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就不喊疼,嗯?”
说着狠狠的把我推进厕所,欺身压了上来:“你就是贱,一天没有男人都不行,是不是?”
狂浪的动作我无力反抗,压抑已久的委屈骤然爆发出来,咬着他的肩膀低喊:“是,我就是贱,怎么着?陪你是陪,陪别人也是陪,有什么不同?”
“欠!”他毫不怜惜的鞭挞着我的脆弱。滔天的怒火几乎要把我湮灭……
哪怕我只是个替身,他也依然是在乎的,不是吗?
从夜总会的洗手间,到车子里,再到别墅,足足纠缠了一整夜。第二日醒来时,他已不在身旁。被子里依然留有陌生又熟悉的余温,说明了这并不是梦境。
浑身酸痛得胳膊都抬不起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烙印。勉强拖着脚步去洗漱,看见镜子里写满痕迹的自己,一片一片的青紫潮红,都昭示着他留下过的痕迹。
不知不觉笑出声来,如果他在意,我可以安分守己,哪怕无名无份,也可以褪去铅华,洗手作羹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