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声音附和道:“是哎,我也经常见到,但是这个躺在地上的男人,好像没怎么见过。”
“谁知道呐,说
不定那西装革履的家伙才是正主呢,这世道,谁能说得清楚。”
各种声音纷纷扰扰,警员的脸沉了下来,“别吵了,大家都没事做了是吧?都散开,该忙什么忙什么去。”
讨论声顿时安静下来,他又指了指地上的林继祖:“你,起来,还有你们两个当事人,都跟我回派出所。”
林继祖装成痛苦的样子,气若游丝的哀叫:“我被那奸夫打伤了,起不来,哎哟——好疼。”
肖山抱臂挡在我面前,似笑非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是打了你一拳,可是那一拳打的是你的脸,又没打在你身上,你怎么就起不来了?”
“我,我——”他气焰不由得低落了许多,慌乱的找着理由:“我头晕,是的,我头好晕。警察同志,我一定是被他打得脑震荡了,我要求验伤。”
周围一阵哄笑,他的态度已经明显的表现出心虚,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倒是方才帮他说话那位大妈看不过眼,蹲下身去扶他:“哎哟,这小伙子可怜见儿的。我说警察同志,你就不管管吗?”
“我怎么办案,用不着你来操心。”警员的脸色臭得跟什么似的,“一拳能打得成年男子脑震荡的,只有专业拳击手才能做到。你如果再不配合,我就只能告你妨碍公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