气,他轻摇头,只得认命地继续罚抄了。
第二天,慕思思起来的时候,闻明孚还睡在她身边,把慕思思圈得紧紧的,将她整个人都禁锢在了自己怀里。
今日并不是他上朝的时间,闻明孚总是隔个三五日才会上朝,平日里大臣们若是有别的事情,就会直接进宫去养心殿找他。
所以他也就没有起来,而是继续陪着她。
闻明孚睡眠很浅,几乎是慕思思刚睁开眼,他也就苏醒过来。
闻明孚低头在她嘴上亲了亲,直到慕思思快要呼吸不过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见天色还早,他便又轻轻按住慕思思的脑袋,低声催道:“睡。”
慕思思一阵无语:“……”
闻明孚不起来的时候,是不会让慕思思起来的,尽管他不睡那会儿,也大都会让她继续休息。
闻明孚仿佛觉得慕思思在家受了很大委屈,才会瘦得这么厉害,而前不久太傅罚她抄书,就更加让闻明孚在心里确定了这个想法,认为慕思思是在家吃不饱睡不好穿不暖的小可怜。
一开始的时候只想着要把人养得再胖一些,可真正等到好不容易把慕思思养得下巴圆润,开始有肉了,他反倒又更加小心起来,生怕一个不小心皇后就又被委屈瘦了,于是加倍小心,更加费尽心思地要把人喂胖点。
慕思思现在很少有时间能够下榻,她几乎全部时间都是在床榻上度过的,就连吃喝都不用下来,直接在床上用餐,不用她自己动手,就有人送到了她嘴边来。
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闻明孚生怕她在宫里受了委屈,也只有在他过来的时候,两人才会下来吃饭。因为两个人一起的话,位置就会显得有些狭窄,而慕思思吃饭的时候总是爱乱动,床榻上的位置根本不够她施展的。
等到又被安排着睡觉,慕思思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中午的事情了。
殿内一个人影都没有,想来是被他驱散走了。慕思思刚要下榻,就听见闻明孚说道:“鞋子没穿。”
慕思思这才发现,原来闻明孚不是不在,只是在书案那边,被帷幕给遮挡住了身影。
他掀开帷幕走了过来,直接给慕思思穿上鞋子。
闻明孚一开始的时候还会不熟练,并且在第一次的时候把慕思思的两只靴子给穿反了,两个人对于这件事都没经验,虽然慕思思穿上之后觉得有些奇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