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巴交地点头,“放心吧。”
“成?。”金牙佬满意地笑着,往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的三位彪形大汉立刻响应,往陈封这边走了过来。可他?们的目的却不是站着的陈封,而是在床上昏迷的那?个人。
两个男人一人架起一边纪瓷的肩膀。
正要离开的时候,被陈封一把拦下,他?警惕地看着他?们:“你们干什么?”
话?音落,已?经走到门口的金牙佬转过身来,笑了笑,说:“你瞧我?这记性,刚刚忘了跟你说——这姑娘我?要了。”
“那?怎么行!”陈封当即反驳道?,“她和我?是有婚约的。”
“这么麻烦啊。”金牙佬抬手顺一把自己已?经凋零到后脑勺的地中海,思量着说,“那?也好办,解除婚约不就行了。”
陈封的眼底布满寒意,可他?却不能在金牙佬面前说个不字。
他?有把柄在他?手里。更要命的是,这个把柄关系到陈氏的未来,甚至和他?的命运息息相关。一瞬间,这些利益纠葛在陈封脑海里横冲直撞,他?试图理出一个头绪来。
然而不管如何决断,他?都?不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自己的前途。
金牙佬看他?迟疑着,“不能办?”
“......能办。”过了会,陈封嘴里冒出几不可闻地一声回应。
“能办就好。”金牙佬眼珠一转,朗声笑了,示意身后的属下,“那?咱们走吧,让陈老板好好休息。”
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又浩浩荡荡地走。
这一遭,陈封感觉自己像是被人摁在地上用重型拖拉机撵了一遍,生理和心理统统不堪重负。
他?浑身无力地跌坐在床上,抱着头的样子颓废不堪。
几秒钟后,房间里发出一声挫败压抑的低吼。
*
和暖静谧的房间里。
透明的白色纱幔透出窗外尚未完全变暗的天色,空调安静平稳地向室内输送着暖风,床头柜上钟表的指针指向五点半,发出滴滴嗒嗒地走动声。
睡在床上的人翻了个身,她眼睑微动,缓慢地睁开眼。
纪瓷感觉疲倦极了,好像浑身上下的力气被抽干了似的。还没来得及彻底清醒过来,脑海里已?经将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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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发生的事情重放了一遍。
“......”她猛地惊坐起身,掀开被子翻找查看。
还好,她身上穿的衣服一件也没少?。
纪瓷趁着这时也看清了室内的装潢和摆设——是她见过的样子。
作为总统套的侧卧,不像主卧的位置那?么大,却胜在简单舒适。几天前的晚上,她还在这里睡过觉。
这是霍骁在K市住的地方。
想到这一点,纪瓷整个人勉强从刚才紧绷的情绪中松懈下来。
她抬眼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想起陈封的所作所为,平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拳,揪住被单的一角。
门外的人不知道?她已?经醒了,轻轻推开门走进?来。
突然有其他?的人闯入,纪瓷下意识瑟缩了下,她抓住被沿往上一扯,在胸口的地方停住,警惕地神色在看见那?人的第一时间,消散大半。
霍骁脚步一顿,看见她的动作,眼底的光敛了几分。
“醒了。”他?很快调整过来,走过来坐在床头,蔼声问,“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纪瓷垂着眼,缓慢地屈起腿抱在怀里,听了他?的话?摇头。
“饿不饿?”霍骁说,“饭做好了,要不要吃点东西。”
她再次摇了摇头。
过了几分钟,他?看她没有要开口的意思,起身准备往外走,“我?去给你倒杯水。”
“......”听见这话?,纪瓷立刻扑过去抓住他?的手,双眼低垂着,声音却有些难以抑制地颤抖,“我?是怎么回来的。”
这话?同样刺进?霍骁的耳膜里,他?感觉心脏的位置被人用刀狠狠刺了下。
“...是你带我?回来的吗。”她又问了一遍,声音低下去,“对?不起,我?一点都?不记得了。”
一点都?不记得了。霍骁闭了闭眼,将心底那?股火气和后怕强压下去。
“是我?。”他?回身握住她的手,重新坐下,眼神温柔地看着她,“你想知道?什么,都?可以问我?。”
纪瓷抬眸看他?一眼,很快移开,声音闷闷地问:“你怎么知道?我?在那??”
“宋清盈给老宋打?的电话?,那?时我?正好在。”霍骁毫无保留地将一切告诉她,“后来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我?就直接去酒店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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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1>人查了监控。”
她点点头,唇角抿得平直,“你...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