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撞开,用技巧把人踹翻,踩在了他的身上。
“老子不知道你是谁,对老子念念不忘的人多了去了,你男朋友算老几,我认识他么?你他妈的看不好你男朋友就老老实实看看自己什么样,孬种。”
骆虞按住了自己的胃部,止住想要干呕的冲动,眼神狠厉。
骆虞觉得自己今天真的奇怪了,莫名其妙的事儿一桩接一桩。
“一定是你引诱他的,他平时那么天真那么乖,怎么会那么熟练,还叫着你的名字!他是我的,他已经被我标记了,你不要妄想了!最后得到他的人还是我!”
那人有些神经质的笑了,骆虞怀疑他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
骆虞:“我想你妈,草。”
骆虞很想说脏话,比日你妈嗨还过分的那种。
他清清白白一个人,怎么在别人嘴里跟个诱/拐犯一样。
鬼他妈知道是哪个崽种在和男朋友为爱鼓掌的时候喊他的名字啊,他还不愿意呢,就好像被人脑内想象,恶心至极。
骆虞忍不住了,干呕了一阵,弯腰捡起了自己的电话。
依旧在通话中,也不知道池穆听了多少。
骆虞有气无力:“过来了没?”
脑海像是被密密麻麻的针扎一样,刺激着骆虞的神经。
池穆声音藏着冷意:“快到了。”
那人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走了。
池穆到的时候,骆虞正在小区门口坐着,那双长腿无处安放,低着头弯着腰,因为犯恶心不停地干呕。
骆虞的脑袋闷疼,像是被大锤一下下的重击着脑袋。
池穆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他迟钝了好一会儿才抬头。
骆虞:“你说什么?”
池穆:“去医院。”
骆虞摇头:“不去。”
骆虞非常排斥去医院,从小到大,只要出现在医院,总是不好的事情,一次比一次让他绝望。
骆虞:“没事,就是有点恶心,我闻闻你就好了。”
池穆是站着的,由是骆虞可以很方便的靠在他的身上,声音闷闷。
池穆抚着骆虞的被汗水濡湿的黑发,轻轻地按着他的后颈。
“我真的闻闻就好了,不用去医院。”
骆虞抓住了池穆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轻轻地晃悠着,像是保证似的再次开口。
声音是从未有过的轻软,像是在撒娇。
池穆看不见骆虞的表情,手从后颈挪到了骆虞的额头,发现温度果然有些不对劲。
他想将骆虞扶起来,却发现骆虞怎么也不肯抬头。
骆虞喃喃:“池穆,我好难受。”
他低着声音像是在抱怨又像是在诉求:“池穆你多给我点呀,要闻不到了……”
骆虞看不出刚刚打架时的半分狠劲,透着点委屈。
不仅仅是脑袋疼,恶心想吐浑身不适,骆虞心里也不舒服。
谁知道这飞来横祸,什么帽子都往他身上扣。
变成了omega都不能用信息素打架,被压制着不说,还会浑身不舒服。
骆虞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要是面前的是别人,哪怕是丁睿思,骆虞都不会这样。
可偏偏是池穆,是骆虞觉得可以倾诉的人。
池穆:“先回家,这次的情况比上次严重些,你好像发烧了。”
池穆想起自己听到的声音,面上覆满冰霜。
池穆:“有力气吗?”
骆虞应了一声,被池穆扶着站了起来。
因为有着让他安心的池穆的信息素,骆虞倒是没有再想吐了,只是仍旧是感觉头脑昏沉,处于半清醒状态。
乔婉蓉开门的时候,看见低垂着脑袋靠在池穆身上的骆虞吓了一跳,还以为出什么事儿了。
池穆:“阿姨,骆虞有些不舒服,家里有退烧药吗?”
乔婉蓉:“有有有,你先扶他回房间躺着,我去找药,好好的怎么突然发烧了呢?”
骆虞抬起头,努力保持清醒:“小事,妈,等会你不用进来,池穆照顾我就行。”
骆虞不想让乔婉蓉知道,除了让她更担心更操心之外,不会带来别的情绪。
骆虞心想还好那只疯狗没往他脸上招呼,不然必定露馅。
乔婉蓉去找药,骆虞被池穆扶着躺在了床上,蔫哒哒的一言不发。
池穆倾泻出些许信息素给他,关上了骆虞房间里的窗户。
乔婉蓉很快找出了退烧药和温开水,送到了骆虞房间里。
空气中流动着并不熟悉的alpha的味道,乔婉蓉的柳眉微蹙,似乎猜到了什么。
但她也没开口说什么,只是叹了声气。
乔婉蓉:“小池,麻烦你照顾他了。”
池穆:“好,阿姨放心。”
乔婉蓉自然是放心的,关上了骆虞的房门。
骆虞被池穆扶起来艰难的吞了退烧药,躺在床上觉得哪儿都疼。
池穆的信息素通过鼻腔钻进血液里,可这次却不像上次那样恢复的那么快,骆虞还是觉得难受,眉头皱的很紧。
池穆想了一会儿,脱了鞋躺在了骆虞的身侧,将人环在了怀里。
池穆关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