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他穿上了衣服,男人是天生的衣架子,黄金比例身材,穿什么都能张显他尊贵的气场与男性独特的魅力。
我知道他要走了,我把他送到了门口,站在玄关处,我替他整理着歪掉的领带,他如黑礁石般的眸子幽深望不到尽头,“这个星期没时间过来,记得向我保证过的话。”
我冲着他拼命地点着头,脸上也拼命地挤着笑,“焰哥,放心,我会乖乖的等着你回来宠幸我。”
也许是满意我的态度,拍了拍我的脸,他头也不回地大步走向了不远处停靠的那辆豪车。价值两千万的兰博基尼。
他的助手刘瑞杰,一个年轻长相斯文的小伙子早已等在那里。
等他上车后,刘瑞杰也坐了进去,车子在我的视线中绝尘而去。
送走他,我一颗紧崩的心弦才得以松懈下来。
是呵,自从两年多前的一个夜晚上了他的床,每每面对他,我总是提心吊胆,不仅仅只因为他是我的金主,更重要的是,他那与生俱来的强大气场,他话不多,我们在一起时,他出口的话也最多不过是寥寥几句。
这样更让我感觉,屋子里空气里的窒息,与他在一起,我是压抑的,我知道,那是天生的自卑心里再作怪罢了。
化了一个淡妆,脖子上清清浅浅的吻痕,让我想起了昨夜他狠厉的惩罚,那可是往死里折腾我,尤其是腰部,淡淡的青色痕迹已经一大片红痕重重盖住,这是他霸道的烙印。
为什么要这样呢?
我想,像焰寰那种家庭出生,那种身份的男人,只不过是觉得自己的玩具被人沾了后的恼怒而已。
选了一条粉白色的丝巾围在脖子上,再挑了一套无袖白色长裙穿上,头发中分披散在肩头,我那如
仙女儿一般的气质就出来了。
美丽,落落大方,举手投足间的优雅,是店里姐妹们羡慕我的地方,再加上我一向话不多,一向总是默默地坐在角落,那份楚楚可怜的忧郁总是能不自禁吸引客人们的眼光。
男人都喜欢保护弱小,这能让他的自尊心得到满足。
也许当初,焰寰就是这样看上我的。
“瑟柔,你可来了。”叫我的是一个身材高挑,混血儿五官,打扮的很是滟丽的女人。
“花经理。”我向她点了一下头。
“瑟柔,你家那位走了?”
“嗯。”我知道她口中‘那位’便是指我刚送走的焰寰,我们这个圈子,被包养的女人都会这样称呼。
“昨儿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知道花灿灿是真的在为我担心,我很真诚地回答。
“不算太生气吧。”
“还不算太生气,瞧你,连脖子都围上丝巾了。”花经理看向我的目光极其地暖昧。
“焰哥很猛吧?”这种话她可以肆无忌惮地问出口,可是,我没办法直接了当地回答。
“知道他没少折腾你,今儿晚上,让妮娜那小妮子请客,都是她惹出来的祸。”
花经理开始数落着妮娜。
就在此时,有一抹撩人的身影跨进了‘大上海’门槛,她的妆化得很浓,看不出五官真正轮廓,头发高高绾于头顶,有些逢松,有两缕还垂在了肩头,她穿的是吊带裙,一根细细的肩夸在了手臂处,胸前的乳沟露得很深,脖子上也印了几个红痕印。
看得出来,是刚刚侍候完了客人归来。
“玉莲回来了。”
没有回答,也没有点头,总之,女人的脸孔很冷。
为自己点了一根烟,玫瑰红的唇瓣开始一个劲儿地猛吸指尖的香烟。
“那老男人劲儿
不大,你不爽?”花经理关切地问。
“没几下就完事了,还能怎么爽?”陈玉莲典型的一脸欲求不满。
将一口烟吐到我的脸上,透着烟雾,我看到了她唇际扯出的一抹浅笑,“琴柔,还是你家那位好,长相好,又有钱,就是不知道一夜能有几次?”
陈玉莲曾是‘大上海’夜总会的台柱子,像明星一样,曾红过一时,据说,当年捧她的男人很多,不过,这个圈子就是这样,谁又能保自己永远受男人们的青崃与喜欢,纵然是再红,风一吹也就过了。
在得知我被焰寰包下的那一天,我知道她嫉妒的眼眶发红。
她不喜欢我,只是碍于我身后有焰寰,不太敢明目张胆地欺负我。
我不太喜欢与人谈论有关焰寰的事,所以,对她的提问,只是礼貌性地回了一记淡笑。
花经理凑上前悄声告诉我。
“琴柔,888号包厢里的客人点名要你去,我知道焰哥早就打过招呼,可是,琴柔,罗总这次也没办法……”
花灿灿没说完,我已明白,即然来的客人连罗总都没办法挡,也不惧怕焰寰的势力,那这拔客人就真不是一般普通人了。
我冲着花经理点了点头。
便举步向花经理所说的包厢方向而去。
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手机屏幕上显示着‘焰哥’二字。
“明天晚上,我有几个大客户需要谈,你带几个得力的姐妹过来。”
低沉浑厚的男人嗓音是我熟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