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怎么可能!”
江一充不敢相信,就这么短的时间内,事情竟然已经通知了纪检署。这速度也太快了点吧。
而且,这件事不应该纪检室来带人,先调查,然后再出逮捕令么?
直接绕过这些程序,这说明纪检室早已有了证据,所等的只是一句命令而已。
刚刚这青年说给我个机会,那岂不是说,如果我刚刚答应了他,这道命令就不会下?
一句话可以决定纪检署的决策,一句话可以调动治安署的署长,这个人的身份……
江一充满头大汗,几乎不敢再深入的想下去。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选择是什么!”
“机会不是没有给过你,但是你,浪费了!”
陈义的语气极淡,显然心情非常不好。
前方,战兵们抛头颅洒热血给国内带来安宁,后面,竟然全是各种各样的狗屁倒灶的事情。
陈义的心情能好才怪!
另一边,江一充直接听蒙圈了。
你进来,随便说那么一句,就算是给机会了,那样的话,谁信啊!
“这位先生,这位大人,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不想被抓,我不想坐牢!”
江一充声泪俱下,直
接跪在了地上。
“我做事,从来事不过三,机会我已经给过你两次了,可惜,你都没有珍惜!”
陈义说完,直接起身,转身离开。
赵厉见状,紧跟其后。
何志清见状,立刻施了一个眼色。手下人立刻上前,将罗世通也一起铐了起来。
江一充思前想后,瞬间明白了过来,刚刚那人说是两次机会,可是自己只见到了一次机会,那么第二次机会在哪儿?
那就只有之前的上级打招呼那件事了。
可惜,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
麻蛋,都是罗世通这个家伙,第一次联合刘家打压于静,没有成功,反倒是给公司招惹了麻烦。
第二次,联合郑家,继续算计于静,结果现在把自己也给算计进去了。
这个于静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唉,我这次可是被罗世通给害惨了!
江一充想到这里,看到罗世通已经被压了过来,心头气闷,当即一脚踢了出去。
罗世通一声惨嚎,直接就跪了下去。
这一脚,江一充直接踢断了罗世通做男人的本钱!
……
从盈江集团离开,陈义给于静打了一个电话,问清楚所在的位置,然后让赵厉直接驾车过去。
赵厉点头,但是看陈义一
脸深思的样子,于是问道:“老大,事情解决了,你怎么好像还很不高兴?”
陈义摇摇头,“战兵们辛辛苦苦打出来的太平盛世,这些人竟然如此不知道珍惜!”
不过,那又能怎样?
这种事,不但华国如此,世界各国全都如此。
“调查一下,盈江这边商界有什么值得信赖的人没有,五大家族下去只会,盈江的经济不能垮,还要有人接班!”
陈义淡淡说道。
“是”
赵厉随口答应,随即心头一喜。
原本他还担心陈义陷入在这种情绪当中,会对国内失望呢,哪知道陈义只是感慨一下,随即就跳了出去。
不但跳了出去,而且还为自己复仇的后路做准备,这心思,转换的快。
不过,今天这事儿不应该就这么结束吧,按照老大以往的行事风格,不应该去找郑子玉么?
“老大,事情的源头在郑子玉那里,你怎么不去找郑子玉了?”
赵厉奇怪的问道。
“郑子玉,小鱼小虾而已!今天这事儿,五大家族都脱不了干系,你放心吧,不用我上门,郑子玉很快就找上门来了!”
陈义淡淡说道。
洪振峰都已经把当初吃进去的东西吐出来了,一个不如洪家的郑家会允许
门内的弟子去跟陈义相斗?
所以,当赵厉调查出幕后真凶是郑子玉的时候,陈义就已经在猜测整个事件的真正真相了。
现在是非常时期,但是郑家都已经死了一个人了,不可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反倒是下面的公子哥,对于家族发展漠不关心,自以为本家是本地一霸,谁忤逆了自己的意思,定然会打击报复。
这种事,郑家不可能不防患于未然。
但是现在,郑子玉作为郑家的嫡系子弟,却联合传媒机构对自己的身边人下绊子,这件事如果郑家的家主不知道,那就说不过去了。
明明知道了还要继续放任,那只有一件事,这里面有阴谋。
而郑子玉不过是鱼饵而已。
多年战场的锤炼,这种算计对于陈义来说,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战场上参谋部几十个人联合算计敌人,那计谋比这复杂多了。
这种事,也就赵厉这种不带兵的人,没有意识到问题,换做任何一个相同等级的带兵将领,都可以将这事看的一清二楚。
不过,赵厉是近身侍卫,也压根不用懂这些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