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叶青眨了眨眼。
“老道能说,老道是被逼的吗?”一贫委屈道:“老道那天上山采药,登上山顶后,闲来无事,就躺在山顶观日赏云,优哉游哉。”
“谁成想,云中忽然就出现了地皇棺,然后老道我就晕了过去,等醒来,就到这里了。”
要是有选择,他才不想来这种鬼地方呢,躺在院子里喝茶他不舒服吗?给大姑娘小媳妇看看手相、看看面相他不香吗?谁他娘愿意来这种鬼地方,一点儿好处都没有,还得担惊受怕。
老道我委屈啊!
看着一贫委屈巴巴的眼神,叶青颇为无语,一贫对地皇棺如此熟悉,他还以为对方是自愿进来的,没想到和他一样,都是被自愿的。
不过,一贫是吃不着葡萄,还惹了一身骚。
他却是歪打正着。
“老弟,你也是意外进来的吧。”一贫看向叶青,想寻求安慰,同病相怜嘛。
“嗯,是意外。”叶青点头:“不过嘛,我现在觉得这里还不错。”
一贫:“……”小兄弟,你变了。
“老道倒是忘了,小兄弟你好像走的就是炼体的路子,这玄黄之气对于小兄弟你,的确大有裨益。”
一贫打量了叶青一眼,忽然惊愕道:“小兄弟,你受伤了?”
他刚才还没注意,现在才察觉到,叶青气息低迷,气血衰败,身上依稀还有缕缕裂痕和鲜血,鲜血中依稀还残留着凶戾、霸道的气息。
“小兄弟,你是不想活了吗,居然敢惹宗师?!”
从叶青身上残留的气息判断,显然是宗师武者的气息无疑。
叶青:“……”会不会说话,你才不想活了,你全家都不想活了。
“咳咳……是老道失言了。”一贫看到叶青脸黑了下来,急忙道:“话说,小兄弟,究竟是谁伤的你?”
是哪个宗师武者,说出来让老道我乐呵乐呵?
叶青瞥了一贫一眼,若有深意道:“你不用管是谁伤了我,老哥你只需知道,我还活着。”
“呵呵,小兄弟你能从宗师手中活下来,确实不得了,老道佩服。”
一贫也没追问,转移话题道:“老道观你伤势,已然十分严重,若不及时治疗,恐有损武道根基。”
“不得不说,小兄弟你真是机缘无双啊,这里的玄黄之气对于你治疗伤势,恢复体魄,大有裨益。”
“老哥,这玄黄之气,究竟在哪里?”叶青问道。
一贫神秘一笑:“小兄弟你很快就知道了。”
“老哥,几天不见,你变皮了哦!”
叶青无语,不过也未强迫,看一贫的意思,应该很快就有答案了。
约莫过了十数息,叶青忽然觉得房间内多了一缕玄妙厚重的气机与韵律,魔念感知中,似有两缕玄黄色龙蛇,如有灵性般在房间内游来游去,随着玄黄龙蛇游动,漆黑的房间亦变得玄混、暗黄、厚重,如置身黄天大漠。
“这就是玄黄之气。”一贫开口道:“小兄弟,你赶紧将这两缕玄黄之气炼化了,老道我替你护法。”
“两缕?老哥,你不要吗?”叶青看向一贫,似笑非笑道。
这完全不像一贫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性格嘛。
“老道我先前说过,这玩意儿对我什么用也没有,还不如一口酒来的实在。”一贫摆了摆手,混不在意:“小兄弟,你不用管我,赶紧炼化吧,小心迟则生变。”
“嗯?老哥你的意思是,还有其他危险,还是什么?”叶青皱了皱眉,先前一贫说这里每隔十二时辰,会出现一次考验,他还以外除了考验之外,便没有其他危险了,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
一贫冷笑一声:“在这里,危险的可不仅仅是地皇棺的考验,还有人。”
“人?你是说其他进入地皇棺的人?!”叶青道。
“自然。”一贫解释道:“每历经一次考验,每个活着的人都能获得一缕玄黄之气。”
“一缕玄黄之气,说多也多,说不多也不多,于是有些人为了获得更多的玄黄之气,便会抢夺他人的玄黄之气,无所不用其极。”
说到这里,一贫面露恨意,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所以,老哥你莫不是也被人抢过吧?!”叶青脸上露出一抹古怪的笑意。
“没有!”
“怎么可能?”
“老道我是什么人,谁敢抢我的东西?”
一贫立即来了个否决三连,但怎么看都底气不足。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我信了。”
叶青一本正经道:“老哥你所说的无所不用其极,都有那些极法?说来听听,我好有个准备。”
一贫:“……”老道我信了你个邪?你信个屁,准备个鸟,老道我看你就是想看我笑话。
一贫没好气道:“无非就是威逼利诱罢了,没什么好说的。”
“那都有那些人值得注意,他们实力如何?”叶青不再逗一贫,问道。
一贫想了想道:“老道我只来了两天,这两天之内,我总共见过三个人抢夺过他人的玄黄之气。”
“这三个人,一个出自北地剑王城,通玄境,乃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