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大家都没有见过这般厚颜无耻的男人,他的话音落下,周围便响起了一阵哄笑声。
肖山也气笑了,懒得再理会他,转头道:“瑟柔,小洁,走吧,我刚回来,还没吃饭,一起吃宵夜怎么样?”
“好啊好啊。”小洁兴奋不已,拍着双手:“刚好晚饭我也没吃饱,去哪儿吃?”
“要不吃烤鱼吧?”我提议,晚饭清一色的清单菜色加甜品,嘴里很不得劲,想找些味道重的东西来冲一冲。
他们自是没有异议,可林继祖却是不干了,张开双手横在我面前,“瑟柔,你还没给我个交代不能走。”
我双手抱臂,悠悠看着他:“我跟你素不相识,今天吃了你一顿饭,饭钱也付给你了,你还想要什么交代?”
他手指一伸,指向肖山:“我就问你,你跟不跟他分手?”
我忍不住冷笑:“林先生,你有没有弄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干涉我的私生活?”
“我怎么就没有资格了?你答应了跟我相亲,就是我的女人。”他有些气急败坏,在原地跳脚:“这小老师有什么好的?他收入能有我多吗?他有房子吗?他有车吗?我月薪八千,还有年终奖,有车有房,还有升值空间,如果你想
做灰姑娘,我才是你的王子。你怎么可能为了他而舍弃我?瑟柔,我才是你最好的选择。”
范小洁在旁边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笑死人了,月薪八千还敢自称王子,那肖老师岂不是能称霸全球了?”
林继祖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至极,对她怒目而视,那双目通红的样子,还真有些骇人。
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扯了她一把,正色道:“林先生,我很抱歉因为参加了这场相亲让你误会了,既然你非要我给出个交代,那我不妨有话直说。在去吃饭之前,我并不知道是相亲,而且相亲成功与否,也要看两个人是否合拍。很显然,我与你并非一个世界的人,所以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联系了。当然,有事更不要联系。”
他的脸色瞬间涨的通红,还有些难堪的样子,我又道:“如果因为我的态度,让你不好受了,那么我真诚的道歉。但是希望你能明白,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谁也没理由依靠谁,更没资格以莫须有的身份命令他人做事。该说的话我都说完了,如果没别的事,麻烦你让一让,如果你再这么纠缠下去,我只能选择报警。”
周围的人群哄笑起来,他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很是恼怒。
可那么
多人围着,且大家的指责声都针对于他,众怒难犯,他也不敢做什么,只得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离开。
临上车之前,他的喊声从身后传来:“瑟柔,我不会放弃的,你只能是我的女人!”
我们都没放在心上,只把这个人当做生活中一个不和谐的音符,打算过去就忘记。可是没想到,这才仅仅是开始。
他不知从何得知了我的电话,从早到晚电话骚扰。清晨还在睡梦中,就被他打来的电话吵醒,夜晚刚躺下,又收到他发来的信息,言辞激烈,大有我不同意与他相处便不甘心的姿态。
第一个反应就是将这个号码拉入黑名单,然而并没有用。我能控制一个号码,却不能控制所有的号码。即便拉黑了他,他还是能在电话亭打电话给我,步步紧逼得像个变态。
不但如此,他还得知了我的住址,一路跟踪。
他的行为让我想起了在夜总会上班时遭遇的那个变态,一连几天没敢出门。
家人都看出我的反常,细细询问,唯恐他们担心,只得随便扯了个借口敷衍过去。
但人活在世上,总不可能没有社交。于是便改成了以车代步,尽量避免被他碰上。
刚开始那两天还好些,不知道是忙还是怎么的,一度没见
到他的身影。我还暗自庆幸,是不是他的耐心终于用尽,也终于看懂了我的拒绝,决定放弃。
可第三天,我才刚到球场,从车上下来,便看到他一脸阴霾的出现在我面前。
阴霾中还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指着我身后的车子质问:“瑟柔,你这辆车是哪里来的?”
我已经对他的变态行为感到有些恐惧,没敢应答,转身就走。
他冲上前来,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尖利的喝骂:“告诉我,除了那个小老师,你还有多少个男人?你是个没有工作的女人,家里根本不会给你买这么贵的车。说,这辆车是不是你用身体换来的?你说!”
“放开我。”我用力的挣扎,他的歇斯底里和疯狂,不免让人感到害怕。
这个时候,学生大都已经放学回家,偶有几名值日生,也是在教学楼那边忙活。球场上空空荡荡,没有几个人,阴森得可怕。
他如疯了一般,将我朝他的车上拖去,嘴里还不断的骂道:“我就知道你是个不安于室的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对男人搔首弄姿。放心,我会好好调教你,让你明白什么叫做夫纲。”
我恐惧至极,焦急的朝四周顾盼,希望能有人出来搭救,可是没有。
学校的广播在夕
阳的落日中响起,弥漫在整个校园的上空。就算我大声叫喊,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