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要哭出来了,“我就知道,我这么可怜的人怎么可能走狗屎运,这狗屎运后面是不是有大坑?早知道我没有参加这次入学考核就好了,早知道我就不检查把错误改正了,呜呜!”
这么丢脸的动作贾琏做起来丝毫不违和,但却让张方愚与谢志渊觉得十分丢脸。
谢志渊有些后悔自己为何非要招惹贾琏这个家伙,当初怎么应不住他死皮赖脸的纠缠呢?
张方愚也没想到这样,看着左右被贾琏吸引过来的目光,张方愚也恨不得把脸捂住,忙安慰道:“其实你也不用太过担心,太孙也没明说,只说那些在学院混吃等死的肯定不留,这次选的人有些多,学院会采取宽进严出的方式,只说若是违反学院规定说会被开除,或者没有达到学院毕业的标准,会一直留级,不准毕业,当然也可以选择退学。”
张方愚话才说完,原本抱着侥幸心态的贾琏这下彻底无望了,他原本还以为眼前这两人作弄他的,可听这话一点侥幸都没有了,他原本就觉得自己能榜上有名太过侥幸,没想到后头还有难关要过呢。
张方愚也发现自己的安慰似乎反倒让贾琏更加伤心,不由求救的看向谢志渊。谢志渊摇摇头,道:“你还是别说了,贾琏这家伙,平日里就不学无术,连这次考入学院也只是侥幸,你觉得不难的地方,对于他来说,是正好戳中了死穴。”
想了想谢志渊还是没有继续落井下石,给贾琏提了一个有用的建议,“你回去以后还是找你父亲,让你父亲给你寻一个夫子,好生先学着,总不能入了学院还是最后一名吧!然后呢,再找人打听一下,学院的规矩有哪些,千万记在心里不要触犯,不然的话,犯到太孙手上,我们两也救不了你,剩下的嘛,就只能看老天爷保不保佑了!”
这会儿贾琏的心跟浸在黄连水里似的,恨不得时光倒流,把当初那个非要去报名考试的自己给掐死。毕竟一个是从始至终都没上进心,另一个好不容易看到点盼头,进了学院,偏偏被人赶出来了。两种可能的话,贾琏宁愿选前一条。
见贾琏萎靡不振,张方愚给了谢志渊一个见好就收的眼神,这家伙虽然是自己撞到他们手上的,但是看在也是熟识一场的缘分上,还是别把贾琏吓得太狠了。
而且这对于贾琏这种只靠着运气,再加上家世进入学院的学渣来说,更严格的教导或许也是一件好事,若是好运得到了太孙的看重,那他就因祸得福了。
谢志渊也点了点头,对贾琏道:“行了,别在这哀嚎了,快些回去找你父亲商量吧,再说在榜的纨绔子弟也不少,你要是速度快点,到时候做的准备充分,不见得是你倒霉。”
贾琏抬头看了看两人,顿时恍然大悟,边走边道谢道:“谢谢两位大哥提醒了,等贾琏在学院与两位兄长再会!”
贾琏飞快离开的背影,让张方愚笑呵呵的道:“你看,贾琏这种纨绔也有可以挽救的地方,最起码听劝是吧!”
谢志渊嘴硬道:“也就这点好处了!只希望他真的听进去了,不然的话,我可不会让他成为我的拖累。”
......
荣国府东边大院
贾琏还不待小厮通报,便闯进了贾赦的书房,只可惜来的不是时候,一进来便瞧见自家老爷正红袖添香的场景,登时被贾赦骂了个狗血喷头。
等贾赦这边把千娇百媚的姨娘遣走以后,才咬牙切齿的道:“你好好和老爷我说一说,到底有什么狗急跳墙的事情让你跟被狗撵似的!”
贾琏想要辩解自己不是狗,若自己是狗,那老爷是什么?只是刚抬头瞧见贾赦恼怒的表情,顿时就不敢狡辩了,连忙道:“老爷,是有急事求您帮忙的!是关乎儿子在求知学院的大事!”
贾赦一听,正扶须的手一顿,看向贾琏,道:“说清楚!”
贾琏忙道:“老爷也知道儿子好不容易考进了学院,刚儿子在外碰见了太子妃娘家侄儿张方愚与谢阁老家的孙儿谢志渊,他们也俱都考上了学院,但是给了儿子一个消息,关乎儿子的前程。”
贾琏忙把当时与张谢二人的对话给贾赦复述了一遍,原本贾琏倒也不敢指望一向不管事的父亲,只是前不久发现父亲与二叔祖母呛声,竟然也没落下风,顿时就明白了自己父亲虽看着窝囊,但也是有本事的,所以也敢依靠贾赦说些事情,好歹老爷是关心自己的前程,总不会故意坑自己。
贾赦听贾琏说完以后,慢慢扶须沉思想着什么,才忽然道:“你这逆子倒也有些用处,好歹交了两个知心的朋友,太孙可能会好好整治这些入考的学生一事,我倒是没听到风声,不过最近太孙确实吃了个亏,忍不住针对你们这批学生里那些吃干饭的倒是极有可能,你确实得好好准备!”
说到这,贾赦眼神一瞪,道:“你这小子这阵子不要出门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了,老爷给你请的那胡夫子还未辞退,你继续好生与胡夫子学,若是入学后被赶出来了,老爷便不认你这兔崽子!”
说完便不管贾琏了,转身离开书房,朝宁府走去,这次宁府的贾珍也勉强擦着边考上了求知学院,有这等消息,给敬大哥卖个好也是好事。贾赦想道。
贾赦到了宁府,见到贾敬时,看见