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给我一个信封。
“这个信封,
是送你入院那位先生特别交代过,一定要亲自送到你手上的。他要求把信封交给你的时候,要拍照存证,发送给他。”
文医生拿出手机,“如果没问题的话,那我现在就拍了?”
信封是防撕胶密封的,上面盖了刘瑞杰的私章。我不知道到了这个地步,焰寰都那么厌弃与我,他还留了什么重要至此的东西,以这样的方法让文医生转交。
让文医生拍了照,随手把信封塞进包包里,离开医院。
出院这天,是花经理亲自来接我的,和她一起来的,还有胭脂。
看见我的第一眼,花经理就红了眼眶,不由分说的把我手中的包包抢过去让胭脂拿着,恨铁不成钢的责备我为什么不好好爱惜自己。
我牵起无谓的笑容:“姐,无所谓,都过去了。”
这是我第一次喊她姐,她有些意外,也更生气了,点着我的额头骂道:“现在是无所谓,过多几年你就知道痛了。外力导致流产是小事吗?这会损伤到根基的你知不知道?”
“损伤就损伤了,难道我们这样的人,以后还能指望嫁个好人家?”我把她的手指拿下来,故作轻松的揶揄:“流产的是我又不是你,那么激动做什么?难道你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