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小哥哥,这是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的火?”
忽然,一个柔媚的声音响了起来,继而一个身穿火红长裙、身段窈窕、相貌魅惑的女子,慢慢走了过来。
长裙如火,肌肤似雪,女子行走间,冰火交映,所有人的心里,都似燃起了一团熊熊火焰,口干舌燥。
即便是岳绝江,看到红裙女子的一瞬,眼中也闪过赤裸裸的火热与觊觎,毫不掩饰。
“咯咯……小哥哥这么盯着妾身,妾身可是会害羞的。”
红裙女子咯咯娇笑着,笑声听似柔媚如水,但落在众人的心中,却如火上浇油,心中的(欲)火更盛。
一些意志不坚之人,已然眼神炽热,全身冒着热气,如被架在火炉上蒸煮一样。
仿佛下一刻,就会被烧成焦炭与灰烬。
“噌……”
就在此时,一阵清越的剑鸣声响了起来,振聋发聩。
霎时,那些眼神炽热、全身燥热之辈,皆冷静下来,看着妖媚的红裙女子,心中一阵后怕。
若非那阵剑鸣,可能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变成一堆焦炭或者一团飞灰。
红裙女子,自然就是火姬火玲珑。
火玲珑是地火魔宫的火姬,所修功法为地火魔宫唯有历代火姬方有资格修炼的《(欲)火焚身典》,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会引起他人心底的欲望,欲望化(欲)火,(欲)火焚心神,不觉而亡。
“火玲珑,别玩了。”
一名一袭白衣、相貌俊朗、气质孤傲清冷的青年,从房间走了出来。
青年手中无剑,但全身却剑气凛冽,让人不寒而栗。
“孙哥哥,你是不是吃醋了?”
红裙女子,也就是火玲珑娇笑了两声,向孙玄真身边凑了凑。
“他们还有用。”孙玄真冷冷道。
原本还心存感激之人,听到孙玄真的话,心顿时凉了半截,人间不值得啊。
他们倒是忘了,北地剑王成的人,亦正亦邪,虽然比身为邪道之一的地火魔宫稍好,但也不是什么好鸟。
孙玄真并未理会其他人,而是直直看向岳绝江:“岳兄让我们出来,有事吗?”
岳绝江扫了一眼人群,没有看到大汉,也没感应到玄黄一气葫所在,眉头紧锁:“孙玄真,是不是你拿了我的玄黄一气葫?”
“岳兄,饭可以乱吃,话却不可以乱说。”孙玄真眸光一变。
岳绝江目光不善:“不是你还有谁,在这里,敢抢我东西的,除了你们两个,还有谁?”
“有病。”孙玄真冷哼一声,目光不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岳绝江眉头一横,恐怖气势弥漫而出,重如山岳,迫向孙玄真。
“我说,你有病。”
孙玄真丝毫不惧,岳绝江是很强,但他也不弱,且他也不是什么好脾气,今天他已经很克制了,若是换做在场的任何一人,他早就动手了。
“找死。”岳绝江大怒,想他出身地皇殿,地皇传人,高高在上,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说话,不由心生怒意,一拳轰向孙玄真。
平平无奇的一拳,却厚重如山岳。
一拳出,就是山岳重重。
面对重重山岳,孙玄真眉目清冷,横踏半步,骈指如剑,斜斩而下。
山岳重重我何惧,自是一剑斩山峦。
指落,霎时剑气纵横如龙,重重山峦,一分为二。
剑气开山之后,孙玄真的手指,恰恰落在岳绝江的拳头上。
指拳相触,低沉如闷雷的声音陡然响彻,除了火玲珑外,周围大部分人皆受到波及,踉跄而退,面色惨白。
在声音响彻之时,孙玄真后退一步,脸色不变,但藏于背后的手指,微微颤抖。
岳绝江的拳头上,则出现一道血痕。
但下一刻,血痕便消失不见。
“有话好说,这是做什么?万一交手引来危险,可就不好了。”这时,火玲珑上前一步,挡在两人中间:“两位哥哥给妾身一个面子,别打了。”
“小哥哥,到底出了什么事儿,你倒是说清楚啊?”
岳绝江冷冷看着孙玄真,杀意凛然,但数息后,还是忍住没动手,一来孙玄真不弱,就算他能杀了孙玄真,自己也得身受重伤,得不偿失,更何况旁边还有一个火玲珑虎视眈眈,鹤蚌相争渔翁得利,可就不妙了;
二来正如火玲珑所说,地皇棺内的危险,不止是考验,一旦在房间外停留过久,或者大肆交手,也可能会引来其他危险。
况且,玄黄一气葫和里面的玄黄之气还没找到,就打生打死,殊为不智。
“哼。”岳绝江冷哼一声,放下拳头,道:“我刚刚吩咐韩猛用玄黄一气葫去收取其他人的玄黄之气,可就在刚才,我忽然失去了对玄黄一气葫的感应,且韩猛也不见了。”
“所以,一定是有人杀了韩猛,拿了我的玄黄一气葫。”
“韩猛是洗神中期,在场能杀他,敢杀他的,除了寥寥数人外,其他人都没这么大的胆子。”
岳绝江虽然没指名道姓,但目光,主要集中在孙玄真和火玲珑身上,意思不言而喻。
“小哥哥怎么可以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