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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如此,他还看见了沈冬青和周闻彦从院长室里面出来了,手里拿着什么东西,一定是关键的道具。
沈冬青老实回答:“没有啊。”
在他这里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可大叔根本不相信沈冬青说的话,只是碍于实力差距,不敢做什么,最后只阴鸷地看了他们一眼就走了。
沈冬青摸了摸下巴:“他看起来有些奇怪。”
周闻彦说:“变成怪物了。”
在这个游戏里面处处都是危险,心智弱一些的人都坚持不了太久,有些人会在一个又一个的游戏中迷失自己,最终失去人性。
在遇到沈冬青之前,周闻彦都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
沈冬青不知道周闻彦的复杂情绪,掏出了一支奥利奥口味的冰淇淋,舔了舔说:“既然点名簿上没有顺顺,那那些小孩会不会认识他?”
两个人又回到了教室里面。
沈冬青轻车熟路地拽过了果果。
果果都要被吓出心理阴影了,想哭又不敢哭的。
沈冬青见她这样子,想了想忍痛给了她一个冰淇淋。
到底还是小孩子,果果都忘了被冰淇淋塞嘴巴的恐惧,美滋滋地吃起了冰淇淋。
沈冬青问:“你认识顺顺吗?”
果果的动作停了下来:“顺顺?他很奇怪,从来不和我们玩。”
其他小朋友也附和。
“对,他总是一个人。”
“院长妈妈说他身体不好。”
“他不和我们玩,我们也不理他。”
果果咬了一口冰淇淋:“我们都觉得他很可怜。”
周闻彦听完了以后,问:“顺顺是哪个班的学生?”
果果:“不知道。”
其他小朋友也摇头。
还是没得到线索,不知道这个顺顺到底是谁。
周闻彦和沈冬青坐在了操场的秋千上。
沈冬青又一下没一下地晃着秋千。
周闻彦若有所思:“我觉得顺顺应该是院长的小孩。”
沈冬青:“嗯?怎么得出来的?”
周闻彦说:“音乐盒是在院长办公室发现的,小孩子也在里面,还有……”他停顿了一下,“学生们都认识顺顺,但说他是身体不好、从来不和其他人一起玩,那他很大概率是得了一种异于常人的病,很有可能不可以上学。”
“但他的妈妈是海朵幼儿园的院长,所以可以通过一定的操作,让他在幼儿园里面,所以点名簿上没有他的名字。”
沈冬青为他的推测鼓章。
鼓完掌后问:“会是什么病呢?”
周闻彦:“什么病不重要,重要的是,很有可能院长为了顺顺做出了一些过激的事情。”
沈冬青回想了一下:“可是这群小孩看起来都很正常啊,没做什么坏事。”
周闻彦淡淡地说:“游戏设定而已。”
比这更奇怪的他都见过,已经很难再有触动了。
沈冬青荡了一下秋千:“那游戏问的问题到底怎么解开啊?”
周闻彦:“现在还没有有用的线索。”
得到的线索都太零散了,根本不能串联起来。
正在说着,下课铃声响了,一群小孩子冲了出来,手中还拿着各种玩具,在操场上三三两两地玩游戏。
方祈也晃悠了过来,看两位大佬跟没事人一样坐在这里,奇怪地说:“二楼收拾干净了?”
沈冬青完全在状况外:“二楼?什么二楼?”
方祈沉默了一下:“……二楼的血迹。”
不会他们忘了自己还是保洁员吧?
沈冬青想起来了:“啊,我们是保洁员哦。”
话虽这么说着,但沈冬青完全没有要动的意思,而是看着方祈。
方祈明白了:“我去,我去。”
没办法,谁让他是小弟呢?
等方祈认命地去二楼打扫卫生后,跑过来了两个小孩,他们十分眼馋这两个秋千架,但也不敢说,就站在那里看着。
沈冬青突然想到了什么,朝他们勾了勾手:“过来。”
两个小孩对视了一眼,还是抵挡不住秋千架的诱惑,走了过去。
沈冬青:“给你们玩可以,但是你得交保护费。”
两个小孩:?
沈冬青一点也没有欺负小孩的自觉:“和我们玩游戏。”
两个小孩害怕了,但他们又实在是想玩这个秋千,对视了一眼,犹豫不决。
沈冬青跟土匪一样,拍了拍秋千架:“不说的话,你们就别想玩了。”
两个小孩蹬蹬蹬地跑去找其他人了,不知道嘀嘀咕咕地商量了什么,最后推选出了一个代表走来。
还是熟悉的果果,她小心地说:“只能玩一次。”
沈冬青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一次就一次。”
反正最后还是碾压。
欺负小朋友真的不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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