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墨尔本帮不上什么忙,我便与他商量一番,独自飞回国内。借口是想回家看看家人,实则上,我去找了宁夏。
如今的宁夏,已不是过去那个凡事都只能靠自己,不得不自我坚强的倔强女孩了。她被慕辰保护得极好,精致的面上洋溢着怎么也掩盖不住的快乐和喜气,老成之色消褪无痕迹,换上的是一副这个年纪应有的活泼和俏丽。
远远看见我,便飞奔过来,若不是这样特殊的举动,我根本无法从人群中辨认出哪个是她。
才一个月不见,她变了许多。飘逸柔顺的长发被剪去,换成别致的小短发,染了绚丽的亮紫色,更显娇俏。小巧玲珑的耳垂上,戴着两颗熠熠生辉的钻石耳钉,简单大方。
她的妆容并不艳丽,只是将眉形勾勒出来,伴以珊瑚色的唇彩,清新自然。再配上简单的简单的短款黑色羽绒服和牛仔裤,加上一双短靴,整个人看起来干净利落,与往日大相径庭。
这样的宁夏,比过去可以装出来的飘逸出尘更引人夺目,这才是最真实的她,不必遮掩的她。
“小夏,你看起来过得不错。”我拉着她的手,心情止不住的飞扬起来:“他一定对你很好吧。”
“一般般啦。”面上飞
过一抹粉红,闪亮的眸子几乎能滴出水来。她自动自发的接过我手中的行李箱,皱着鼻子抗议:“瑟柔姐,你这一走也未免走得太久了吧,连电话都没有一个,可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伸手揉乱她的短发,看她不依的尖叫,忍不住笑出声来。
真个样子的她,真好。无忧无虑,无苦无愁。
忽然为自己回来的目的有些心虚,这次回来,想念宁夏只是其中一个原因,更重要的是,我有事要求她。
因为有她帮忙照料,别墅虽然冷清无人气,依然保持干净整洁。她轻车熟路的提了刚买来的菜进厨房,说要大展身手,让我好好尝尝她新研究出来的菜色。我则先去浴室好好泡了个澡,洗去长时间坐飞机的疲乏。
浑身轻松换上干净的衣服出来,空气中已经开始弥漫食物的香气了。此时正是中午,外头阳光灿烂,她系着围裙在厨房里忙活的模样,像极了贤妻良母,悠然自然。
我走进去,见流水台上放着一把还没摘的青菜,顺手拿起来,放进洗碗池里清洗。她余光看到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这才一个月没见,你都学会洗菜了?”
“以前只是没机会做,也懒得做罢了,
哪有什么会不会的。”我垂着头微笑,熟练的将废弃的菜叶子丢进一旁垃圾桶,“只要有心学,也就会了。”
“你这是要变成贤良淑德的节奏啊。”她盖上锅盖,饶有兴趣的看着我:“看你满面春光的样子,他接受你了?”
“八卦。”笑着丢了一片菜叶子过去,心底漾起淡淡的喜悦,老实承认:“我们现在住在一起了。”
“真的?”她欣喜的叫出声来:“那他对你好不好?”
“自然是比以前要好。”把菜都装进篮子里,放在盛水碟上,笑眯眯的回答:“总归,像正常的男女朋友那般相处吧。”
“那实在是太好了。”宁夏激动的挥着锅铲,得意洋洋:“瞧我说得没错吧,凡事都要靠自己去争取,若你当初就那样放弃,还不知道要后悔多久呢。”
“是是是,你说的都是对的。”好笑的在她鼻尖点了一下,“再不关火,红烧豆腐可要变成炭烧豆腐咯!”
“啊!差点就忘了!”她大叫一声,手忙脚乱的重新回到灶台前,关了火把焖好的豆腐盛了出来。
难得相聚,其乐融融,本不应提起她为难的事。可焰寰的艰难一直记挂在我心上,犹豫再三,还是开了口。
“小夏,其实我这次回来
,是有件事想要求你帮忙。”
她正夹着菜,闻言一顿,眉头皱了起来:“这是什么话,你我之间还需要用到求这个字吗?什么事,你尽管说就是,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不会推脱。”
我犹疑着如何开口,她已是着急的问道:“瑟柔姐,焰少那边是不是很需要钱?我有啊,那家伙的卡在我手上,随便刷,你要多少?”
俗话说,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儿,我能用上求字,很显然就是用钱不能解决的了。
苦笑一声,按下她激动的手,摇头道:“不仅仅是为了钱,不怕告诉你,我那五千万直到现在都分文未动,他根本不打算依靠我东山再起。”
“那是怎么样?”她眉头皱的更紧:“既然你们现在关系已经这样亲密了,他还死要面子不肯低头吗?”
“也许,面子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原因。”
我从来没有做过生意,自是不知道对豪门世家来说,钱是什么样的一个概念。
五千万,是多少人终其一生都赚不来的,数额庞大不必多说,以平常人家的消费方式,用一辈子绰绰有余。
可是和焰寰交流过后,才知道那点钱,根本不算钱。
寰球盛焰颠覆时期,随便一张订单都是几百上千万的数额,而
且这种单子还是小单,至于大单,那数目更是无法估量。
想用五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