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慢慢开始盈利,我要真把资金转移出去,你认为我现在还能这么太平地坐在这里跟你聊天?早趁着这次危机被一锅端了,上面做事的人又不是傻子。
这些流言不用去理会,我们的技术设备刚投产没两年,市场验证需要个过程,时间会还笙哥一个清白。”
可道理是这么个道理,施念心里就是不舒坦,不愿意听到别人说他半句不好。
关铭一口气喝完杯中的蜂蜜水,笑道:“气鼓鼓的样子,这是不是就叫护夫心切?”
说着站起身,将杯子洗干净放在一边,回过身的时候,施念正好靠在桌子边,他走过去,压在她面前,手穿过她身后单手将她提了上去坐着,人又逼近了一分,迫使施念打开膝盖。
他就这样站在她双膝之间挨着她,眼神里是烫人的温度,什么话都没再说,这样的距离就够折磨人的了,平时倒挺有耐心跟她说说外边的事,这会人是真没什么耐心了,将她带向自己,施念被他吻得有些呼吸困难,从桌子到沙发,后来关铭干脆直接抱着她往楼上走。
这一次他似乎不太着急,循序渐进,施念从来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可以这么花样百出。
他就像神奇的魔法师,可以控制她所有感官,让她灵魂越来越飘忽,眼里都是迷朦的光,心脏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只听见他在她耳边问她:“想吗?”
她眼睛像要滴出水来,有些无助,又有些求救地望着他,她还没有太多经历,按道理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可关铭就是有本事在她心上放一把大火,让她整个人都燃烧起来。
可真正开始时他却出奇得有耐心,慢慢引导着她,就像在教个小朋友干坏事,照顾到她的感受,反复试探观察着她的反应,从浅滩到狂浪,带着她领略新的波澜壮阔。
情到浓时,关铭对她说:“这次过去要待一阵子,不舍得把你一个人丢在这,跟笙哥走好不好?”
他的眼神像黎明破晓时的轻纱,笼着她,让她的灵魂溺在他的瞳孔中,她差点就要依了他,后来理智还是回了点,问他:“你确定要带着我到处跑?”
关铭只是看着她笑,是笑自己贪恋她的温柔乡,竟然有种冲冠一怒为红颜的感觉。
施念读懂了他的表情,知道他刚才在说那句话的时候有多冲动,这是她认识关铭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不顾后果地去说一句话,为了她,所以她也在笑。
其实他们都清楚,她不可能跟他走,他们现在的处境不允许,施念也不可能放下身上的担子做他身后的影子。
从关铭把她送出国门的那一刻起,她注定不会成为任何人的影子。
所以这样的话对他们来说只能是温存中的情话。
这一次过程很漫长,房间拉着窗帘,他们相拥着彼此,有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错觉,只有无休止地纠缠。
虽然当初那个白雪没有真正意义上跟过关铭,但她有句话说得很对,关铭很会照顾人,能跟他的确是福气。
施念看过关铭很多面,有优雅的,绅士的,睿智的,沉稳的,但只有在床上的他才是最真实的,他可以同时把温柔和疯狂演绎到极致。
尽管施念一点都不困,最后还是被折腾得精疲力尽在他怀中睡着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关铭已经踏上了去机场的道路。
临上飞机前,他给施念发了条消息:要登机了。
施念回道:我还在床上。
半晌,关铭发了一条语音过来:刚才…怎么样?
一句话便轻易让那些画面再次涌入施念的脑中,她浑身都是烫的,实在不好意思回答这个问题,很含蓄地回复了一个害羞的表情包。
那段时间施念总会想,自己被关铭藏在这里也挺好,小城节奏慢,生活舒适,又能做自己真正热爱的事业,而对于关铭的家人,那些关家人,她心里始终是抗拒的,她不愿见到任何一个关家人,无论是东城还是西城的,可她又无法回避关铭也姓关的事实,所以她总是想,也许这样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状态了。
关铭不在她身边的时候,她偶尔会去那个江南如画的景区溜达溜达,如今已经开发得很成熟了,每天都有大量的旅行团还有自驾游的人过来玩,景区无论白天还是晚上人总是很多。
第一次去的时候她还买了门票,和关铭说的时候,他笑她去自己家哪有给钱的道理?第二次再去,也不知道检票的是如何认识她的,不仅给她退了票,还给了她一张通行卡。
她最喜欢去小吃街,想到那年关铭还在乌篷船上对她说以后做起来让她回来尝尝味道,施念总会有种很恍惚的感觉,仿佛这几年的光阴在眼前一眨就过去了。
那些刚去国外读书时的寂寞和幸苦,后来的忙碌和劳累,再到打入那个光鲜亮丽的时尚圈,走入最顶尖的那堆人中间,站上高台获得荣誉,突然就觉得这一切像一场梦,自己最终又回到了这个小城里,坐着乌篷船,吃着江南小吃。
而她,如今和笙哥在一起了,在她离开的那一年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关铭这次离开时,对她说可能要去一个多月,有些事情不想再拖了,打算速战速决,所以这次过去会有几个大动作。
在他离开的这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