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何苦做出这副样子给人看?
冰袋的冷和伤口的痛不断刺激着我的神
经,一点一点把即将崩溃的理智拉回来。身份卑微到一定程度,是连在人前落泪都没有资格的。
于是在刘瑞杰提着两大箱行李下楼的时候,我已神情如常,就连脸上的泪痕,都用桌面上昨晚剩下的半杯凉白开擦过,没有一点痕迹。
他很是意外,放下行李走上前来,自怀里掏出一个信封:“秦姐,这是焰哥交代我给你的东西,请务必收好。”
我伸手去接,稍微动一动,腿上便钻心的疼,唯有牵起一抹自认为完美无憾的笑容,装作大方得体的样子朝桌子努了努嘴:“放桌上吧,很抱歉,我目前无法起身,就不送你了。”
“不妨,我刚才打了电话,医生一会儿就过来。”他把信封放在桌面,没有过多停留,提起行李:“秦姐,保重。”
我不知道这话是他的意思还是焰寰的意思,刘瑞杰和我见面不少,说的话加起来不超过二十句,今天算是破例了。我能不能自作多情的以为,这些关心,都是那个男人交代下来的心意?
忍着痛楚拿过桌面那个信封,轻飘飘的一点实质感也没有。撕开封口,一张支票慢悠悠的荡了出来,落到地面。
瞬间泪眼模糊,五百万,这是他留给我最后的心意。做情妇做到这个份上,也算是成功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